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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7章 十恶大败风水局
    孟欣听了自己姐夫、姐姐的话后,心里有了主意。

    既然你们都没说是那种关系,就别怪我了!

    孟欣看着很文静,也很讨喜,但是骨子里却很倔强。

    晚上赵大哥烧好饭菜,又另装了两大碗的菜和一大碗饭,准备给方驰送过去。

    “姐夫,我去吧!”孟欣笑着揽过了送饭的活儿。

    她们姐妹两个已经知道了方驰的身世,也了解了这么多年来,这条巷子里的习惯。

    所以,给方驰送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

    赵大哥笑着交给她,“小心点儿,送了就赶紧回来吃饭!”

    “知道了!”孟欣答应了一声,端着托盘出去了。

    她就是要去,就是要当着别的女人的面儿对方驰好!

    到了香烛店,方驰和陆小小正说笑着。

    陆小小已经把今天下午温泉会所的事情跟方驰说了,两人正笑得不行。

    “方哥!”孟欣叫了一声,大方的走了进去。

    “辛苦妹妹了!”方驰赶紧站起来,去接托盘。

    孟欣让了一下,“我放过去吧!”

    她直接走到了里面的餐桌旁,把托盘放下,又把大碗拿出来,“刚出锅的,快吃吧,凉了不好吃了!等会儿吃好了我再过来拿!”

    她说完,笑了一下,又跟陆小小点了个头,“小小姐,别客气啊!我姐夫特意带了你的份儿!”

    看着离开的孟欣,陆小小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外,“你听到没?还特意强调带了我的份儿!”

    方驰也觉得孟欣前后转变太快,有点儿不适应。

    “别想了,我去胡大哥那边拿点儿辣酱!”方驰笑道,“你吃醋的样子和你的人设不符啊!”

    “我什么人设?”陆小小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对着方驰的背影喊道:“谁吃醋了!”

    ……

    另一头,陈广荣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带着身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的陈翰文从一号别墅往外走。

    一路上,陈翰文都想说什么,但看到陈广荣的脸色,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直到坐上了自家的车,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花虎和陆天放哈哈大笑着,从别墅里走出来。

    “虎叔,今天这事儿,多谢了!”陆天放说道。

    按照年龄来算,花虎比陆天奇,也就是陆小小大哥大不了两岁。

    但是因为他和陆鼎天之间有人情,所以,尽管和陆家儿子们应该是一辈儿的人,却硬生生的高了一辈儿。

    他也说过,各论各的,平时也都和陆家兄弟们打交道多。

    但是陆鼎天根本不在意,老虎、虎爷、虎叔、虎哥这样的称呼,随他们去!

    但是陆家兄弟也是有意思。

    老大陆天奇和花虎称兄道弟,老二陆天猛叫他虎爷,老三却和陆小小一起叫他虎叔。

    反正乱七八糟的,也没人敢笑话。

    这也是刘家和花虎之间关系非常好的一个原因吧!

    “跟我说什么谢?”花虎笑道,“今天幸亏小小机灵,否则,就陈家那小子,我肯定把他拆零碎了给陈广荣送过去,他还要夸我一声手艺好!”

    “哈哈!”陆天放听得哈哈大笑,“以后这里就没有陈家什么事情了,我爸说了,这里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可别介!”花虎道,“这事儿你觉得陈广荣那个老狐狸能善罢甘休?”

    陆天放又笑了,略神秘地跟他说道:“我爸还说了,让你趁机能吃进去多少是多少!”

    “哦?”花虎眉头一扬,“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陆天放一拱手,“客气就没饭吃,趁早下手吧!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我先回去了!”

    “好!有消息电话联系!”

    看着陆天放离开,花虎的笑容慢慢收敛,跟旁边的保镖说道:“去,放出去消息,陈家要被查了!”

    陈广荣回了家,下了车,往别墅里走。

    陈翰文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刚走到大门口,门开了,陈广荣正伸手要开门,结果一下子就撞上了。

    出门的时候崴了脚,进门的时候又撞到了头。

    前面又白白丢了温泉会所的股份。

    这一下子让他的怒火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滚!”他对着开门的保姆就吼了一嗓子。

    保姆吓得一哆嗦,赶紧往后退,给他让出门口。

    陈广荣气得进门就把门口的花瓶给砸了。

    砸完还不解恨,又把鞋柜上的摆设,一下子划拉到了地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你这是怎么了?”他老婆听到动静跑过来。

    “哼!你生的好儿子!”陈广荣吼道,快步上楼,进了书房。

    “儿子,你爸这是怎么了?”他老婆又问陈翰文。

    陈翰文也委屈啊,今天这事儿真不是他能控制的,谁知道计划的好好的就变成那个样子了。

    “妈,我……”

    “你个畜生,还不给我滚上来!”楼上,陈广荣又吼了一声。

    陈翰文硬着头皮上楼去了。

    没一会儿,楼上就传来了陈广荣的咆哮声。

    楼下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陈广荣老婆问保镖,“怎么回事?出去发生什么了?”

