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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两千三百零九章 妖神族,无支祁 (求订阅)
    香烟朦胧的房间内,风灵,孟昭,昭如令三人坐定。

    风灵满脸歉意,冲着两人道,

    “孟龙王,昭先生,我今日邀请两位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希望两位能应允。”

    孟昭和昭如令对视一眼,貌似,风灵没有听到两人此前的表态,是真的没有听到,还是故作不知。

    不过人家已经这么说了,孟昭和昭如令总不能非得将话题扯到那上面,便回道,

    “风族长,我二人来此,得到贵族的真心接待,很是感激,您有什么,尽管说,我俩会尽力帮助的。”

    风灵因此将那通神帖以及族战之事,一一道来,同时,也说明,只需要两人在他和蓝氏一族族长对战时,以气机牵扯,帮助他压制对方即可,绝不涉及两人亲自下场。

    如此,孟昭自然和昭如令满口应允,风灵也显得很是满意。

    关于这件事,已经定下,风令话题一转,又落到至尊权杖上,道,

    “昨日两位离开后,我又前往族地查询,找到一些记载,里面有关乎至尊权杖的,这里告知两位。

    当年提出铸造至尊权杖,以应付人道至尊神器的,乃是妖神族的大能,其当年败在帝禹的九鼎之下,深以为耻,因此想要倾尽百族之力,为自己雪耻。”

    这一点,并不出乎孟昭以及昭如令两人的认知。

    按照时间推算,百族彻底退入极地冰原之时,应该就是在帝禹崛起的时候,其划分九州,梳理水脉,斩杀凶兽邪祟,功德无量,裹挟天大气运与无上威严,称帝建制,开创大夏皇朝,终结上古时代部落聚居为主的形势。

    那时候,也是人族大运达到顶峰之时。

    尤其是九鼎的存在,镇压九州,囊括神州大地最为精华之处,压制的百族之人,但凡在九鼎疆域之内,都会生不如死,战力大跌。

    这种对于人道大运的运用,以及对待百族的压制,是前所未有的,因此,导致百族催生出至尊权杖的想法,乃是十分正常,甚至顺理成章的。

    换言之,那至尊权杖的诞生,其实对标的乃是帝禹九鼎。

    唯一叫两人没想到的是,那位提出铸造至尊权杖的大能,竟然出身妖神族,而且和帝禹交过手。

    如此中古秘闻,甚至接近上古时代的秘闻,实在是叫人好奇,孟昭以及昭如令也不例外。

    “风族长,不如细细说说这位妖神族的前辈,我二人对此颇感兴趣!”

    风灵点点头,将此人的一些生平道出。

    妖神族,和三眼神族一般,都是神族出身,在百族当中,分属十强族前列,神通盖世,潜能惊人。

    每一代妖神族的族长,都是人族的大敌,当之无愧的至强者,在上古时代,和人族的三皇五帝争锋。

    到了帝禹那一代,妖神族的族长,名为无支祁,号为淮水妖神,血脉神通无量,乃是操水弄浪之大家。

    偏偏巧了,当时神州水汽弥漫,地脉之力遭到水元之力冲击,神州遭受大洪水之灾祸,甚至会引发一场无边浩劫,而上一次大洪水之劫,源自于远古时代。

    当时,天道破碎,地陷东南,无边洪水,从天而降,导致大地之上,无数生灵灭绝,由此,有大神炼五彩石补天。

    远古时代,乃是天降洪水,乃是天劫。

    帝禹时代,乃是地脉水元升腾,乃是地祸。

    也是因为水元之力大增,妖神一族的无支祁无形中得到气运垂青,其实力在历年来的妖神族族长相比,也是名列前茅。

    按照常理来说,无支祁甚至有打破自己血脉桎梏,成就至尊,超脱而去的可能,前提是水灾祸乱大地,淹没神州,以此灾劫气运,他必将因此而得道。

    偏偏,这世上出了一个大禹,天生神人,武功盖世,同样得到神州大运垂青,天命坐照。

    炼制九鼎,梳理水脉,地脉,将无边水元,导向大海,平息灾祸。

    如此,两人不论是立场,还是利益,都是冲突的。

    立场上来说,大禹乃是人族,更是血脉高贵,传承上古天帝之血。

    无支祁乃是妖神族,同样是血脉不俗。

    从利益上来说,大禹是治水,无支祁乃是祸水,两者的愿景背道而驰,注定是敌人。

    最终结果也是显而易见,无支祁虽然厉害,可他遇到的是中古纪元之子,无上神人大禹。

    落得个抱头鼠窜,仓皇而逃的结局,也是必然。

    当时,无支祁是心有不服的。因为帝禹当时虽然没有将九鼎铸成,但也有了雏形,

    无支祁固执的认为,自己不敌大禹,是因为手中没有如同九鼎那样的人道重器。

    如此,才萌生出要锻造出异族至尊神器,以匹敌九鼎的想法。

    这才是至尊权杖最初诞生的原因。

    当然了,对外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不然百族没有一个族群会如此任性的同意无支祁的想法。

    哦,为了你个人的意气得失,就要损害我们百族的利益,甚至冒着被人钳制的风险,可能吗?

    所以,才有了一个高大上的理由,才有了这样那样的空想,为了百族,而不是个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风灵还叹息连连,孟昭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想的什么,和说的什么,有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

    比如有人号召员工奉献,不要讲工资,福利,待遇,这都太过个人,太过狭隘,要从前景,愿景出发,要从精神满足说起。

    事实上,说来说去,就是为了给自己省开支,从而节流,增长利益。

    这就是说和想,说和做之间的一个微妙的关系。

    无支祁明显不在意百族如何,对于人族,其实也未必就那么苦大仇深。

    但他一定和帝禹是不共戴天,彼此是你死我活。

    一来,两者是道途相冲。

    要么是无支祁得道,因为神州水脉祸乱,而潜能无限激增,要么是帝禹得道,治理水脉,调和地脉,将山川大地,山河社稷,装在心中,成就无上功业。

    二来,无支祁这般骄傲之人,落败于帝禹之手,定然是难以舒展心胸的。

    一口气咽不下,甚至形成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