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换了个新弹夹,把枪递给了我。“你也来练练?”
我接过手枪,瞄了一下,只有一只眼瞄准并不是很影响精准度,不过之前都是右眼瞄准右手持枪,现在用左眼瞄准右手持枪的话目标肯定会偏的。
“砰!”我开了一枪,果然如我所料,偏了一些,只打了个3环。
我把持枪手换成了左手,再、瞄准,又是一枪,“砰!”,8环。
“还可以嘛!影响不是很大啊。”一旁的刘莽鼓着掌,向我走来。
“嗨,也就那样吧。一只眼睛看东西还是很不习惯的。要是两眼睛一起,看久了估计会马上晕倒的。”我粲然一笑,对眼睛的事情已经释怀了。
现在左眼还能正常使用,就已经很不错了,总比在血魔事件中牺牲的那两名调查员强。至于右眼,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
“拿那把蝠魔出来练练吧,在血魔手上这么厉害,也不知道有啥神通。”
经刘莽这么一提醒,我才记得我还有这么个东西。一个星期以来我都没怎么用它,基本上就是开开啤酒拆个快递什么的。
拿出蝠魔,握在手里比了几个架势,挥舞了几下,根本不像样子,倒是有几分街头流氓打架的味道。
一旁的王霸看了哈哈大笑,对我说道:“你这两下子还真不行,握持的姿势也不对,要是这种状态对敌,不消几个回合可能连武器都要丢了。明天开始我教你一些军中的本事,可能能让你使用蝠魔的熟练度提升几个档次。”
我笑着谢过了王霸,这家伙对一些杀人技颇为精通,他教的,肯定不是什么花架子。
看着手里的蝠魔,我想起了血魔使用它的场景,似乎这把匕首吸收了血液会更加的厉害。普通人的血液都能如此,不知道我这个阳血会有什么不同呢?
我轻轻的用蝠魔在手心一划,这玩意是真的锋利,都没用什么力气,就在手心上开了一道口子。
血液顺着匕首尖被吸入,感觉不到有多疼,可能是伤口不大的原因吧。
吸收了血液的蝠魔握持处开始发热,刃处居然亮起了淡淡的红光。
我反手握着,朝靶场里的一处人形靶挥去,一道红光随着匕首的挥动射出,径直朝人形靶射去。
靶子不出意料的被切断,但是红光没有停止,向着墙壁继续冲去,居然把墙壁开了个大大的口子,看那大小,那深度,比那天在地下室里血魔挥的那一下还要厉害,要知道,特九局的墙壁可是特制的。
我看着手里的蝠魔,简直不敢相信,一旁的王霸刘莽二人看着也呆了,六目相望,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动静的汪全从办公室离钻了出来,看我三人笑得莫名其妙,便走了过来。
“我送你们在笑啥呀,这么好笑。”
“小李,再试一次给汪主任看看。”一旁的刘莽提议着,显然是没看够。
我用力的挥了一刀,一道更长更红的血光朝靶场深处射去,“轰”的一声,把墙都击破了,在烟尘中掉了了不少砖块。
汪全看了也是愣了,问我借了蝠魔,弄清楚怎么使用了,也给手心来了一下,疼得他哇哇大叫,最后还是忍着疼也挥了一下。然而这次的红光又短又弱,只能勉强的削去人形靶半边身子,连墙壁都碰不到。
我们仨看了又是一阵大笑,刘莽还不忘打击汪全一番。“我说汪主任,您老就别折腾了,等一下整不好要给你送医疗部门去输血去哈哈。”
“主任,我这是阳血,普通人的写肯定没我的那么好使的。”我在一旁给汪全解释道,但还是忍不住笑意。
“阳血……阳血……”就这样念念叨叨的,回他的办公室去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手机看了一样屏幕,是个陌生号码。
不过这是特九局专用的手机,只有局里的人才知道我的号码,所以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李寒嘛,我,二室的张克明,白头发那个。我可能找到了能治你眼睛的办法了,不过你得过来一趟。”
“什么?!真的吗?是什么办法?你在哪?”
听到有能让我右眼恢复的办法,我顿时激动了起来,接连的抛出了好几个问题。
“你别激动,听我慢慢给你说。”
原来张克明在醒来的第二天就坐飞机回了躺东北老家,四处替我打听。
在每个月的东北仙家大会上,他家的那位白仙在大会上提到了我的事情。
所谓的仙家大会,乃是胡三太爷、胡三太奶以及黑妈妈这东北的三位大仙每个月定时召开的一次会议,在东北的所有野仙、家仙都会来参加,其中不乏见多识广者。
张克明的那位白仙本体乃是一只白刺猬,在东北仙家里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他在大会上这么一提,众仙便议论纷纷,一起讨论起来。
各种主意都有人出,可是这位白家的白七先生自身也是个医术高明的仙家,其他仙家出的主意他都有想过,但是都不是什么好办法,大部分都有很严重的副作用。
这时坐在最高位的胡三太爷开口了:“我曾经听说在嘉安山深处,某个山洞里,有一处小谭,潭里的水名为清明玉露。据说只一滴就可让眼睛混浊之人恢复如初,常人滴了更是能目视数里。你弟子的那位朋友,眼睛被邪血所污,这清明玉露应该能治好,可以去试试。不过这清明玉露,离了那山洞便没了效果,还需同他前去才是。”
得了良策,白七先生谢过胡三太爷,拜别众人,便匆匆赶往张克明家去了。
张克明得知后,马上给我打了电话。
“你在哪,我收拾好马上去找你!”
电话那头的张克明比我冷静多了,并不向我这样的着急。
“我在冰城,不过你也别着急,你先在局里养好伤,到时候我联系你。”
张克明又说了很多让我注意身体的话,这让我很是感动,觉得这人真不错,我和他本是两个科室的人,没想到他对我的事情如此的上心。
又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我这才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