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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她那是自食其果
    薛悦这次倒是没跑出去,但是她当场哭了出来。

    小姑娘大概没受到过这么大的打击,又或者是被自己在茶水里加的料给吓得,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左右就是模样不大好看。

    沈晓妆拿过那茶杯,在手里转了转,茶杯里的水渍泛起微微的光泽,丝毫看不出来里面曾经被加了什么东西。

    “薛姑娘何苦非要针对我呢。”沈晓妆一扬手,那茶杯就被丢到地上,顿时被四分五裂。

    薛悦抬头,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你算个什么东西!”

    沈晓妆耸了耸肩,并不把薛悦的嘲讽放在心上,托腮缓缓道:“不如让我来猜猜,薛姑娘在这里面加了什么料?”

    “薛姑娘敢以身犯险,想来也不是什么能要人命的东西。”沈晓妆不紧不慢地分析着,“那是什么呢,我想想啊,不是毒药,那不会是,会让人不孕的药吧?”

    话说到这了,薛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就是沈晓妆早就看透了她的手段,在这跟逗猫儿似的耍她呢!

    沈晓妆的确是早就收到了消息,就算是没有,过了薛悦的手的东西她也不会入口。

    沈晓妆似笑非笑,“只可惜,这一盏好东西都叫薛姑娘自己喝了,哎呀,我记得潘家的老夫人可是着急抱孙子呢,薛姑娘喝了这东西,怕是以后......”

    沈晓妆没把话说全,但是谁都能听出来未尽之意。

    一个整日作妖,名声不大好,还不能生育的儿媳妇,潘家把薛悦娶回去之后会怎么想?

    那就不是沈晓妆能够左右的了。

    沈晓妆大概还是嫌薛悦还不够绝望,毫不客气地又补了一刀,“哦,差点忘了告诉薛姑娘了,我之前小产伤了身子,就算是没有薛姑娘这盏茶,我也生不了了。”

    这事沈晓妆看开了,所以她能随意拿出来说,可薛悦不是,她年纪小,丁大点打击都受不得。

    薛悦瘫软在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既然沈晓妆本来就不能生,那她费劲心机安排这么一场戏算什么呢?她还想着跟沈晓妆“同归于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都用出来了......

    “你不能生,谢家怎么还会留着你......”薛悦喃喃道。

    沈晓妆沉吟了一会,道:“薛姑娘操的心还真是多啊,不过就算谢家容不下我,要给阿寒纳妾,现在也轮不到你了。”

    因为薛悦也不能生了。

    真棒,沈晓妆尽量叫自己笑得没那么猖狂,她不去主动招惹别人,但被人踩到头上来,她何必再心慈手软。

    沈晓妆是心平气和了很久,但她不是活菩萨。

    “我听人说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吧?”沈晓妆摆了摆手,“我就不多留薛姑娘了,要出嫁的姑娘,在外面留太久不好。”

    瘫成一滩烂泥的薛悦被人拖出去,屋里安静了,沈晓妆舒了口气。

    谢寒从里间出来,绕过地上的碎瓷片,坐在了沈晓妆身侧。

    沈晓妆侧头看谢寒,谢寒在里间目睹了全过程,但他现在什么都没说。

    “你怎么不说话呀?”大概是心虚,沈晓妆的声音软了些许,“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恶毒了啊?”

    看破薛悦的计谋的时候,沈晓妆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把薛悦递来的那盏茶换掉,毕竟她只需要诈薛悦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非让薛悦把那加了料的茶喝下去。

    可是沈晓妆没那么做。

    凭什么薛悦要算计她,她还要放过薛悦啊?

    但是在外人来看,沈晓妆的手段确实太过了些,他们只会认为薛悦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就算是一步踏错,给个教训就完事了,何必要毁了一个姑娘一辈子?

    不能生育,可不就是毁了一个姑娘一辈子。

    那难道薛悦不也是想毁了沈晓妆一辈子吗?难道就因为她没得手她就能被原谅吗?

    沈晓妆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以前没经历过那么多风波的时候,沈晓妆甚至都能给黎婧下绊子。

    沈晓妆眼都不眨地盯着谢寒,谢寒在沈晓妆的注视下,把人整个抱起来,让沈晓妆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沈晓妆顺势环住谢寒的脖子,把头埋在了谢寒颈间。

    她有点委屈,在谢寒抱住她的那一刻,那种委屈突然就涌现了出来。

    “你做的很好啊。”谢寒一下一下轻抚着沈晓妆的脊背,“若我是你,只会下手更狠。”

    不要对敌人手下留情,这是谢寒从战场上得出来的道理。

    沈晓妆小小声问:“你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吧?”

    谢寒把下巴垫在沈晓妆的发顶,说话的时候沈晓妆都能感受到那种轻微地让人安心地震动。

    “当然不是。”

    沈晓妆暗搓搓地在谢寒身上蹭了蹭,可怜巴巴地问:“要是回京之后母亲叫你纳妾,叫你和别人生孩子怎么办啊?”

    谢寒柔声哄道:“不会的,我不会纳妾的,我不要孩子。”

    沈晓妆不依不饶,“那要是母亲以死相逼呢?非要让你留后呢?又或者是叫你休了我呢?”

    如此一来,谢寒哪里还能不知道沈晓妆是故意在撒娇呢。

    低头看了看眼巴巴瞧着自己的少女,谢寒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哎,那就没办法了,自幼就是母亲最疼我,我总不能放着她老人家不管。”

    不等谢寒说完,沈晓妆就在谢寒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谢寒也不觉得疼,憋着笑说:“不是你让我说的,怎么还咬人呢?”

    “咬死你算了。”沈晓妆挣扎着从谢寒怀里出来,“起开起开,离我远点。”

    谢寒哪能真把人放走,揽着沈晓妆的腰不肯松手,“说你就当真,方才对付外人那股机灵劲怎么就没了?”

    沈晓妆噘着嘴,老大不高兴,谢寒把人圈在怀里亲了两口,起初沈晓妆还躲,最后实在躲不过,叫谢寒占了便宜去。

    笑闹了一番,再大的气也消了,况且沈晓妆本也不是真的想和谢寒吵架,她只是想借题发挥,跟谢寒撒个娇罢了。

    薛悦,增进夫妻情感必备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