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暴怒,“安遥,你是怎么说话的,要不是这些股东,哪来的安氏集团!”
股东纷纷指责安遥的目中无人和不自量力,安遥笑的越发明媚温柔的,“是,我安遥在怎么不济,我也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抛弃自己的结发妻带着小三进门!我也不会畜生不如的压榨女儿最后的价值!”
“安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和你爸是真的互相喜欢的……”
“你给我闭嘴!”安遥大吼一声,指着孙潇潇破口大骂,“我告诉你,你孙潇潇就是个贱货!你和我爸勾结害死了我妈!哪怕你是安太太,哪怕你是安阳的母亲,你的骨头里还是贱货!我他妈一辈子看不起你!”
安阳觉得身体越发疼了,疼的她腰都挺不直,可她必须挺着,在这个家里,她必须为自己扛起来自尊!
安江被气的身体颤抖,安遥继续开口,“各位曾经的安氏股东见笑了啊,我妈死的早,没有人教我该怎么说话该怎么做事,你们随便骂吧,反正我就是个没家教的野孩子!”
安遥迷迷糊糊想要离开这里,可是安江和几人死死的拉扯住她,她真的好想大哭一场,可是她的骄傲告诉她不可以,她只能努力的扬起自己的下巴,维持着最后的骄傲。
“嘭!”
是慕玦寒。
慕玦寒回家后看到安遥没有带走的手机以及上面最后的通话记录,飞快的飙车来到了安家还是看见了他的姑娘受委屈的模样。
“你们在推她一下试试!”慕玦寒阴冷的语气震慑住了众人。
“我告诉你们,安氏集团是慕玦寒送给安遥的,法律责任上没有白给你们股权的好事,再动她一下,我让你们走不出安家!”
安江怒不可遏的指控慕玦寒,“君岑安,你爸要是知道你为了别人这么对待我你猜会怎样!”
慕玦寒看到了安遥痛到发白的脸庞,一把抱起来安遥,对着安江讥讽道,“我爸不会逼我,他也不是个畜生。”
如果慕玦寒再听得仔细点,就能听到刚才安遥嘴里无意识的喊着“玦寒,我疼……”
安遥被慕玦寒带走了,股东们只能散了,安江气的浑身无力,发誓一定要让安遥还回来安氏集团。
车里,安遥无力的靠在车后背上,脸色几乎白到透明,吃力的开口,“君君,你今天好帅啊。”
“我去找奥里弗过来,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而且你的……”
你的肾源找到了,你不用死了。
这些话慕玦寒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就被安遥冰冰嘴唇堵住了,仔细的舔舐着,充满了挑逗和感激。
安遥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这么做,和君岑安认识好多年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和君岑安有爱情,可是今天,她看到君岑安那一刻,她突然好心安,就好像快渴死的鱼遇见了一汪清水。
“安遥,你这是做什么?”慕玦寒拉开了安遥,熟悉的触感让他瞬间爆炸,可他还是想问清楚,他有点贪心,想要安遥真正的心。
“君岑安,我也不知道,真的谢谢你,谢谢你无数次的救我,谢谢你一如既往包容我。”
慕玦寒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扑了上去压倒了安遥,他母亲的事情一定有转机,就算和安遥有关系,他也相信不是安遥的错,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女人狠狠的吃到肚子里。
月色微凉,车里的两个人热情似火,彼此交融在一起,沉沦在爱河里……
至于找到肾源的事情,慕玦寒故意没说,突然想欺负欺负安遥。
次日,安遥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卧室里,身旁躺着‘君岑安’,‘君岑安’的胳膊还死死的搂着她,怪不得她觉得自己喘不上气。
“醒了?”头顶上传来‘君岑安’的声音。
安遥虚弱的点点头,“嗯,醒了,给我去做早餐,我要吃好吃的。”
慕玦寒故意道,“那就南瓜粥吧。”
“我不,我不要南瓜粥!你想早点气死我?”
慕玦寒故意认真的点头,“是的,我想气死你,不过肾源找到了,你不会死了。”
安遥一枕头砸在‘君岑安’头上,“滚去做饭!”
安遥把自己塞在被子里,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她和‘君岑安’上了床这件事情两人都因该感觉到尴尬才对,可是两个人熟悉的就像这件事情已经做了很多次一样,熟悉的可怕。
慕玦寒做了一些简单的吃的,抱着安遥在怀里给安遥投食,安遥嘟着嘴,示意再来一勺。
吃完后,慕玦寒随意的提起来两个人的关系,安遥大言不惭道,“那还能有啥关系,我都快死了你居然想着泡我,你要不要脸!难不成让我负责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慕玦寒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是的,他怎么就忘了安遥长了一张嘴呢,每次说话都能被气死,白瞎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了。
“吃完休息吧,明天做手术,安遥,答应我,一定好起来。”
安遥听到这话还是犹豫了,她不知道‘君岑安’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想再谈感情,她谈不起,昨晚的时候,她是真的觉得‘君岑安’像极了梦里的那个慕玦寒,她是不是……
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