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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503 做唐长老他爹
    李世民想着大唐这些年风调雨顺,户口也从当年的两百来万户,猛增到三百五十多万户,不管是朝堂还是州县,确实缺乏官员。

    朝廷有钱了,多选些官员,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而且这次满足了一众文臣的进谏,也能让百官在兴建宫殿的问题上,少找点麻烦。

    不由点头道,“魏卿所奏有理,就依各位爱卿。”

    隔天,礼部传招贤文榜,颁布天下:各府州县,不拘军民人等,但有读书儒流,文义明畅,三场精通者,前赴长安应试。

    三个月后,石仲魁化身成一个老头,坐在城门口旁的酒楼上,便喝酒便关注着进入长安城的众多士子。

    以观气之法来观人,加上他五百多年前,就和文昌帝君交好,轻易就能看出谁头上有文气。

    没几天就见一人头顶文运缭绕,富贵之气正腾,瞬间知道这人大概率就是陈光蕊,也就是唐僧他爹。

    陈光蕊是海州人,看到朝廷颁布的黄榜,大喜回家求母张氏准许他进京赶考。

    陈母张氏和绝大部分母亲一样,都觉得自家孩儿是最好的。

    一听陈光蕊所求,便笑着道,“我儿正该如此,但此去赴举,路上须要小心,得了官,早早回来。”

    陈光蕊答谢母亲,带着仆役、行李一路跋山涉水,耗费不少时日到了长安。

    没几天便正值大开选场,陈光蕊刚进场,就被躲在贡院外的殷丞相给相中了。

    真说起来,陈光蕊确实仪表堂堂,一身书卷气,年龄还只有二十出头,别说殷丞相了,换个家中有待字闺中的重臣看到他,大概率也会起了榜下捉婿,嫁女儿的心思。

    科考的事不用多说,陈光蕊自然顺利中选。

    而且进了皇宫后,及廷试三策,唐皇御笔亲赐状元,跨马游街三日。

    而胡媚儿夺舍的殷小姐,也正好高结彩楼,抛打绣球招婿。

    跨马游街的队伍,自然被人暗中牵引着到了彩楼前。

    此时殷小姐早已经手拿绣球,在彩楼上望下看了好一会。

    几百个看热闹的人早已把彩楼围的水泄不通,可等状元队伍走过来时,居然轻松的走到彩楼不远处。

    不用说,这几百人中,绝对有不少人是殷丞相的家仆,为的就是在陈光蕊走近之后,强行把看热闹和痴心妄想者隔开,给状元队伍让出位置。

    殷小姐既然被胡媚儿夺舍了,抛绣球还不是想扔给谁,就能扔给谁。

    而且能安稳待在殷家近半年,自然骗过了西方教。

    陈光蕊早就被人群给吸引住,等骑马走进不少,看到站在彩楼上貌美如花的殷小姐时,差点眼珠子都瞪出来。

    眼见一道影子忽然飞向自己,想都不想,双腿死死蹬住马鞍,在马上直起身体,双手一接,便接住了绣球。

    无数好事者顿时叹息、懊恼起来。

    却也有至少七八十人,忽然大声叫好起来。

    甚至有人还大声祝福,连早生贵子的话都喊连出来,不用说,这些人肯定是殷家的仆役。

    既然接了绣球,就不是你愿不愿了。

    若是敢反悔,保管会被女方打一顿,甚至拖着、困住都要绑进女方府里,威逼利诱,强行逼着拜堂成亲。

    就算是衙门和朝廷,都不会去管这事。

    再说,陈光蕊本就被殷小姐给迷住了,再一听早等在彩楼内,快步出来的殷家管家、仆役们自称殷小姐是丞相家小姐,陈光蕊就更不会反悔了。

    十数个婢妾急匆匆的挽住陈光蕊骑着的马头,在一阵笙箫细乐声中,拉着陈光蕊入相府。

    殷丞相和夫人早就做足了准备,甚至就连亲朋宾客都请好了。

    等听到府外有人大喊着,状元归家的话。

    立马笑哈哈的走出内堂,吩咐媒婆、宾人赞礼,声乐响彻整个访间。

    不少给殷开山面子的官员、重臣,一听殷开山居然脸都不要,以小姐抛绣球的名义,使点手段就把今科状元抢回家,立马调侃、笑骂起来。

    只要陈光蕊不闹,今日绝对不会有人站出来搞事。

    毕竟殷开山怎么说也是丞相,陈光蕊看起来又心甘情愿,即便是御史都不会找事。

    甚至说不定还羡慕的不得了。

    殷开山也不犹豫,当众将小姐配与陈光蕊。

    陈光蕊虽说只是见了殷小姐一面,却也真被迷住了。

    再则他也不傻,状元顶多官拜六七品,傻子才拒绝丞相之女,还得罪一屋子的高管、重臣。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当天便拜了天地,夫妻交拜之后,又拜了岳丈、岳母。

    殷开山吩咐安排酒席,欢饮一宵。陈光蕊和殷小姐同携素手,共入洞房。

    可让石仲魁没想到的是,胡媚儿居然把陈光蕊给迷晕了,在洞房里祈福告诉石仲魁,入洞房可以,但新郎只能是他这个主人。

    待在家中用意念一直盯着的石仲魁瞬间暴怒,胡媚儿倒是不会拒绝石仲魁的命令,可一边脱衣时,一边娇艳欲滴,低声哭成泪人的样子,又让石仲魁皱眉起来。

    要还是不要?

    没几秒,石仲魁瞬间来到兜率宫。

    老君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老道只想着派天蓬入了西方教,却不想你这猴儿居然胆子大到,想做西方佛老的亲传二弟子的亲爹。”

    说到这,老君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石仲魁都不用猜,就知道老君的意思。

    做唐僧的爹,确实比猪八戒、沙和尚还要更容易算计西方教。

    甚至必要时,连西方教的根基都能破坏了。

    一旦这秘密公布出来,对西方教声望的打击绝对是天翻地覆的级别。

    被人派遣的细作打入核心层,可不是简单的‘不查’能说的过去的。

    至少在世人看来,西方教肯定没玄门的手段厉害。

    不用老君开口,石仲魁只能硬着头皮道,“此事还请师伯祖向太清圣人和弟子师祖玉清圣人禀告一声。

    免得事成了,却被西方教察觉出来。”

    “这是自然”。

    老君当然明白,想避开西方教两位圣人的眼睛,只有同样是圣人的太清和玉清圣人出手掩盖天机才行。

    至于如来和菩萨,太上老君自己就有能力和办法遮挡他们的眼睛。

    “去吧,去吧,老道这就向两位圣人禀告此事。”

    石仲魁却没急着走,等了没一会,果然老君的神态大变,石仲魁立马跪在地上,“弟子拜见圣人师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