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抬手,再次与蚩蛟战斗。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攥住了他的胳膊。
沈苏禾气喘吁吁跑来。
夙夜一愣。
沈苏禾将白色的符纸缠在梵银扇上,瞬间向蚩蛟甩去。
蚩蛟轻轻一闪便躲过,他开口:“雕虫小技。”
沈苏禾平静望着他:“这里终究不是深海,随意召唤一场雨,让天地为一只魔兽变幻,实在太过逆天,不符合常理。”
原本该飞走的梵银扇,突然掉头,梵银扇骤然出现在三叉戟面前,用力朝着蚩蛟的手刺去。
啪!
蚩蛟手腕一麻。
三叉戟松开掉落。
乌云散去,雨,停了。
沈苏禾开口:“召雨前来与你手里的三叉戟有关。”
梵银扇迅速甩干身上的雨水,再有那白色符纸的加持,嗖嗖嗖蹿的贼快。
它逼迫到蚩蛟眼前。
蚩蛟挑眉,他盯着沈苏禾看了一会儿:“三叉戟的秘密是哥哥告诉你的?”
“很重要?”
蚩蛟一字一句:“重要。”
沈苏禾盯着他:“你先打赢了梵银扇,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蚩蛟后退一步。
眼前场景已经对他极为不利。
他咧咧嘴:“后会有期,沈苏禾。”
说完,再次召唤三叉戟,啪。
梵银扇与三叉戟相碰撞发出剧烈的动静。
转眼,蚩蛟快速消失离开。
重力解除。
一切恢复如常。
沈苏禾扭头,看向夙夜。
夙夜双眼已经赤红,一头黑发转眼成了白发,周身萦绕着戾气,他面色无辜:“阿禾,都是那个蚩蛟的错。”
沈苏禾:“变回去”
她语气有些重,有些冷。
夙夜抱着她没说话。
沈苏禾深吸一口气,因为担心,语气没控制住,攥着他胳膊的力道紧了紧,声音放松了些:“变回去,你长时间这样,会出事的。”
这话,夙夜似乎还算满意,然而,某蛇抱着沈苏禾,给出了拒绝的答案:“变不回去。”
“什么意思?”
夙夜面色无辜:“需要凶兽内丹。”
沈苏禾:“在这儿等我。”
说完,她扭头就走。
没多久,某处传来一声惨叫声。
那动静,是人族的惨叫。
夙夜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阿禾怕是要过很久才会回来了。
出乎意料的,沈苏禾没多久就回来了。
她手指带血,攥着一手的内丹。
夙夜盯着那些东西看了一会儿:“阿禾去弄这些东西了?”
沈苏禾“嗯”
“还以为,阿禾关心其他人族的情况,去照看他们了。”
他将人抱住,这么说着,夙夜身上馥郁花香一阵阵往外飘。
沈苏禾疑惑看他一眼:“怎么会这么想?”
魔化后的夙夜,更多疑更不安更偏执。
夙夜没说话,只是抱着她。
沈苏禾不再纠结把内丹用梵银扇炼化成光团。
扯开他的衣袍,将手覆盖在他的心口,将炼化的内丹传输进去。
夙夜蛇尾显现,将沈苏禾的小腿缠住。
趴在她身上轻喘:“阿禾”
馥郁花香一波波往外散。
活像是俩人泡在满是发情香的屋子里。
沈苏禾提醒:“闭眼,专心。”
夙夜倒是听话,就是那馥郁香气收也收不住,蛇尾缠着沈苏禾,越来越紧。
他趴在沈苏禾肩头,闭上眼。
很快,纹路褪去,咒痕消失,头发也变成了黑色。
沈苏禾抱着他静静等着。
终于,等到他再睁眼,双眸恢复成了黑色。
沈苏禾松了口气。
她伸手,想摸了摸他腰腹确认没有任何因为魔化而溃烂的地方。
她刚一模,夙夜呼吸重了些,身体起伏剧烈,苍白的脸色沾染红晕,眉梢眼尾都开始发红:“阿禾,阿禾。”
那喘息,一声声往沈苏禾耳朵里钻。
沈苏禾被他喊得红透了耳垂,很快连脖子也红了。
只是脸上表情很淡定,她应了一声:“嗯”
伸手拍了拍安抚他,不敢在碰他其他地方,开口:“你身上,有没有溃烂的伤口?”
夙夜嫣红的唇瓣微张,睫毛颤颤:“我不知道。”
说着,他扯着沈苏禾的手,强行塞进自己衣衫里:“阿禾自己确认。”
明明是他自己放的,沈苏禾的手指刚碰到他的腰腹,他嫣红的唇瓣微张,轻喘了一口气:“阿禾,这在人族的说法里,是占便宜吗?”
沈苏禾没说话。
他学其他的不行,学这种奇奇怪怪的倒是很来劲儿。
沈苏禾闭闭眼,早晚横竖一刀,也不敢随便敷衍,手指认真摸着每一寸,仔细确认他没事。
夙夜喘息声低喃声,一声跟着一声:“阿禾,阿禾。”
她应声:“嗯”
话音刚落下,夙夜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沈苏禾身体僵硬,动作更快,幅度更大了些。
以至于扯的夙夜衣袍散乱的厉害。
等她确认完,夙夜衣袍散开,衣衫半挂在身上,那肩胛骨一直蔓延到前面锁骨的嫣红魇魔花,映入她的眼帘。
上面有一道伤口,划过了肩胛骨。
应该是在跟鲛人打斗时受了伤。
她伸手,摸了摸。
夙夜呼吸声更急促了。
宋宁远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于是乎,俩人的互动,全都被这些人看进了眼里。
只是······他们看到的,跟真实情况有点不符。
夙夜是侧趴在沈苏禾肩头的。
正巧脑袋背对着他们,以至于他们没看见夙夜在咬她,只看到夙夜衣衫不整,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摸了。
一眼看去。
夙夜颤颤弱弱,一副无力抵抗任君采摘的样子,趴在她的肩头,任由她这个坏人上下其手,无论她做什么,他只能全部承受。
沈苏禾这个坏人占便宜也就占吧,好像还故意下重手,还坏心的问人家:“疼不疼?”
隐隐的,就听夙夜颤颤喊了一声:“疼。”
天狗看了都忍不住摇头:“守塔人真是太坏了。”
在他们没看到的地方,夙夜叼着沈苏禾脖颈处的软肉一下一下厮磨,喉结滚动,跟一头饿狼一样一路往下亲吻含咬,沈苏禾红透了脖子,毫无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站那儿让他咬。
偏偏站在他们的方向,只能看到夙夜的脑袋趴在沈苏禾肩头,一下一下耸动,仿佛沈苏禾下手太重,他已经无力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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