    保镖为难地摇了摇头,低着头不说话。

    门外传来车声,陈广荣的助理心急火燎地从车上下来。

    “陈总呢?”他问道。

    陈广荣老婆往楼上看了一眼,助理也顾不上现在陈广荣到底在发什么脾气,快步跑了上去。

    “陈总!”他一进书房,就看到陈广荣怒气冲冲地冲着陈翰文发火,就叫了一声。

    “什么事?”陈广荣吼道。

    “陈少,你先出去吧!”助理看陈翰文实在是可怜,就说了一声。

    陈翰文见陈广荣没反对,就点点头,离开了书房。

    陈广荣喘着粗气坐下来,深呼吸了几下后,问道:“什么事?”

    助理都忘了把门关上,就急忙说道:“陈总,出事了!”

    “你倒是说啊!出什么事了!”陈广荣感觉今天真的是糟透了,再出来什么糟心事,也差不多。

    “招标的事情,好像要黄!”

    “什么?为什么?”陈广荣一下子就愣住了,这个项目他跟了有一年了。

    “我听他们内部人说,好像一直跟我们有接触的李主任,被查了!”

    “被查了?”陈广荣眯起了眼睛,这个人是主管招标的,他跟了一年了,好处可没少给,“还有呢?有没有说为什么被查?”

    “我就是今天去他们那边送标书,在卫生间里听到他们自己人说的,说他吃了好几家的好处,数额重大,今天中午忽然就被经侦给带走了!”

    陈广荣倒不怕这个人把自己交代出去,毕竟他吃了好几家的好处,只不过自己给的稍微多了一些。

    但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不承认,也没人查得出来。

    “没事!”陈广荣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事儿别慌,他们没有证据,我们该做什么做什么。”

    助理点点头,“还有,今天我小舅子跟我说,好像我们被人举报了,上面几个部门准备联合起来要调查我们!”

    “举报什么?”

    “说我们的餐饮不达标,用过期的食材,恶意炒作,不正当竞争,恶意操控股市……”助理一连串儿说了很多,几乎囊括了陈氏集团所有经营项目。

    陈广荣这下子不淡定了,“是什么人举报的知道吗?”

    “我正让人查,现在还没有消息!”

    “好,别慌!你回去,先去稳住财务,其他的无关紧要的人员,丢出去,如果情况属实就公开道个歉,不属实的发律师函!”

    “好,我这就去办!”

    助理走了,陈广荣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几天的事态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是从陆鼎天生日聚会那天开始的。

    那天,陈翰文和方驰起了冲突……

    他又眯起了眼睛,眼底透出狠辣之色,“哼!一个相士!一个骗子!我有大师出手,就看最后是你死还是我亡!”

    他把所有倒霉的根源,都放在了方驰头上,也不管是不是,反正就认准了。

    要是方驰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后,肯定笑着给他鼓掌,夸他一句,聪明!

    他在陈家别墅周围做了一个简单的风水局。

    风水局有好有坏,就看针对的是什么。

    方驰做的是十恶大败局。

    人的命格里,有一种命格,就是出生的那天是十恶大败日,主一生挥霍无度,有一块钱,能花出去两块钱的败家子命。

    这种格局要是做成风水局的话,那么就会主被针对的人,很快就要败尽家财,一败涂地!

    失去温泉会所的股份,这就是风水局开始生效的征兆了。

    民间都说,得罪谁,都别得罪风水师,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更何况,方驰又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良善,他也要分人给的。

    江城,似乎什么都没变,又似乎有什么在悄无声息的变化着。

    陆家只不过开始大量抛售手里的一只股票,就引起了众多猜测。

    陆天奇,号称陆家最出色的经商奇才,不管多艰难的困境,只要他动动心思,几乎都能破解。

    所以,他的这一举动,顿时成为了上流社会的焦点。

    又因为陆家抛售的那只股票和陈氏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再加上有消息灵通的人,得到了陈家要被查的消息,仿佛给每个人一个强烈的信号。

    陈家要倒了!

    陈家的业务遍布极广,项目几乎涵盖了各个行业。

    这个信号一发出来,顿时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晚上,方驰送陆小小回家,在巷子口,看着陆小小上车离开后,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听完电话,方驰笑了,一边往后走,一边感叹道:“江城以后再也不会有陈家了!”

    回到香烛店,方驰做完了日常的事情,关上了道观的大门,正要回去,周围的温度一低。

    他回过头,就看到白雾滚滚的道观一角,黑白无常嬉笑着走了过来。

    “见过大人!”两人拱手行礼,白无常道:“秦广王命我们带个话,张锦成招了!”

    “怎么说?”方驰问道。

    “他后面还有个人,他原本没有练成邪术,是那个人教会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以后都要听他驱使!”

    “是谁?”

    “他说不知道,没见过真面目,但能肯定,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