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宫七满脸急色看着宋令煜。
宋慈忽然就唤不醒了,可把她给吓得够呛,几乎是瘫软着去敲宋令煜的门,叫他过来看诊。
这也是隔壁有个名医的好处了,这名医还不是外人,而是自己人,不然换了别的人,只怕宋慈昏迷不醒就上个热搜喽。
而宋令煜扶过脉后,也没看出什么,因为宋慈的呼吸什么的全在线,只是叫不醒,就好像一个长睡的植物人似的。
就这,也把宫七吓得不行,哪怕宋令煜说着没有大碍,等她醒来就好,她这心里也放不下来。
如今一天一夜过去了,宋慈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宫七表示坐不住了。
是不是要送到医院去做个什么检查?
宋令煜道:“我试一下用针刺穴,看能否刺激她醒来,不过……”
“不过什么?”
“我看过她从前的病历,之前她不是因为摔跤被砸了而昏迷了两天么?也是没醒来过。”
宫七一听这个,心神一动,道:“你意思是说,她现在就像那会儿一样,这魂儿,是丢了?”
宋令煜反看着她:“您觉得呢?”
宫七默然,也不是说不可能,毕竟是有前科在的,她好奇的是,那会儿宋慈‘昏迷’是到大庆一游,那现在呢?
是回到了大庆,还是去了别的小世界?
宫七有些慌了。
这要是回了大庆也便罢了,可若是去了别处,万一找不着回路可怎么办?
宫七道:“你说得不无道理,这样,你先扎针,若是还没醒来的意思,那么我们就得叫魂了。”
若是宋令煜是个实实在在的不记得前世的人,那么他一个医者会让宫七相信科学,不要迷信。
可他却是带了记忆来,也参与了一段宋慈的奇遇。
宋令煜也没啰嗦,掏了带过来的针盒打开,在宋慈的百会穴和合谷穴等几个穴位下了针,然后和宫七一起等着。
“您也别太担心,兴许是这阵子太累了,所以才会陷入昏睡。”宋令煜看着宫七安抚道:“退一步讲,她若真的失魂去了别处,上次能醒来,这次也不会例外。”
宫七苦笑:“但愿吧。我是怕着她不知归处,听说有的人魂丢得久,哪怕再回来,也会变得孱弱痴傻。”
“您放心,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
宫七看向床上一动不动的宋慈,道:“还是得预防万一。”
她拿了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只是这铃声响起来后,却叫她愣了一下。
这铃声,好像近在咫尺。
叮咚。
“这……”
宫七看向宋令煜,后者道:“有人在按铃。”
宫七走出房去,确实有人在按门铃,而且夹着电话铃声。
她凑过猫眼看出去,很快就打开了门,并按停了手中的拨号键。
“大师,您怎会来了?”宫七有些愕然的看着敬一,让开身子让他进来。
是错觉吗,怎么瞧着敬一大师的脸容,好像有几分憔悴和无奈?
敬一说道:“送一个迷路的幺蛾子精回来。”
宫七:“……”
幺蛾子精?
宫七很想问是哪个,可看到敬一那无奈的表情,又是突兀的到访,她一下子悟了。
大概是她家主儿没错了。
厉害了她家太夫人,都把敬一大师都整憔悴了,她到底是干了什么?
莫名好奇。
被养在玉扣里的宋慈有一丢丢的怨念,玉扣也颤了颤。
幺蛾子精?表示有被内涵到。
敬一随着宫七入了卧房,宋令煜刚给宋慈拔了针,看到他,顿时站直了身子,恭谨地行了一礼。
他早就从宫嬷嬷哪里得知敬一大师的真正来路,是以十分敬重。
敬一微笑着让了半礼,道:“宋少爷一如既往,功德无量。”他又看向床上那人,从兜里掏出玉扣。
“大师,这是……”宫七看到那玉扣,十分精细小巧,玉色润泽透亮,不经意看的话,潋滟如月光。
这玉扣,定非凡物。
“她的魂,被邪道施以邪术给勾离体了,到了我那里。折腾了一番,神魂有些不定,才以这养魂玉养着。”敬一一边解释,一边把玉扣戴在她脖子,右手掐诀摁在她的额头:“回吧。”
肉眼不可见的,宋慈从玉扣飞出,神魂归位。
而敬一又换了一个手诀,嘴里喃喃的念了几句,虚打在她身上。
噗。
某个公寓里,一个修着八字胡的梳了发髻的中年道士觉得胸臆剧烈一疼,喷出了一口心头血,而在他身边的一个阴阳八卦阵无端炸飞了。
道士瘫倒在地上,捂着胸口满脸骇然,他遭反噬了。
那女人身边有高人,该死的,这钱赚少了,靠。
而宋慈那边,宫七和宋令煜则是相视一眼,竟真的是失了魂,而且还是有人要害她?
不管是宫七还是宋令煜,两人眼中顿时杀机涌现,也不用说什么,宋令煜已经走到一旁,拨了两个电话出去。
无论是谁要害她,都要付出不可承受的代价。
“大师,那现在她?”宫七有些忧虑。
敬一淡淡地道:“有我在,无碍。”
宫七松了一口气,又试探地问:“那个,她只去您那儿了?可还去何处了?”
敬一笑而不语。
彼时,床上传来了动静,宫七看过去,但见宋慈睁开眼,神色还有几分茫然。
宫七和宋令煜都快步上前,盯着宋慈,神色有些紧张,前者故意问:“太夫人,你醒了?”
宋慈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二人一眼,一脸懵逼的开口:“你们怎么了?”
看她如此号线,两人有些失望,没回去大庆,也没记起来啊。
宋慈摸着脖子上的玉扣,看着敬一笑着道:“道长,我听说这人离魂过久,身体特别容易招阴邪和鬼上身,我看你这玉扣能养魂,必不是那地摊上五块钱一枚的便宜货,不如就看在我给祖师爷塑金身的孝心上赠了我保平安吧。”
敬一:“……”
想劝说年轻人要相信科学不要过度迷信,可他堂堂道长他不配说!
所以,青天白日,他被讹了。
其余二人:这调调,好像有点不太对,就像是有什么呼啸而出。
很快的,他们知道是什么了?
因为某个戏精冲他们慈祥一笑,伸出手:“宫嬷嬷,旦哥儿,一晃几十年,我是不是该道一声: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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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生猴子?渣陌中毒了,敲不出来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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