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钟浈以极快的速度把惊喜收敛住,可是刚才的表现已经尽收于俯视着她的封北辰眼中。
他嘿嘿的一笑,一探身,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胳膊处,略一用力,边把带起来边特别庄重肃穆的说,“必须是真的!我们两人现在可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钟浈被他这么一带,身子一用力,也就站了起来,不过才想用力,脚踝处就传来一阵的酸痛,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看看他,故作不屑的说,“没想到别人都说高冷的封北辰封大总裁,竟然如此的有些油腔滑调。”
这个方法对于一般人来说,或许会有效,可封北辰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被这句话给唬住?
坏坏的一笑,无限挑逗的望着钟浈,“男神,就是让许多女人都无限着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面?”然后俯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皮肤上,声音低沉而又极具诱惑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不是你感觉我还够坏?”
这都是什么样的理论啊?明明感觉他的这种思维是不对的,可心里却像是有电流流过一般,那种酥麻的感觉,真的让她留恋不舍。
她的脸红朴朴的,自然而然的低下头,娇羞无比的模样,让封北辰看得更是有些着迷起来。
“说到你坎里了吧?孩子他妈!”封北辰边无限柔情的调侃着,边一弯腰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钟浈的手自然而然的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心贴得极近,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房间当然是封北辰熟悉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远,他直接把她抱了进去,放到一边的沙发上,装作很累,身体不支的倾倒,低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轻轻一点,感叹着,“刚吃饱比没有吃饭时,还更容易累哦。”
钟浈自然是躲不开的,两片唇轻轻碰触的瞬间,全身触电的那种感觉真的太让人难忘,这应该就是恋爱的感觉!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啦!
就算当初和季云霄在一起的时候,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感觉,可也没有这么的强烈,那是一种有些朦胧的感觉,而现在这种却更加的真实而强烈。
“你,真是过份!”钟浈红红的脸蛋,有些娇嗔的感觉,也有些微结巴。
封北辰却大有一种,誓把此暧昧进行到底的感觉,望着钟浈,轻轻的问,“我给你放上水,你先简单的洗一下吧。”
这怎么能行?孩子们要是这时回来,想要见她,那得有多尴尬?虽然明明知道封爵尊、封天佑和封唯悦都是她亲生的孩子,可是在她的记忆里,毕竟没有在一起过,帮他们洗澡她是没有心里障碍,可是让他们看她,那就有些不好意思啦!
他当然明白她心里在想着什么,抬腕看看手表,嘿嘿一笑,“孩子们回来只少还有三十分钟,如果他们再贪玩一点,那就会更久,照顾完他们,我们的时间可就不多啦。”
真是过份,明明这里只有一张大床的,难道他们二人还能再做什么不成?想到这里,钟浈的头简直就再也抬不起来的。
看她难为情的样子,看看时间,知道时间真的有限,封北辰决定不再逗她,而是平静的说,“你总不能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孩子们回来吧?洗漱一下,可以坐到床上,也好舒服一点。”
当然是这样啦,今天她还真的很累啦,于是点点头,“好吧,那你帮我开下水,我拿下衣服自己洗。”
听她这样说,封北辰却故意捉弄她说,“你不自己洗,难道还要我亲自给你洗不成?”
这人也真是的,明明心里对人家那么关心,说出来的话却如此的不中听,好在钟浈现在对他说话的方式已经有所了解,并不同他计较什么。
边说着话,封北辰已经走去浴室,把水开开放热,又把浴巾,毛巾什么的话到她最方便拿取的地方,这才走出来,“准备好了,我扶你进来。”
边说又走到钟浈的身边,半扶半抱的环着她,向浴室里走去。
可是走进浴室以后,钟浈站在那里就有些尴尬起来,她看看封北辰,意思是你怎么还不出去啊?
看到她发囧的样子,封北辰很是开心的坏坏一笑,调笑道,“怎么,当着我的面还不好脱衣服、洗澡的吗?我们两个可是孩子都有了的。”
话是这么说,事实也确实如此,可钟浈的情况不是特殊吗?
她已经失去记忆这么多年,完全不得之前的事情,虽然接触下来特别喜欢几个孩子,孩子们也特别的想要和她在一起,可洗澡这么隐私的事情,则是另外一回事。
“人家还没有习惯啦。”钟浈的红得像是熟透的大苹果,还带着青春的光芒。
凡事不能做到极尽,必须得要留点余地才行的。
时间上也不允许他们二人再墨迹,于是他嘿嘿的一笑,边向外走,边说,“好吧,我出去,谁让我的孩子们都认你这个母亲呢?”然后又提醒她,“你动作可得快点,我出去看看孩子们,大概三十分钟后回来。”
这样也好,他可以带着孩子们多玩一会儿,以防他们回来避免尴尬。
“好的,知道了,我会加快动作的。”钟浈答应着,手下也不再矜持,麻利的把自己脱了个净光,踮着脚走到花洒的下面,才开始洗,封北辰却又从衣柜里拿了件浴袍,轻轻的走进去。
“啊!混蛋,出去!”钟浈看到他,不由得惊叫出声,并且大声的斥责他,同是洁白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四遮掩着,可只有两只手,哪里遮得过来?
她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的模样,却引得封北辰春心荡漾的嘿嘿一笑,“本来没有什么的,你这样是想要叫醒我身体里的某些部件吧?”
真是令人无地无容,钟浈只得快速的转过身,留个背影给他,同时骂道,“你真像个流氓!”
封北辰却哈哈一笑,“在你面前,难道还能绅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