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晨星在返回驿站的时候,就看见面色阴沉的蚩猛还有蚩勾。
晨星看出蚩勾有点着急,“发生什么事情了”,晨星问道。
“晨星你回来的怎么这么晚”,蚩勾着急说。
“刚才那老皇帝派人过来了,让我明日入宫参加宫宴”,蚩勾说。
“宫宴,几天前就通知了不早就知道了”,晨星眉毛微微扬起。
“这么说,你准备好献艺了”,晨星好奇问。
“不就是一个舞而已,简单的很,重要的是,那老皇帝面前,我该怎么说出君流光还活着的事情来,你不是说君流光现在还好好活着这件事情,对于君流光来说为危险, 不能轻易说”,蚩勾说道。
晨星对蚩勾笑了笑,看了一眼周围,“放心周围的人我都让他们下去了”,蚩勾说。
晨星看着蚩猛,有点同情,同时对蚩勾说,“放心时机已经到了该让那老皇帝清楚他亲儿子还好好活着的事情了”。
蚩勾听晨星这么说,就没有犹豫了,她可不想嫁给那老皇帝,只能让君流光在明天重新复活了。
晨星和蚩勾说过话后,也没有浪费功夫,这几天她可没有虚度,更偶然知道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明天可是个好日子,晨星嘴角微微勾起。
次日天明,晨星早早起身准备了一番就去伺候蚩勾了。
蚩勾今天一身红衣,晨星帮忙蚩勾梳洗同时真心说,“勾姐姐今天可真的是好美”。
“真的”,蚩勾一身红衣精心打扮后,心情也不错,关键是今天她就要嫁给君流光了。
晨星帮助蚩勾梳洗后,今天要先坐马车入宫,然后等待皇帝召见。
晨星和蚩勾入宫,蚩猛原本也要跟着进去的,可蚩勾不知为何却让蚩猛留下。
晨星看了蚩猛一眼后,嘴角微微扬起,蚩猛不会乖乖留在驿站中的。
晨星和蚩勾入宫后,被安排暂时休息在一处宫殿中。
晨星看着蚩勾坐在椅子休息后,就自己溜达出去。
她还需要去见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个美人。
御花园是今天皇帝安排宫宴的地方,此时也早就已经安排妥当了。
晨星漫步御花园中,不是头一次来,心情自然也不同。
突然一身淡粉色衣裙的美人独自出现在御花园,神色落寞。
晨星看准机会,走过去。
见过岑小姐……,晨星给美人,美人是岑玉棋晨星之前可是见过的,更是偶然给美人把脉看过病,几天前的事情了。
医女……,岑玉棋一看见晨星就脸色一变,她自然认出了晨星,还清楚晨星是她私自看过的大夫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你怎么在这里”,岑玉棋苍白着一张脸看着晨星。
“自然是为了岑小姐在这里的”,晨星看向岑玉棋。
“岑小姐身体如今还没有完全康复,就入宫参加宫宴恐怕对身体不好”,晨星说。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速速离开这里,否则我就叫人了,你一个医女可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岑玉棋疑惑的看着晨星更多的是不信任。
晨星却对岑玉棋微微一笑,“奴婢这就离开”。
晨星离开后,岑玉棋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她有点恶心真糟糕。
晨星离开不远,就看着岑玉棋在这副样子,哼看样子今天有趣的很。
晨星返回蚩勾身旁,蚩勾没有去问晨星这么半天做什么去了,只是睁开眼睛看了晨星一眼。
又等了几个时辰,晨星看了看天空估计已经是下午了,才终于有人过来叫蚩勾去御花园。
晨星陪在蚩勾身旁,一路来到御花园。
这里和之前晨星过来的时候不同,已经坐满了人太子和岑玉书也在,俩人坐的位置不同,可是隔着这么远的位置,还在脉脉传情也真的是为难太子和岑玉书了,晨星抽空看了一眼岑玉棋她可是就坐在岑玉书身旁。
果然晨星看见岑玉棋脸色苍白,眉眼中有对于岑玉书的恨意,还有太子的莫名情愫。
果然岑玉棋不可能不憎恨,岑玉书的可对于太子他似乎还是很眷恋。
晨星不太了解小女儿的感情。
“待会我可以直说”,蚩勾轻声询问晨星。
“一舞后老皇帝问话,勾姐姐可以直接说”,晨星说。
蚩勾对晨星点头后,就直接走到了祁国皇帝君青瓷面前。
“蚩族蚩勾见过祁国皇帝,万岁万万岁”,蚩勾行礼按照之前驿站时候,宫里派过去的教导宫女传授的祁国礼仪做的,时间很短,可蚩勾做的很像样。
这就是蚩族第一美女……,晨星自然听见不少祁国皇室中人,还有祁国那些大臣家的公子轻声谈论。
晨星笑了笑,蚩勾自然也听见了,她很是得意,戴着面纱的脸都遮不住蚩勾的得意,
君青瓷身旁几个妃子都嫉妒的看着年轻的蚩勾。
蚩勾感觉时机差不多,她直接给君青瓷 行礼。
“皇上,蚩勾此行一来是给皇帝献舞,而来是为了一个人”,蚩勾大胆的说。
御花园原本热闹的说话声,寂静了下来。
谁不知道蚩勾这一次来就为了祁国和蚩族之间的联姻,蚩勾是个大美人,众人都知道皇帝有福气了可眼下美人说,她为了一人来。
是谁,御花园众人都暂时愣住了。
蚩勾清楚她说出此话的效果,她很满意抬起头来。
