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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千八百一十章 宝相庄严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大道五十,天衍卌九,遁去其一,万事万物皆有一线生机,某种程度上,李沧也算是身体力行的在努力证明着天道有损人无完人的说法——

    emmm,只能说愿意和他老人家打游戏的都不是一般人。

    带魔法师阁下眼花缭乱的死法让秦蓁蓁眼花缭乱,从鼓励到牵强附会到生无可恋到大加赞誉再到如此这般循环往复,秦蓁蓁一个人就扮演了所有相关角色,堪称游戏界的精神分裂式打法。

    「失误,这是失误!」

    「哎呀,怎么又死了,这游戏设计有问题吧?」

    「咳,走神,走神了.」

    索栀绘笑到泪流满面,哭得花枝乱颤,这不嘛,小拉索同志可不是某些带魔法师阁下那种小肚鸡肠的性子,能因为一局游戏一个手机一句你玩你的跟大雷子急头掰脸,相反,她甘之如饴。

    (注:此处见第528章厉蕾丝:以毒攻毒)

    秦蓁蓁不管,正襟危坐除了游戏别的东西一概绝口不提,你开你的车,再给你索栀绘背锅我就是狗,今天本姑奶奶指定是不行了,一滴都没有了.

    但是

    还是鲁迅先生那句话,这个世界上的有些事不是你想不掺和就能不掺和的,这个世界上除了诗和远方,还有队友的苟且,惨遭猪队友卖了个一干二净的秦蓁蓁到底还是被可持续性竭泽而渔了。

    「管杀不管埋啊!不是你夺笋呐你!我要搬家!我要离家出走!初生!」整个别墅都充斥着秦蓁蓁杜鹃啼血的悲鸣,然后,就是索栀绘落井下石的幸灾乐祸:「弄她!办她!嚷嚷的多欢呐!行不行啊细狗!没吃饭吗?」

    「老板老板!她她她她诈降!」

    「拿来吧你!」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连李沧都没注意到,别墅中开始弥漫一种迷离的暖香。

    幽幽的仿若烛光一般的光晕升腾弥散,隔绝外界的一切风吹草动,时间都好似随之迟滞,声音犹如陷入了某种蓬松且柔软的云朵回廊中去,慢吞吞的走着,踽踽独行,徜徉彳亍,又在特定的某一时某一刻似有似无的蓦然出现,声息微吐。

    一千三百多平米没有任何隔断的房间空旷而阔绰。

    不止墙壁玻璃幕墙,连同周围的桌椅摆件装饰物品甚至屋顶的吊灯都在视界中逐渐远去,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声音片段微弱的回荡着,低低的、神秘的梵唱萦绕其间,共同组成神圣又荡漾的曲调。

    秦蓁蓁面红耳赤,索栀绘宝相庄严。

    一尾皮毛雪白蓬松的灵猫影影绰绰的攀附着索栀绘,随着橙黄的暖光时蜷时舒,三尾而面似狐,眸光狭长流转,淡漠又勾引。

    「我」

    灵猫开口时发出了索栀绘的声音。

    「啊!」

    索栀绘被自己吓了一跳,迷蒙中试图睁开眼,却发现她此时视角是位于三人正上方的,正通过一对狐狸眼眸观察着一切,看着她在他怀里忸怩痴缠,看这他好似手捧珍宝,竟然莫名产生了几分不知所谓的忌妒情绪。

    「谁?」

    索栀绘从她此时的感官出发,只感觉李沧蓦然睁开的眼中简直是飚射出了两道血色的闪电,呵斥更是犹如洪吕大钟般振聋发聩,一道巍然之影转瞬间便突破了空间的限制,接天连地,外露的骨相狞恶可怖,三色三相的丝丝缕缕犹如披风,亦犹如汪洋大海。

    海洋之中,狂风惊涛,电闪雷鸣。

    索栀绘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舟一般漂泊无依随波逐流,她的神志有种被摧毁磨灭触及灵魂的痛苦。

    「嗯?」

    李沧似乎发现了什么,三相虚影骤然一收。

    被蛮不讲理

    撕扯得支离破碎的橙黄暖光当即在别墅内下起了一场光怪陆离的雨,雨过而天晴,一朵花,一株说不清道不明无法形容的植物层叠扑簌绽放开来,步步生莲,生机跃然于面前。

    索栀绘迷离的眼眸骤然瞪大,看着灵猫虚影新枝抽条一半生长出来的第四条尾巴失去了语言能力。

    秦蓁蓁呆呆的看了好一阵:「啊?啊?!还说你不会武功?这分明就是采阴补阳的邪道功法!索栀绘!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的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欸!」

    ——————

    【幻想血脉妆面灵猫】

    幻想具现血脉,赋予从属者(索栀绘,唯一)妆面灵猫的部分特征、能力与灵性。

    能力:缠香,灵能,化身,妆面,皈依

    缠香:晨启焚炉,暮落听经。

    灵能:肌清骨澈,慧根生香。

    化身:花叶菩提,尘缘浮生。

    妆面:七尾九面,皆如我心。

    皈依:所念所想,终至所归。

    贝知亢手里捏着一张纸,字字斟酌,反复咂摸:「很有道意禅韵的血脉能力啊,我观索栀绘血脉幻象,也是宝相庄严,小陶啊,当初你到底因为什么反对使用这个血脉脚本来着?」

    一把年纪还被叫成小陶的陶弘本抓耳挠腮,老家伙管我叫小陶就算了,但是你管丰远清也叫小丰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这明显差着辈分呢这:「宿命感太强,其实不是好兆头,做我们这行的讲求一个相信科学遵从本心,一切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到头来终究落不得清净,不过这种东西,问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倒也不必全然当真,毕竟道法自然嘛!」

    「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赵扬歪着嘴拱了拱手,敷衍的口头钦佩着,「不是我说老东家.!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又把这玩意翻出来琢磨啥呢?」

    贝知亢狠狠瞪这个一把年纪年纪轻轻的不争气的癞皮狗,嫌恶至极:「弘本说她这次回来气场有变,不过当时故事脚本词条都是大家过了眼的,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面板出来之后也是一切如常,你说,现在怎么就变了呢?」

    「你们光嗯嗯啊啊来着,那可是人小姑娘自己选的,取的是个明志,这意味还不明显吗,想知道为什么望气结果不一样,喏,去瞄一眼李沧不就全明白了?」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你以后想见我就得去找边秀那小子跳大神儿了!」陶弘本直呲牙,想到上次血泪满眶又满筐的画面直接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不过扬子说的确实有道理,索栀绘那孩子气场有变化不奇怪,应该是受李沧影响的,宿命感嘛,当初她就是奔着这个兆头去选的!」

    贝知亢点头,老脸一紧,得意道:「那行吧,就随便讨论一下,把你们叫过来主要还有点别的事,改天找李沧那帮小兔崽子过来吃饭你们几个都得在场啊,把我宝贝蓁蓁吃干抹净了,得给个说法不是,你们几个,都得说话,争取早点把事儿办了!」

    丰远清一骨碌差点没直接栽桌子底下去:「蛤?」

    赵扬和贝老头对着互相呲牙:「不是,老板,人家饶教官都没催呢,你看我们哪个活拧歪了敢开这个口?」

    陶弘本眼观鼻鼻观心:「咳咳.」

    贝知亢屈指一弹烟灰:「蠢东西!催啊!催钟建章啊!你看那女娃急是不急?」

    「哈,行,妙啊,您管她叫女娃是吧,您拿她当晚辈是吧,好好好,您行您上,您老人家金口玉言大小长短正合适,反正我们是不敢,我们擎等随份子吃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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