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遇到了点事情耽搁了。”看着满屋子的人,邪月也知道自己来晚了,不过没办法,他遇到了不可抗力性因素。
先是在机场由于恶劣天气导致班机延误,随后又因为飞机上的几个奇葩导致飞机再次延误,好不容易起飞了,好巧不巧又遇到了劫机的。
鬼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把东西带上飞机的,不过这个问题不大,那两人被邪月直接解决掉了,然后飞机由于机械故障导致了引擎熄火,偏偏不久后又撞鸟了。
可以说普通人一辈子遇不上一此的事情被邪月遇全了,一个不差全体验了一遍,以至于他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来,这任务和他似乎有些八字不合。
他刚刚才将飞机迫降在某个机场,然后用身份解决了后续的盘查来了这边,至于他为什么会开飞机,别问,问就是在夏威夷学的。
所以别看他现在面色不变,但是心情可说不上有多好。
而在场的公司人员有些认识他,有些却不认识他,就像你认不全自己学院的副校长那样,一个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副校长怎么可能全校都认识。
而邪月就是这样一个存在,各个分部的头头确实都认识他,但是手下人就不一定了。廖忠不介意等邪月,因为他很清楚,邪月是主战力,在过去的行动中,他亲眼见到邪月单人双刀陷阵,一个人就绝掉了困扰他们七天的对手。
而且作为华南大区的老大,他很清楚上面的人对邪月有多宝贝,享受着和他一样的待遇,不,应该说是他待遇的好几倍,而且由于由于其女伴手下的珠宝公司,在很多方面他的特权比自己多得多。
但是对方分部很多文案工作都是自己这边来替他处理的,他一开始也抱怨过,但是后来就没有了,因为这位是真的能的打,公司上下找不出比他还能打的人了。
跟赵方旭的交谈中他知道这位更多是在磨炼自己的刀,加入公司更多是为了寻求一个方便,而且只要对手足够难缠,对方可以说是随叫随到。
不过邪月只有一个,算上他的特区,公司却总共有八个分部,他就算再厉害也不能分身,一旦同时遇到大事急需解决,那么就要看交情了,廖忠自认为这方面自己还是不错的,和邪月相处的也比较友好。
不过这些等了大半天的人就不这么觉得了,药仙会的危害上面很清楚,知道不能让这个毒瘤发展下去,但是根据情况分析,药仙会偷偷发展可能已经好几年了,为了把它连根铲除以绝后患,这次华南公司分部可以说是精锐尽出。
其他分部的支援力度也不小,老孟在西北可也是个香饽饽,作为临时工,他的实力在公司里也是中坚战力了。
通过自身的炁与动物沟通以控制动物的人被称之为禽兽师,通常沟通动物的难度与其与灵智成正比,至灵长类无法沟通;沟通所花费的力气与灵智成反比。
但是老孟在这一点上能力锻炼的十分强悍,他能沟通的极限已经达到了原核生物—细菌,只要目标身体接触其发出的特殊的炁,其就能掌握目标体内细菌的增减与变异,自称流派为“生物师”。
药仙会那群人最擅长的就是毒和蛊,而对付那些毒虫老孟简直就是专家,所以他才拼着自己的面子和交情把老孟借了过来。
而邪月更多是以防万一,防止对方这几年有什么特别难对付的角色。
虽然邪月看着很年轻,但是廖忠知道,这也是个老怪物,论岁数不必自己小,谁信他21谁是傻子,但是他知道这件事,不代表属下所有人都知道。
他对自己分部的人有很大的约束力,而且这个分部的精锐也大都认识邪月,所以见等的是他也就没有意见了,但是别的援助的人可就不清楚这件事了。
尤其是支援的异人中还有几个是新来的,虽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刺头,但是作为异人,很多人都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又是一整个分部中的精锐人员,一群人等半天就等这么个年轻人,他们可是不服的。
所以不等廖忠说什么,有人已经坐不住了。
“凭什么...呜呜!”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旁边同行的人直接按了下去,连带着一双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没事廖头,这小子咬到舌头了,不用理他。”
看着廖忠看过来的目光,他随手撤了一个理由,而廖忠也没在意,上来就搭上了邪月的肩膀。
“老弟你可算是到了,走吧,事情比较急,这就出发吧。”
邪月也没想直接公布自己年龄和身体的问题,所以几个分部的领导和上面的董事都将他当做了同辈人。
说着廖忠带着邪月率先走了出去,邪月刚来还没来得及歇脚,就被廖忠拉到了车上,浩浩荡荡的车队沿着公路开向了聚集地。
后面的大巴车上,刚才试图发出质问的人看向了一旁的人。
“你那会干嘛拦着我?等了他三个小时,一句话就过去了?”
“在自家的地方老大看得起你,但是在外边,你给我老实点,而且你知道那是谁吗?”
“谁啊,不就是个年轻人?就算是临时工又怎样,我当初离临时工的要求也就差一点了。”
“呵,我很敬佩你看得起自己的勇气,我问你,异人界最强的一波人是谁?”
“一绝顶两豪杰,这谁不知道?”
一绝顶两豪杰,当今异人界公认的顶尖战力,一绝顶指的是龙虎山老天师张之维,龙虎山天师的实力在异人界一直不低,其天师度的传承一直是外界很好奇的问题。
到了张之维这一代,他却成为了公认的顶点,和他同一辈的人都自认为自己这辈子不是对方的对手了。
而两绝顶就是吸古阁那如虎和全性丁嶋安,这两人的实力也得到了了异人的认可,那如虎靠着实力登顶十佬,而丁嶋安加入全性也引起过异人界的动荡。
毕竟丁嶋安的威望和人品都曾经是异人界的楷模,他加入全性只是为了实力,甚至由于他加入全性还导致不少普通异人也加入了全性。
看着他说完自己的理解,另一人继续说道:“没错,一绝顶两豪杰,这三人是异人界公认的高手,但是你知不知道后面还有一句?”
