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
燕北骁开车过来时,雷枭已经带着上官时修的人全面控场。
“小寒星呢?”
接到电话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燕北骁连西装都没来得急穿就直接开车过来了。
雷枭看了他一眼。
阴鸷笼罩全身,就连周遭空气都随着他凝固。
“你不会把小寒星留在上官那儿了吧?”
燕北骁双手叉腰,烟灰色衬衫衬的他那张俊颜更显棱角分明。
这次,不用雷枭回答,他都知道答案。
“草,你疯了吧?”
“那上官时修伤势如何?”
上官时修代表的是上官家族。
这里面很有可能掺杂了几方势力的角逐,不可不提早提防。
雷枭将上官时修的伤势挑重点言简意赅说给他听。
“你是说他昏迷之前握住了小寒星的手?”
虽然燕北骁并不想火上浇油,但是阿枭是不是有些太……
该怎么说呢?
燕北骁抬头看着雷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他比较担心他会不会再度陷入阴郁情绪里……
………………
上官时修身体的毒是解了,但是……
圣手认真帮上官时修缝合着他腹部惨不忍睹伤口。
时不时以眼角余光扫向坐在一旁的林寒星。
她的手里,捏着的是什么东西?
草……蜻蜓?
“你和上官时修……”
圣手边缝合边有些犹豫的开口。
林寒星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
单单从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一时间圣手也有些捉摸不透林寒星到底在想些什么。
嘴张了几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索性放弃了。
林寒星继续摆弄那只草编的蜻蜓。
她好像想起上官时修是谁了。
只是那时,他并不叫这个名字。
即便想起来,对于林寒星来说,那也并不具有什么特殊意义。
阿枭……
林寒星眸光微凝。
“这手怎么办?”
圣手表情无奈的看着上官时修死死握住林寒星的手腕,刚才他用针灸刺穴都没什么用。
要知道,上官家族的人从小接受的训练便不一般。
也难怪就连小寒星都没办法。
“我怎么知道?”
就连卸掉上官时修手腕骨节的极端办法她都用过了,可是根本没用!
“伤口这样上官时修肯定会发烧,到时候更放不开你了,难道今晚你还能住这儿?”
圣手现在只希望雷枭能够快点回来了。
“小九……”
躺在床上的上官时修脸色苍白如纸。
嘴里呢喃。
“他从刚才开始念叨什么呢?”
林寒星只觉得他说话就像是含了口水在嘴里,听不清。
圣手干笑两声。
呵呵哒,除非他不要命了,才会当着小星星的面说上官时修念叨她呢!
林寒星这么多年都没像现在这样的烦躁过。
而手腕处上官时修大掌热度越来越烫。
显然是有了发烧迹象。
圣手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上官时修也是,找谁不好偏偏要找小星星。
雷枭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儿,哪里是能让别人觊觎的?
可这上官时修也是个硬骨头。
圣手认识上官时修也有许多年了,别看他外表是个阴柔花美男,但经过上官家族淬炼过的杀人工具怎么可能会是寻常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