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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摆渡车
    橄榄球启动后,荣仓廪做好了坐过山车飞驰的心里准备,却并没有感觉到橄榄球的高速运行,看来这个橄榄球的设计极其人性化。

    万一地震了怎么办?他大脑中搜出的资料显示,这是高强度合金制造的管道,抗震可达最高的十二级,除非发生地球板块剧烈移动,是不会有问题的。

    荣仓廪四周环顾,看看也没什么防护措施,心中道:“坐在里面不会有电磁辐射吗?”

    “那个声音”道:“净想些没用的!这个橄榄球是密封舱,中间有个隔绝层,外部是电磁层,通过外部电磁感应快速飞行,对内部没有伤害。况且你都被扣上了,才想起这些问题是不是晚了些?”

    “怎么晚了?”荣仓廪笑了笑。

    “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你既不问问那人的身份,也没有向江Sir核实,真要是被绑架了都不知道。”

    呵呵!荣仓廪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你不是还让我把清单发给了他?”

    “控制权交给你,就要负全责好吧?”“那个声音”道:“看样子我们要去的地方,距离不近,趁这个机会,我们来说说具体方案怎么干?”

    “嘿,你就不担心真被绑架了怎么办?”荣仓廪心中道。

    “之前担心有用,现在担心没用!别废话,我问你,要是材料、设备、设施都准备好了,你知道材料怎么用?设备怎么使?步骤怎么安排吗?”“那个声音”在他心中道。

    荣仓廪顿时不好意思作声了,他还真没有开始研究这些呢。

    “合着‘我的地盘我做主’,就是站在那儿当个大爷,两手一杵瞪眼看着?真是答应事情快似流星,干起活来磨磨叽叽;豪言壮语震天动地,落到行动竹篮打水;说你两句蹦得老高,心情不爽就地躺倒。”“那个声音”数落了一通。

    “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荣仓廪赶忙认错。

    “唉,现在倒是认错比以前快了!好了,抓紧时间,看清单,要认识上面所有的东西,将来对照实物要知道具体的用途、操作方法和规范,才不露怯。”

    荣仓廪开始在大脑中熟悉清单上的物品,用尚未完全练成的意识场景营造进行操作演练。

    “那个声音”看得直着急,“不要像个白痴,更不能像个书呆子,一样一样的熟悉,要快速浏览,就像是画面快速在大脑中演示各种用具、设施、设备的使用方法,清楚各种材料的功效,配方,组合。”

    荣仓廪只好加快了画面在大脑中展示的速度,不管能不能理解,先吐下去再说。

    看他半生不熟地演练着,好一阵也没有把清单上的东西都熟悉完,“那个声音”叹了一口气,“天上掉的馅饼,也要能吃得下去才行,不要噎着了,上不去下不来!千万不要只想躺赢,最后成个废柴!”

    橄榄球慢慢停下,荣仓廪出了封闭仓,身体久坐不动倍感困乏。出了地下甬道,见前面停了一架无人驾驶摆渡车,车身小巧只能单人乘坐。他上了车,坐下,扣上安全阀。

    摆渡车在甬道中极速行进,忽然向下坠去。他只觉得身体失重,忙抓住了把手,黑暗中借着反射的光亮,见摆渡车向下面的河道里坠去,他惊叫了一声,这样掉进河里还不淹死了?

    惊叫声尚未停息,摆渡车伸出两翼落在了河面上,颠簸了几下,在河面上滑行起来。通过中控台屏幕后视,见后面是耸立的山峰中夹着一条蜿蜒的大河,刚才是从半山腰里钻出来,落到了河面上。

    摆渡车在河道上向前滑行,河面越来越宽阔,到了入海口。

    摆渡车贴着水面飞了起来,飞行的高度并不高,巨浪擦着机窗而过,窗户上溅着水花。再向前行,隐约见一艘大船在海中游曳。摆渡车飞了上去,降落在大船的后甲板上。

    这个摆渡车居然是水陆空三用的,叫飞行器更加妥当。江Sir真是别出心裁,准备的行程虽然不长,却够刺激。摆渡车停稳,舱门打开,荣仓廪下来,摆渡车随即升起飞走了。

    “刺激!呵呵,你也够天真,不觉得这是躲避追踪的好方法吗?”“那个声音”提醒道:“江Sir又何必搞得这么神秘?”

    这倒也是,荣仓廪想要打开集控器询问,却见集控器没有信号。他环顾四周,黑暗中,见船身破旧,锈迹斑斑,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

    怎么到了这么个地方?一点不像是来制作什么高科技的集控器,更像是被绑架送到了一艘旧船上!甲板上空无一人,只有前面的舱门透漏出昏暗的灯光,他心想,只能过去看看再说了。

    忽然狂风大作,海面上黑压压的滚滚而来,乌云漫卷狂风,电光割裂长空,雷鸣催动暴雨倾泻在海面上,溅起点点水花,犹如机枪射出的子弹,一排排扫射过来。

    海浪拍打,船身晃动,他被吹得要飞起来,赶忙抱紧鼓起的衣服,俯低身形,跑向船舱。

    暴雨扫射来得好快,钢珠般的雨滴击打在甲板上冒出点点烟尘,狂风吹得他喘不过气起来,钢珠的雨滴敲在身上生疼。

    他顾不及遮挡,躬身贴近甲板,挣扎着半跑半爬来到舱门口,推开舱门进了船舱,破旧的舱门被吹得哐当直响,他反身使劲将舱门关上扣住。

    这三十来米的行程,给他浑身上下浇了个透湿,他抹去脸上、头上淋漓的雨水,脱下外衣拧了拧,想要找个地方将鞋里的雨水也空出来。

    抬起头来,只见昏暗的灯光里,一个黑衣人坐在空旷的船舱里看着他,一动不动。

    半晌,那人指了指前面的椅子,“坐!”其动作僵硬,声音缓慢,阴森森的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