想起了妖猫,我突然想再去青阳观看看,这青阳观说来也奇怪,一个道观怎么会有一只妖猫居住在那里。而那只猫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一切恐怕只有去青阳观才能知道了。
我决定去青阳观直接问问观主,他或许能知道一些什么。
张小北听了我的想法,自然表示赞同,张大伯确是有些担心的说道,“那观主不会和茅真人是一伙的吧,要是这样,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想了一下说道,“张大伯,我看不如这样,我跟张小北偷偷的溜进去进去,您在外边等我们,万一我们要是一个小时还没有出来,您就报警。这大白天的肯定会比晚上安全一些的。”
张大伯想了一下,让我们小心,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想查出这件事只能这样了。
三个人又重新来到青阳观,此刻道观的大门已经打开了,三三两两的人群朝着里边走去,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也跟在人群里,突然在人群里我看到了米线儿。
我的眼睛不由的凝固了,米线儿怎么会来到这里,他是过来找我,还是碰巧呢。我不知道该不该过去,一时间竟然有些犹豫了。
米线儿好像也看到我了,当时并没有过来,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装作不认识一般朝着道观里走去。
我和张小北也跟着进了里边,大殿里有几个道士在迎来送往,我看到米线儿很是虔诚的在神仙钱磕头,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和张小北趁着这会人多,没人注意,直接溜到了后院。今天这后院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迅速的来到那间黑屋子的跟前。
们依然锁着,但是这难不倒张小北,他拿出一个曲别针两下就把锁打开了,我们钻进了屋子里,把门关上。
果然屋子的角落里放着一张床,此刻床上没有人。不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还有那扇屏风也不见了。
“中元,这屋子里除了一些破烂什么也没有呀。”张小北环顾了一周说道。
我其实心里也有些打鼓,那天晚上我看到那个女人就躺在这里。这屋子里一定另有蹊跷,想到这里,我开始在屋子里找了起来。
我和张小北在屋子里找了好一会,什么也没有找到。我不仅有些失望,张小北更是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不死心,把罗盘拿了出来,罗盘上的指针剧烈的转动着,这足以说明这个地方确实有问题,但是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我一时有些想不通。
我站在门口的位置,朝着屋子里看过去,这一下,我眼前一亮。我原本想着整体看下屋子是否有什么我们遗漏的地方,现在我却发现这间屋子居然是以阴阳宅的方式修建的。屋子的前边窄后边宽,这就是棺材的形状。
所谓的阴阳宅只得是,阳宅中有阴宅,阴宅中有阳宅。这座道观修建的高大,正门处朝着南方,阳气充沛,又有香火供奉,可以说有十足的阳气。而这里所在的位置正是被高大的墙壁挡住,几乎看不到阳光,这里应该就是阴宅的入口之所。
怪不到我一直感觉这道观里有怨气,但是却找不到怨气的所在。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间屋子里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这间屋子一定有地下的入口,也就是通往阴宅的入口。
想通了,我对张小北说这里还有入口,两个人又继续找了起来。这次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入口,原来在柜子下边有个活动的木板,这个木板下边就是一个洞。
本来我是想我进去,但是张小北担心我的安全,张小北进去的话,我也担心他的安全,下边是未知的,不知道有什么危险,最后,我们两个决定一起下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强一些。
一开始是一个井一样的洞,直上直下的那种,不过有梯子,下去倒也不麻烦,后来变成了陡峭的石头台阶,两边的石壁摸上去冰冰凉凉的,渗透出了阴冷而潮湿的寒气,而且越往下走,感觉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后来,我和张小北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地下几米,反正这里透着阴冷阴冷的气息,墙壁上居然亮着昏黄的灯,虽然照的不是很亮,但是也足以看清周围的景象。
两侧的石壁上都雕刻这一些模糊的东西,可能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了,看的不是很清楚。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感觉,这里是一座古墓,因为我感觉幽深的通道仿佛通往的是阴间的地府一般,那种冷寂是我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想到这里,我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道观是供奉神灵的地方,下边居然有古墓。这也太离奇了,也不知道当初修建这座道观的是什么人,他是故意为之,还是没有发现。这个迷恐怕是解不开了,不过,我知道现在道观里有人发现了,就是不知道是观主还是茅真人,还是两个人都知道。
我心里一边想着,我们一边朝前走,可能是这里已经被清理过了,并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人是好奇的动物,天生就带有好奇心,越是未知的东西越是好奇,我跟张小北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我们心里有恐惧也有好奇,但更多的是好奇。
我们拐过一道弯,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前边,他背对着我们,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指着前边不远处。我跟张小北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里会突然出现一个人。
我们慢慢的朝着那个人靠了过去,他依然没有动,还是那个姿势站立着,只是离得近了,我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穿着衣服的木头人。这个木头人雕刻的很是惟妙惟肖的,在后边看任谁都不会怀疑,他不是人。
“妈的,吓我一跳,原来是这么个劳什子。”张小北骂了一句。
看到这个木头人,我突然想起了在阴山镇上住在米线儿外公家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