“还有?”
“你小子加入没几年,虽然天赋不错,但是老一辈的东西你可是不知道啊,一绝顶两豪杰,守门人鸳鸯刀。”
说道后面,他似乎有些唏嘘。
“守门人和..鸳鸯刀?”
“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很多了吧,当年听说过东洋人打过来的那次天雷吗?”
“听过,说是老天爷发怒一个落雷砸到他们军营中间了。”
“可是这世道哪有什么老天呢,那次天雷本就是人为的事情,是高人布下了引雷阵,然后一群人以炁为引,以水为基,借着那次雷暴才引来了天雷。”
说着他将当初的事情一点点说了出来,但是说着说着他却发现旁边的人目光有些奇怪。
“怎么了?”
“老王啊,虽然你年纪大一些,但是那会你爹还是个小孩呢吧,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爹虽然是个小孩,但我爷爷可不是,当年我爷爷可也是参与者,这都是我爷爷讲给我听的。”
“被打岔,让王叔接着说。”
司机的质问被面包车上人呵推,一群年轻人都对当年的事情很感兴趣,都从不叫老王改叫王叔了。而老王讲完了这一切,他们虽然听到了完全不同的版本,但是却没明白这和守门人有什么关系。
“一开始的时候各方异人其实各有心思,甚至还有投敌之人,当时的不少名门都想保全实力,后来一个女人一人打上了别人的山门,用一己之力逼的所有人携手对付东洋那些异人。”
“她就是那个守门人?”
“就是她,从那之后一直没见过她再出现在异人界,但是老一辈的人都清楚,拿为前辈还在,只是在看守着什么东西,所以将其称之为守门人。”
“那位前辈究竟是谁啊?”
“不知道。”
“啊?”
“不知道啊,那位前辈一切都是个迷,性命什么的都不知道,听我爷爷说那是那群人联手的条件之一,她只能当一个神秘人,不能把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想来也是,那些人可不想自己被一个女人打败的消息传遍异人界。”
老王将自己爷爷告诉自己的东西经过一定的加工之后又告诉了这些年轻人,但是随后他却发现了问题。
“不是,这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他是那前辈的儿子?”
“不,他就是后面的鸳鸯刀,一手双刀堪称各分部最强外援,专业救火队。”
“他有那么强吗?”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15年前,公司刚成立没多久的时候你明白了吧。”
虽然此人有些傲气,但是不是傻子,邪月看上去不过20出头,如果15年前老王就见过他,那就说明这根本就不是年轻人,而是个老怪物。
“公司可对他宝贝的不得了,据说他曾经和老天师交过手,过程不得而知,但是老天师在第二天的十佬会谈时脸上贴着创口贴。”
没人知道那场比斗的最终结果,但是邪月的待遇在那之后升级了。
.........
一行人来到了附近的山中,隐秘的机场中数架直升机已经准备就绪,与此同时,某座大山附近也以演习为理由被彻底封锁。
封山这种事普通人要比异人合适的多,就算是异人也做不冲击重火力集群的事情,只不过药仙会那些诡异的手段普通人去绞杀的话伤亡太大了。
根据情报,那里面不仅有药仙会的人,还有被蛊惑的普通人,强行带去的试验品之类的,总不能直接火炮洗地无差别击杀,
而前方的直升机上,廖忠正和邪月讲述着具体的情况。
“药仙会就在这座山里,具体实力我们也不清楚,但是所有的进出口我们都已经封锁好了,其他几个小队会从四周空降,而老孟将和你将带领最精锐的一直小队从中心突袭,目标是这个人,死活不论。”
说着将一张照片推了邪月面前。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需要我照应他们一下吧?。”
“不用了,这些人都是精锐,要是还需要保姆的话就太废物了,这是防化服,先换上吧,那里面指不定有什么邪门的东西。”不同于之前各种各样的复制,现在飞机上的人清一色的白色防化服,将自己包的密不透风,廖忠的声音在防毒面具的阻挡下也变的有些闷。
“我不用这个,会阻碍行动的。”
“这..你还是穿上吧,我们的人检测后发现这药仙会的毒侵蚀性极强,就算是炁和雄厚的也撑不住的。”
“放心吧,我有防毒的手段。”
邪月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绿色的珠子,那是独孤博碧鳞蛇皇毒凝聚的毒珠,其中还融合了蛛后萝丝和小青的蛟毒,剧毒无比,不过持有者是免疫毒素的。
但是他的作用却不是给别人下毒,而是避毒,因为剧毒的同时它对其余的毒也有很强的压制力。自身形成的一层毒障会让其余毒素无法影响持有者,可以说是百毒不侵的存在了。
来到这里这么久他还没遇到过会突破这层防御壁的毒素。
“等等,把那东西给我一下。”
邪月接过了防化服,确定了防化服可以屏蔽毒珠的影响,这样就不用担心下去的时候先放倒自己的队友了。
.....
山中一处隐秘的聚集地,一些药仙会的人还和往常一样生活着,蛊身圣童在成长中,他们相信蛊终将降临世界,让世界迎接新的洗礼,随后,一股轰隆隆的声音响了起来,抬头望去,一架直升机就这么出现在了他们的头顶上。
在离地还有二十多米的时候,数根缆绳抛下,一行人顺着缆绳快速滑下,不过其中也有特例,比如一个直接跳下来的人和一个沿着软梯慢慢往下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