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惩罚?”
“你应该不会想要的。”
“呵呵,我尽量不让你有这个机会。”
“好地哦,相公加油!”暮润攥拳,为他助力。
时玄:“……”
……
在时玄离开后,暮润洗了个澡,换上舒服的睡衣,耳边是隐隐约约的雨声,犹如天然的催眠曲,没多久就睡着了。
至于时玄有没有在半个时辰内回来,她也不太在意。
翌日早,暮润起床,梳洗出门。
她走到西厢房的门口敲了敲,“相公,我的五味酥呢?”
门内没有声音。
暮润轻蹙了下眉,然后推开了门……房间里一片清冷,床上的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的,并没有人睡过的迹象。
靠窗的桌子上有一些信,还有几封没有拆封。
暮润想了想,过去拿起一封,撕开了封口。
里面的信纸上只有一行字——承亲王派出江湖第一高手邪僧,刺杀晟亲王。
暮润淡定的看完,然后把信重新装进了信封里,剩下的她没有再看,只环视了一圈房间,便出去了。
她从空间里取出一袋营养液喝了,肚子立刻产生了饱腹感。
‘咚咚咚——’有人敲门。
暮润问了一声,“谁啊?”
外面的人喊道:“嫂子好,我叫小成,时大哥出事了。”
暮润过去开门。
小成是个瘦高的半大少年,看到暮润时明显一愣,眼中露出毫无遮掩的惊艳之色,“你,你就是嫂子?”
“嗯。”暮润点头,“他出什么事了?”
“时大哥他……”
时玄死了。
他的遗体硬邦邦的躺在破旧的马车里。
暮润看着他的脸,半晌没动。
小成道:“嫂子,节哀顺变。”
暮润面无表情的问道:“发生什么了?他在哪儿死的?”
小成也看不出暮润是难过还是不难过,忐忑回道:“时大哥是在尧尾巷被发现的,已经有仵作检查过,是心疾而死。其实时大哥一直有心疾,朝北街的冯郎中,是宫里太医的亲儿子,他曾经给时大哥断过诊,说他活不过二十岁,正好时大哥他今年二十了。”
“是吗?”暮润站在时玄的遗体前,“麻烦你帮我把他抬进去。”
“不麻烦不麻烦。”
时玄的遗体被暮润安置在了东厢房,这里除了简单的桌椅,就只有一张床,且并没有铺被褥等物。
“麻烦你帮我去棺材铺,买一口最好的棺材,银子不够可以再问我拿。”说着,暮润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小成,
小成接过银票,“我这就去。”
暮润送他出去了。
看着马车急匆匆的走远后,暮润关门落闩,返回了东厢房。
把咕咚从空间中取出,交待道:“你帮我给他验尸,看他是怎么死的,什么时间死的。”
“是。”咕咚把时玄的尸体放在了手术台上。
暮润走过去,看着时玄的脸,抬手捏了捏他的鬓角。
这是真的时玄。
看来,有人金蝉脱壳了。
暮润又进了西厢房,从书桌上拿起其它未开封的信。
时玄,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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