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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只是想和你说会话
    远离了花园里那些欢声笑语,此刻在极安静地环境里,沈晓妆更不愿意直面谢寒了。

    身后的芙芽自以为动作轻微地伸长了脖子想看清马车那边的人是谁,听声音是个年轻的男子,难不成是刚才在花园里那个?

    谢寒站直了身子,沈晓妆登时警惕起来,这会是真像个炸了毛的猫儿了。

    也许是在黎老夫人面前装猫儿装的有些习惯了,沈晓妆想照着谢寒的脸给他来一爪子,最好是直接把谢寒那张嘴给他撕烂了。

    谢寒神态慵懒,状似不经意地问起:“那是你的丫鬟?”

    不等沈晓妆回答,芙芽软绵绵地倒了过去,沈晓妆回身一看,是个眉目清秀地小厮拿着一张帕子捂住了芙芽的口鼻。

    这人还带了帮手来?!

    “你要干什么,这可是长公主府!”沈晓妆往前走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作出强硬的样子来,质问谢寒。

    谢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这可是为了你好,黎大姑娘,这丫鬟不是你的心腹吧,让她知道了你和外男私会多不好。”

    “原来你也知道礼义廉耻啊。”沈晓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你说说话呗。”谢寒笑得极其灿烂,“黎大姑娘,咱们遇见这么多次了,说明咱俩有缘啊,说几句话都不行吗?”

    沈晓妆偷瞄了几眼马车,发觉到车夫这会大概也晕过去了,谢寒根本就没给她选择的权利。

    沈晓妆平稳了下呼吸,尽量让自己说话的时候不要颤抖,问:“你想说些什么?”

    谢寒说:“你身边的那个包家的丫头呢?怎么,你自己回京城享福来了,倒把她给丢下了?”

    沈晓妆咬死不承认,“我早就告诉你了,她已经走了,在我到渔阳之前就走了。”

    谢寒不说话,目光深沉地凝望着沈晓妆,沈晓妆也回望回去,这时候她只要移开目光就说明她心虚了。

    谢寒轻笑了一声打破了僵局,“黎大姑娘一直盯着我看,是看上我了吗?”

    沈晓妆嘴上从不吃亏,尤其是现在芙芽已经晕了过去,她更是已经没了顾忌,“谢二公子还真是多虑了,我眼神还是好使的,至少不瞎。”

    谢寒也不跟她生气,饶有兴致地问:“怎么,你觉得我长得丑?那你能看上什么样的说来我听听。”

    谢寒长得当然不丑,样貌放在京城里都是在富家公子里拔尖的,他只是很欠揍,很讨人厌罢了。

    沈晓妆有些被谢寒问住了,她也没见过几个男人,一时间让她说出来一个比谢寒长得还好看的她是说不上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回答谢寒问题的义务。

    急中生智之下,沈晓妆想到了一个人,脱口而出:“高将军,我就喜欢高将军那样的。”

    “高挚?”谢寒有些不满,“高挚有什么好的,一介莽夫,糙的很,你现在回去随手揪出来一个都比他强。”

    “至少人家不会随随便便堵姑娘家的路。”沈晓妆假笑了一下,“您要是没什么事,就把我的丫鬟和车夫弄醒吧,我要回家了。”

    谢寒一动不动,“急着走什么啊,不如这样,我给你银子,再聊一会。”

    沈晓妆憋着一口气,“谢二公子何苦要这么羞辱我?”

    她现在好歹也是个侯府的嫡女,她会缺谢寒那点银子?

    但要是给的太多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显然谢寒没打算真的给沈晓妆钱,只说:“你告诉我包家那小丫头的下落,我就放你走。”

    “我不知道。”沈晓妆回答的飞快,“她要骗我去甘州被你拆穿之后就卷了我的钱跑了,我怎么知道她会上哪去。”

    “你在撒谎。”

    谢寒突然在沈晓妆面前蹲下,仰着头看向沈晓妆。沈晓妆第一次用这个角度看谢寒,少年精致的五官让她有一瞬间的出神。

    不得不说,谢寒虽然太过于欠揍了些,但长得是真的很合沈晓妆的胃口,她就是个肤浅的姑娘,喜欢钱,喜欢好看的男人,偏谢寒是个长得好看还很有钱的男人。

    沈晓妆收回视线,“随你怎么说,我确实不知道她在哪。”

    沈晓妆不知道谢寒为何对于元宝的下落这么执着,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问谢寒:“你要找她做什么?”

    谢寒瞥了沈晓妆一眼,说:“你都不告诉我她在哪,我告诉你干什么?”

    沈晓妆反问:“我不知道我怎么告诉你,难道你还能不知道你自己为什么要找她?”

    谢寒被沈晓妆理直气壮地态度搞得一时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妥协道,“她偷了我的东西。”

    沈晓妆眨了眨眼睛,谢寒近似蛊惑地接着说:“她不是也偷了你的钱,你就不想把她抓回来?”

    “不想,我现在又不缺钱。”沈晓妆利落的拒绝,“我祝谢二公子早日找到她,我是帮不上什么忙,所以谢二公子,您能让我走了吗?”

    “好吧好吧。”谢寒好像非常无奈,“不过他们两个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让金珠去送你。”

    沈晓妆诧异地看向站在芙芽身后的那个小厮,谢寒口中的金珠,不会是他吧?

    谢寒察觉到了沈晓妆的意思,说:“别看了,就是他。”

    一个大男人给起了个这么个名,沈晓妆鄙视了谢寒一番,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管丫鬟叫银票的时候和谢寒现在有什么区别。

    “外人把我送回去,我家里人该怎么看,你还是把车夫弄醒吧。”沈晓妆摇了摇头,抛去这个原因,她也不是很想面对一个叫金珠的男人。

    谢寒这会倒是肯听沈晓妆的话了,叫醒车夫的方式极其简单粗暴,抓着车夫的头发用力往车壁上一撞,发出的闷响让沈晓妆听了都心惊。

    这得多疼啊,磕这么几下,不能给人磕破相了吧?

    趁着车夫还没彻底清醒,沈晓妆把昏迷了的芙芽塞进了车里,待到那车夫晕晕乎乎地醒了过来,谢寒和那金珠已经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