“我来祁国是为了嫁给祁国的厉王,君流光的蚩勾这一生都为了君流光而活”,蚩勾说。
君青瓷脸色一变,君流光他的儿子,可已经死去很久了。
太子君绶,脸色一变,君流光祁国的厉王,可他早就已经死去了,在他的设计下。
六王爷君铭敬却是突然起身,一步步走到蚩勾身前数步远先是给祁国皇帝行礼然后,君铭敬缓缓转身看向蚩勾。
“我四哥早已经战死沙场,姑娘对于我四哥的的深情恐怕我四哥无福消受”,君铭敬说。
蚩勾皱眉看着君铭敬,“你是谁,你口中的四哥,又是谁”。
“我是大祁的六王爷君铭敬,君流光是我的四哥”,君铭敬大方的说。
蚩勾对着君铭敬突然嗤笑了一声。
“你说君流光是你的四哥,可你却不了解你的四哥,也是可悲可叹”,蚩勾不屑的说。
君铭敬脸色不变,“我四哥已经战死沙场,此事祁国人尽皆知姑娘,此行恐怕只能是失望不过好在父皇肯定会给姑娘一个满意的交代,只是姑娘的联姻对象,要换一个人了”。
蚩勾没有去看,君铭敬而是只看着君青瓷。
“我此行与祁国联姻,只问了君流光,生为了他,死也为了他”,蚩勾说完掏出一个信物。
“此物是君流光的,当初在战场中,我救了他,精心照顾,亲眼看见他痊愈的”,蚩勾大声说。
“那一场战争,我可以证明君流光他没有死”,蚩勾说。
“然后他回到了这里”,蚩勾大声说。
“现在他在哪里”,蚩勾环顾四周。
“我在这里”,一道声音突然出现,晨星看过去,然后愣住,一身王爷服的君流光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君绶,刚要起身愣住了,君青瓷脸色不变只是保持沉思。
祁国皇室众人,包括宫中各妃子,加上祁国上下那些朝臣们包括家眷都愣住了。
祁国厉王竟然还好好活着。
四哥哥……,岑玉书不顾身体还虚弱,就要冲过去,却被身旁,侍女勉强拉住岑玉书看向自己的父亲,脸色苍白只能不在继续挣扎。
君流光一步步走到君青瓷面前,缓缓下跪。
君流光见过皇上,君流光当着君青瓷的面行礼。
君青瓷缓过一会后,沉声问,“既然活着,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臣一直在养伤,直到最近才好转,从荆楚回来,今天入宫见父皇”,君流光说。
君青瓷皱眉,君流光这么说似乎有点奇怪可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君青瓷皱眉让君流光起身同时询问,有关蚩勾的事情。
“蚩姑娘自然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君流光起身后转身看向蚩勾。
蚩勾看着近距离的君流光,满脸都是倾慕。
岑玉书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起身一步步走到君流光的身前。
“四哥哥,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可知道我在荆楚等了你多久”,岑玉书说完就要伸出手来。
君流光往后退一步,岑玉书的手没有落在君流光的脸上。
岑玉书脸色难看,突然有人一声惊叫。
来自,岑玉棋她昏昏倒地,身旁侍女扶住岑玉棋后尖叫。
一时间宫宴现场混乱。
太子君绶自然看见岑玉棋的情况,他眉头皱起。
君铭敬没有闲着,他走到岑玉棋出事的位置,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然后君铭敬眉头皱起。
君铭敬回到君青瓷面前,“回禀父皇岑小姐,似乎身体不太舒服”。
传召太医,君青瓷大方的安排下去。
君绶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感觉到岑玉棋的事情要出了,对于他来说不好。
“四哥哥你真的不在乎我”,岑玉书这边还在和君流光谈感情。
君流光面容冷淡。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缠着我的阿光”,蚩勾不满的看着岑玉书。
岑玉书脸色苍白的看着君流光和蚩勾最后终于忍不住晕倒了。
太子君绶几步冲了过来,他众目睽睽下,一把抱住岑玉书,然后对上了君流光的目光。
太子君绶,没有多说,来不及给君青瓷禀告什么就直接送岑玉书下去休息。
御花园中一场场闹剧。
最后君青瓷摁住眉头,宫宴只能先散了。
宫宴散场后没多久,一个消息就传播开来。
宫中太医给岑府两位小姐,把脉后发现,岑府小姐,岑玉棋已经怀有太子身孕,数月了。
另外一位小姐岑玉书,则是长久来,心情抑郁。
更有消息传播看来,太子和岑玉书在荆楚时候,同住一间帐篷。
一时间,太子君绶独占岑府二位千金的大事,在成安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皇帝君青瓷自然早就听说了,他当时就召见太子。
传闻君青瓷狠狠的责罚了太子,可又无可奈何只能下旨岑府两位千金,岑玉书为太子正妃,已经怀孕的岑玉棋为侧妃,前后嫁给太子君绶。
圣旨传下来,彻底将丞相岑文诚绑在太子的战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