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远和郝礼一听,两人顿时脸上一喜!
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傻!
“主子!他们不可信!”
别说郝远和郝礼了,就是廖灵,也是傻了眼!
宣寂流则是宠溺地看着他家娘子,他家娘子肯定还有后话!
“你看,下面那些人,就是想要我的摄魂铃的,不过结果么?郝家主你可看清了?”
慕容言脸上笑容不变,也没有理会廖灵,只是淡淡地,看着郝礼和郝远脸上的笑容,接着道。
哗!
郝远和郝礼顿时脸色大变。
“你,你竟然敢消遣本家主!”
郝礼怒视着慕容言,气的连眼睛都红了,仿佛下一刻就会跳过来,吃了慕容言一般,“你简直,不知死活!”
“废话少说,出手吧!”
慕容言脸上笑容消失,“就让我们看看,堂堂郝家家主,到底有几斤几两!”
慕容言说着,朝郝礼勾了勾小指。
郝礼作为郝家家主,作为炎黄大陆上的一流家族的家族,何曾被人用这种充满了挑衅和看不起的手势指着?
顿时脸黑如墨,冷冷一笑,抬手拿出一柄形状古怪的剑来。
这把剑整体成一个z字型,剑刃也跟普通的剑有所不同,上面做了倒位的锯齿。
剑柄的地方,乃是一颗骷髅头的形状,骷髅头的两只眼眶里,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封印了两只恶鬼,就在郝礼将剑拿在手中的时候,那两只恶鬼也是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地往外冲。
此外,那剑身上,中间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凹槽,凹槽之中,却是有一条血线萦绕其中,从那血线上,还能感觉到森森的死气。 这把剑一出来,这一方空气都变得压抑起来,慕容言和宣寂流还好,一旁因为实力不足,被慕容言勒令只能呆在一旁的廖灵,却是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了,仿佛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喊:“去死
!去死!去死!”
“廖灵!封闭五识!”
慕容言一个回头,便看到廖灵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模样,于是大喊一声。
廖灵急忙照做,封闭五识后,果然感觉那种令人恨不得马上去死的感觉少了些,脸色也渐渐转为正常。
“主子,我没事了!”
廖灵喊了一句。
“呵呵,小女娃有点见识!现在,你还有一次机会,交出神器……”
郝礼还想再劝,慕容言和宣寂流已经对视一眼,朝郝礼冲了过去。
“交,交你妹!”
慕容言难得吼了一句粗话,手中的凤鸣剑已经朝郝礼刺了过去。
凤鸣剑,还是矮人族锻造出来的高级宝器,后来她又抽空在上面刻画了一百道铭文,威力已经是她如今手上除了摄魂铃以外,最厉害的武器了。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们找死!你们死了,神器,还有你手上这把宝剑,都是本家主的!”
郝礼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异常爱怜地抚摸了一下他手中那把造型怪异的剑,“死灵,去吧!”
慕容言这才知道,他那把诡异的剑,居然叫做死灵!
不过,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刚刚,郝礼的手从死灵上拂过的时候,她似乎看到那把剑颤抖了一下,就连剑身上的那些骷髅头,似乎都跟着挣扎了一下。
莫非,那些骷髅头不是雕刻在上面,而是真的魂魄被封印在其中?
若是别人,慕容言自然不会有这种想法,但是对方可是郝礼!是修炼鬼术的世家的家主!做些天理不容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
想归想,慕容言手中的动作可不停!
“七剑杀!”
慕容言沉声喝道,与此同时,凤鸣剑一剑指天,随之,又幻化出七柄剑,光从外面看,这七柄剑并无二致。
外面六柄剑围绕着中心那把剑旋转着,一时间,爆发出强烈的白光。
“去!”
慕容言清叱一声,凤鸣剑默然脱手,一声清脆的凤鸣声响了起来,慕容言的身形也跟着一闪,《瞬息万里》也是同时跟着运转起来,她整个人,以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随着凤鸣剑,欺近郝礼。
就在慕容言将凤鸣剑拿出来的时候,宣寂流也是将自己的武器拿了出来。
这把武器,慕容言从来没有见过他用。
这也是一柄剑。但这把剑,跟慕容言和郝礼的,又有所不同。
这柄剑仆一拿出来,便闪烁着金光闪闪。
如果说郝礼的那把剑,拿出来便让人感觉到压抑的话,那么宣寂流这把剑,就仿佛是一道阳光,直透人心里的最深处。
也不见他有什么花俏的动作,就在慕容言出剑的同时,他手中的金剑也是同时朝郝礼刺了过去。
“锵!”
一声金属碰撞金属的刺耳轰鸣声响了起来。
慕容言,宣寂流以及郝礼三人的剑,剑尖抵着剑尖,从三把剑碰触到的地方,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气流,如水波一般,朝四周散去。
“轰!轰轰!”
由于这力量太过于强大,就连那气波朝外散去,也是响起了一阵爆破声。
慕容言、宣寂流和郝礼三人还好说,那气波到了他们面前一臂距离的时候,便自动朝两边分开,虽说三人都处在风暴的中心,却全然不受风暴的影响。
但,郝远和廖灵就惨了。
这两人,实力本来就不怎么样,那气波涌过来的时候,他们的脸都给吹变形了!更不用说头上的发箍,身上的衣服,就好像在空间乱流中历了一劫一般,哗啦一声,全都破碎不堪了。
一时间,两人狂发乱舞,身上的衣服也成了碎片,身上有的地方,还被割出几道口子。
当然,这还是两人在气波过来的时候,本能地护住了脸的缘故,否则,就不只仅仅是身上被划破了。
这也就是两人站的位置比较远,若是近点,又或者,两人的实力再差点,只怕当场被掀飞,乃至殒命,都是有的。
“想不到,你们两个小娃娃,实力还真不错!难怪,能杀我郝家那么多人!”
郝礼随手擦去嘴角溢出的血迹,呲了龇牙,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随即一个抬手,将剑收了回去。
“过奖过奖!” 慕容言和宣寂流相视一眼,同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