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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想学医吗
    苏婵趁着上午的时间,缝了一件纯白长褂,还有遮脸的面巾。

    确认没问题后才去做饭,中午去县里的时候压在了篮子里最下面。

    马上就要在古代上第一天班了,她还是很期待的。

    江置还怕她生气今天不会来了,看到她身影的时候暗暗松了口气。

    “今天来的好早。”他接过饭盒。

    苏婵特意提前做了午饭:“恩,麻烦堂哥吃快一点。”

    苏婵的语气有些急切,江置顿了一下:“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

    苏婵抿唇:“堂哥想多了,话虽然不太好听,但堂嫂并不值当我为她生一夜的气。”

    江置苦笑一声:“弟妹自然不屑跟她计较,她那个人…哎。”

    古代的婚姻制度就离谱,两个完全不了解甚至没见过的人就要稀里糊涂过一辈子。

    如果自由恋爱,这两人应当不会在一起吧,因为完全不相配。

    江置有学问也明事理,摊上这么个妻子怕也是无奈。

    江置吃完后,苏婵将外褂一套,面巾捂着脸到了药铺。

    “请问是抓药还是看诊?”

    “坐诊。”苏婵笑的眼睛弯起来,“张大夫已经回去了吧?”

    “苏姑娘啊?”陈九上下打量了一下,“师父说了,你先等半个时辰,大概率这时候也没人来看诊,一会儿他就来了。”

    苏婵点点头,进了里间。

    陈九给她倒了茶:“苏姑娘,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苏婵笑着点了点头,随手拿起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可能是大家都知道大夫这个时间不在,还真没病人来。

    “你过来了?”张敬背着手悠悠进门。

    “张大夫。”

    “没人来吧?”张敬摇摇头,“恐怕你要无所事事的耗费很多时间了。”

    苏婵可不着急,非常淡定的喝着茶:“风雨后才能见彩虹嘛,自己什么作为都没有,凭什么得到别人的认可。”

    张敬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且不说医术如何,小小年纪有这种心性就很难得了。

    只可惜她能待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一个时辰都没半个病人来。

    到了家后江屹舟已经不在家里了,苏婵开始生火准备熬药。

    “苏大夫在吗?”门口有人敲门。

    苏婵听着有些耳熟,起身开门一看,这不是那天找自己看过病的吗?

    张赖一手捂着胳膊:“我的手不小心被划伤了。”

    “我看看。”苏婵进屋里拿出药箱。

    张赖的小臂被划出一道两寸长的伤口,现在还在流血。

    苏婵用布条沾了酒开始清洗消毒,酒精的刺激比伤口本身还疼。

    张赖疼的吸了口气,条件反射的就要抽回胳膊。

    苏婵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别动,不消毒很容易发炎。”

    张赖浑身一颤,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到被握住的手腕。

    苏婵的手指十分白皙修长,与他粗粝又略黑的皮肤行成极强的反差。

    她的手心淡淡的温热,带着酥麻感,顺着胳膊仿佛传遍他的全身一样。

    张赖的身理和心理,都无法抑制的对她起了反应。

    苏婵给他上好药:“记得不要碰水,不能吃发物。”

    张赖回过神,喉结狠狠一动:“好。”一开口才发现声音都带着嘶哑。

    苏婵又把伤药给他配好:“每天早晚换一次药,清洗用酒。”

    “要我自己换药?”张赖忙摇头,“我不能来这里换药吗?”

    苏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能是能,可这种小事自己在家里就能做,何必跑来跑去?”

    张赖要不是为了见她,那不是白受这伤了吗?

    “太疼了,我自己上不了。”张赖的眯缝眼盯着苏婵,“我给你钱就是了。”

    这点小事对于苏婵来说本来也没什么,按病人需求来也是应该的。

    “那好吧,药就放在我这里,你明天记得来换药。”

    张赖跟上回一样,留下一百文才离开。

    苏婵收起来,这人出手还挺大方的,也不知是哪家的,她以前从没见过。

    张赖一回家,正好碰上邱芸洗衣服回来,看见他包着的胳膊:“手怎么了?”

    张赖心情不错,三角眼眯缝起来:“不小心割的。”

    邱芸眼睛一转,似笑非笑道:“去江家包扎了吗?”

    张赖还抓着自己的手腕,仿佛这样就能感觉到她的余温一样。

    “要不然呢?你会?你连个草药都不认识吧?”张赖不客气道。

    邱芸暗里冷笑,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她就那么好?让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成这样!

    “我是不会,我哪儿能比她呢?”邱芸笑的人畜无害,“连男人她都有三个呢。”

    张赖抬手摸着下巴,是啊,她都陪三个男人睡过了,那多自己一个又能怎么样?

    邱芸一眼看穿他龌龊的想法,却没有任何想阻止的想法。

    她抬手将衣服晒起来,袖子滑下,白皙的胳膊上片片青紫。

    苏婵将药熬好给方玉华端了过去,她自己已经停药了,毕竟她的身体没什么病。

    调理的差不多后,还是要靠锻炼和食补的,是药三分毒,长期喝不是好事。

    然后照例去给江远恒针灸,已经连续了半个月了。

    虽然没有完全好,但不会半夜疼到痉挛了。

    苏婵给他施针后在床边坐下:“最近锻炼的不错,肌肉有力一点了。”

    江远恒虽然已经习惯了她的检查,不过还是会不自在的别过头。

    苏婵转头看见了他床上的医书:“你还在看?”

    江远恒嗯了一声:“编筐烦躁的时候,会看看。”

    学医可是一件又累又难的事情,竟然会拿医书当消遣。

    苏婵好奇道:“你很喜欢医术吗?”

    江远恒苦笑:“喜不喜欢能怎么样,我没这个命。”

    “什么命不命的?你脑袋和手不是好好的吗?大夫有这两样就够了。”

    江远恒抬头看她:“什么意思?”

    苏婵想了想,斟酌着用词:“我是说,你要不要学些简单的?别的不说,起码还能帮家里人看看不是吗?”

    她想好了,如果在药铺可以赚到钱,二两银子应该不是很难。

    到时候她离开江家的话,要说还有什么不放心,就是方玉华和江远恒的病。

    自己到时候不方便来了,但江远恒可以自己看啊,好歹也是有点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