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燕京精神饱满的回府,却看到了专门来院子里堵她的张氏。
他心中‘咯噔"一下,忙装作刚醒的样子,伸懒腰问。
“娘,你怎么在这里?”
张氏一看到傅燕京的脸色,以及他脖子上的各种痕迹,就猜出了昨夜种种。
她冷下脸来。
“傅燕京,你可知道,你现在做的到底是什么混账事!”
“我叫人去给花旗静下药,派人撞她,桩桩件件,无一例外,都是为了你好!”
“你也不想想,若当真任由她进了府,生了孩子,我们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这么多年,我从未对你说过重话,但此时此刻,我却觉得,我养了一个废物!”
“……”
她各种骂人,像是要把自己这些年对傅燕京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傅燕京这些年从未受过委屈,可是这几日,却是频繁被指责。
他的心像从高高的云端骤降一样,难受憋屈到了极点。
看到张氏发泄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中甚至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虽不知那些事是谁做的,却十分硬气的大吼。
“对,那些事都是我做的!”
“花旗静是我的女人,她该死该活,只能由我决定,你一个外人,没有那个资格!”
“这么多年,你过得那么惨,全都是为了我吗?
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确定不是自己没那个本事吗!”
“明明是自己自私,却要端着为别人好的名义,你这吃相,属实难看!”
“……”
傅燕京的承认和各种反问,像一把刀狠狠的捅在张氏的心房。
她这后半辈子所谋,不过就是儿女都有好的归宿,幸福美满。
可就这一个梦,却是被硬生生推翻了。
她神色悲戚,身子摇晃两下,最后没有征兆都直直倒下。
她太累了,她再也不想管那些事了。
她做了那么多,却是没得到任何的理解和支持。
张氏心灰意冷的陷入了昏迷中,但傅燕京却开始慌了。
“快,来人,叫府医!”
他呵斥下人,同时手忙脚乱的看着他们把张氏抬回到屋内。
府医紧赶慢赶而来,给张氏把脉,又掀了一下张氏的眼皮,这才叹息一声。
“这是气急攻心的症状,需要静心调养。”
傅燕京听到人没死,松了一口气。
他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挥了挥手。
“她也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不然总是多管闲事,害得他想要的女人都得不到。
傅燕京一想到这些,又回味起昨夜的销魂。
可惜了,现在还不能把人迎进来。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故作忧愁的离开。
张氏这一病,就是小半月。
这小半月里,她的一双儿女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从未出现,看过她一眼。
她的身边只有自己当年出嫁开始,就一直陪在身边的高岚。 首\./发\./更\./新`..手.机.版
张氏的心,在这样的消耗中,彻底死了。
高岚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劝说她。
“夫人,都说孩子是大人前世欠下的债,您呀,就尽管放宽心吧!”ao
“这些年,您为他们做的,真的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