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开始在第二天。
虞堂诀浑身烟酒气的回来，小乔在等着。
看见他皱眉迎上来，沉默的给他脱外套。
虞堂诀今天在外面被刷新了三观，哔哔哔的和小乔说。
“原来不止我虞家是这样，别的家也是这样，人不用一对一，就像上写的，家里一个，外头一堆。”
小乔没吱声。
虞堂诀接着说：“我们以后也这样好不好？”
小乔愣住，接着笑了：“你再说一遍。”
虞堂诀就喜欢她笑，一看见她笑便五迷三道的，乖乖的重复：“我们以后也这样好不好，我会最疼你的。”
小乔那会的神情虞堂诀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很奇怪。
然后半夜的时候，不局限于难受的磨磨蹭蹭和没完没了的亲了。
虞堂诀被打开了新世界。
血液上头的亢奋了一整晚。
小乔皱着眉喊疼，虞堂诀还是停不下来。
浑身汗湿的抱着她一直亲，亲眼泪，亲汗水，亲她自己看不懂的眼睛。
然后小乔问他：“男女是平等的吗？”
虞堂诀：“当然。”
然后捧着她的脸亲，像狗亲主人一样。
乔小乔冷静的随他亲，接着说：“外头一堆不是只亲嘴，还办这个事，男女既然平等，你可以对别的人这样那样，那我也应该可以吧。”
虞堂诀思考了下，摇头：“你不可以。”
小乔笑了笑，笑的特别甜：“为什么？”
虞堂诀毫不犹豫：“因为你是我的佣人，只是我的，所以你肯定不可以。”
乔小乔的笑僵住了，愣愣的问：“我们还结婚吗？”
“不结。”虞堂诀想明白了，一字一句道：“我跟别人结，但你放心，我还会和现在一样疼你，一直和你在一起。”
乔小乔再问：“还有吗？”
虞堂诀一点点的亲她，很温柔甜蜜的讨好：“有，小乔最好最棒，以后我结婚对象有孩子了，你来教好不好，最好教成我小叔那样的。”
乔小乔眼底的光彻底熄灭了，喃喃：“佣人。”
“对，做我做我孩子一辈子的佣人。”小乔好软好香，虞堂诀真的好喜欢她，挨着她蹭来蹭去，满腔浓郁的欢喜，只想把自己长在她身上。
虞堂诀开始忙碌了，跟着虞郎白在外头打响虞少的名声，为了虞郎白走以后保护自己和小乔做准备，学会了抽烟、喝酒、打牌、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还有逢场作戏的花天酒地。
一时间，连着两个月和乔小乔白天没见过面，只在无数个夜晚带着满身的烟酒味和香水味，钻进小乔的房间随意凹造型然后横冲直撞。
小乔每次都半睡半醒的一声不吭，沉默寡言到某天虞堂诀感觉不太对劲，打开台灯才发现小乔大姨妈来了。
又惊又怒：“你怎么不说！”
细看了才发现她最近瘦了很多，脸皮蜡黄，双眼无神，并且轻轻推开了他：“我困。”
然后无所谓的转身睡。
虞堂诀心都碎了，抱起她给她擦给她洗，一点点的亲她，可小乔就是一声不吭。
看着她睡着后，叫来后院打扫卫生的佣人。
“小乔现在为什么这么瘦？”
“可能是……在忙着考试。”
“什么考试？”
虞堂诀混这两个月，感觉考试这个词离他太远了，远到反应了会才想起来。
哦。
小乔父亲去世后休学半年，做了自己佣人后又休学了一年。
她今年要参加高考，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隔天虞堂诀没出门在家待着守着她，才发现高考这玩意好累人。
上完学回家便是无休止的学习、刷题、学习、刷题。
虞堂诀端着牛奶、零食、水果来这三五趟，乔小乔才回头看他一眼：“今天没出去玩？”
“没，看着你。”
小乔没说什么接着刷题。
虞堂诀平时一般下午睡醒，去找虞郎白，后半夜才回来。
守了一天才发现，小乔也是后半夜睡。
在他来前的半小时才关灯要上床睡觉。
这次虞堂诀跟着熬到后半夜。
明显的看见了乔小乔眼底的乌黑和疲倦，浓浓的散不去的疲倦，而且终于抬头开始收拾卷子了。
虞堂诀：“每天都要这样吗？”
“恩。”
“不能歇歇吗？”
“每年的舞蹈评级都在外省，你从不让我去，所以艺考生我做不了，只能从文化课想办法。”小乔声音很淡，很疲倦。
虞堂诀火了：“不考了。”
乔小乔好像没听见。
虞堂诀：“我说了，不准考了！”
乔小乔听见了，愣愣的回头看他：“你说什么？”
“我说不准考了，好好睡觉，好好吃饭，把你瘦的肉都补回来，老子抱着都嫌硌得慌！”
乔小乔很多年没在虞堂诀面前哭过了，这次哭的特别惨：“不。”
“不什么不！就是不准考！”虞堂诀赤红了眼嘶吼。
绝对不能考了。
还有两个月，她身上这二两肉怎么可能受得住她这么造。
虞堂诀又气又心疼。
再这么造下去，死了怎么办。
虞堂诀去抱她，乔小乔头一次激烈的尖叫，挣扎的打他。
虞堂诀没吱声，捂着她的嘴随她叫。
总之就是不能考了，什么都没她胖胖的，软软的在他身边的好。
乔小乔和虞堂诀冷战了。
连着三天一句话不说。
按照常年的惯例，虞堂诀该妥协了，这次却铁了心的不妥协，说什么都没用。
第四天的时候，虞堂诀出去混，半夜回来的时候门口晃着一个人。
看见他小声问：“乔小乔住在这吗？”
是个男的。
虞堂诀酒醒了，上下打量他：“你谁？”
“我是她同学，好几天没见过她了。”
“不住，找错地了。”
虞堂诀烦遭遭的，一巴掌抬起来将人吓跑了。
撇嘴进屋。
小乔久违的，开了灯在等他。
虞堂诀就受不了她乖巧的坐在床边的样，很容易想起那晚亲亲亲的懵懂开始。
瞬间便热了，小心的凑过去：“吃饭了吗？”
“恩。”
“大姨妈走了吗？”
小乔点头。
虞堂诀激动了，天知道几天没搂着小乔睡的夜有多难熬。
扑过去抱着她挨挨蹭蹭，亲呢的撒娇：“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