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都在国外跟金发美女约会,照片石锤!】
池烟点开新闻,却见记者清楚的拍到,金都搂着一个金发美女往车上走,他的胳膊搭在对方的肩膀是哪个,对方也亲昵的搂着他。
媒体们从来没有拍出过金都的花边新闻,哪怕当初跟小簌闹得风风雨雨,也根本没有石锤的照片。
而底下第一条评论,有上万条点赞。
【看来那位池太太真的毁容了,请猜测他们几个月离婚。】
日头很足,池烟却觉得浑身都凉透了,紧紧攥着池烟手的月月也抬起头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妈妈是不是又生气了,月月再也不会了,呜呜呜!」
池烟带着月月往屋子里走去,很快隋书又从车库里进了屋,显然他也看见了热搜了。
隋书假装到处翻找零食,目光却一直落在池烟的脸上,「你别放在心上,那些八卦记者整天没事乱造谣,那金发妞是身材好,长得也不错,但绝不会是金都喜欢的,这品种好不同呢是不是。」
晚上,月月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池烟走到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直视着自己的脸。
她咬着牙慢慢的撕开脸上的纱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撕扯下来的时候,还是有利刀割着皮肤的感觉,直到纱布彻底撕开,池烟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终于情绪崩溃了。
池烟那张漂亮的脸上,如同爬着一条丑陋的蜈蚣,像是一张美人图,被人撕碎了,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她再也承受不住,抓起卫生间里的吹风机,猛地砸碎了玻璃。
玻璃裂成蜘蛛网一样,她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此时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却是月月的老师给她发送的消息,【月月妈妈,明天班里开会,您过来一下吧,您退群了,可能看不到消息。】
池烟回消息的手都在抖【我让人替我去。】
即便是车库住着,隋书还是听见了动静,他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洗手间的门,看池烟安然无恙的样子,这才重重松了口气。
他看着碎裂的镜子,挑了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池烟低着头,「吹风机掉了。」
见她的理由找的这么的随便,果然隋书又开始调侃,「你家吹风机能掉在挂着的镜子上啊,牛顿知道你这么说吗?棺材板都得掀翻了过来骂你!」
他见池烟站在一堆碎玻璃上,生怕她伤到自己,忙将她拉到一边,自己屈尊降贵的开始拿着扫把开始收拾起来了。
池烟看着他,「明天帮我去给月月开个家长会吧。」
隋书将碎玻璃扫在一起,笑着道,「其实也挺奇怪的,我之前当老师的时候,整天给那些家长们开会,甭管是当官的还是有钱的,逮住谁都批评,对方点头哈腰承认错误的样子,还挺搞笑的。」
池烟也笑了一下,「月月平时表现的很差,你过去看来也得是去挨骂的,一报还一报,你当初做了什么,明天都得还回来。」
隋书一听就老大不乐意了,「我的天,还是不要去了。」
他说完将玻璃倒在垃圾桶里,连吹风机也放好,「你早点睡,不要瞎想,明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在他的祝福中,池烟一宿没睡,早晨的时候听见隋书过来叫月月起床,手忙脚乱的样子听声音都能知道,可池烟还是没有出去帮忙。
好像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一样,一闭眼就是金都抱着那个女人的样子。
外面的风景很好,池烟却没有打开窗帘,直到早上,池烟也没有等到金都的一个电话,却接到了警察打来的。
叫池烟去警察局一趟,去处理脸上的事情。
池烟带
着口罩,将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那些伤疤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等她来到警察局,警察却告诉池烟,贺言言要见她一面。
警察看着她的样子,满脸的同情,「您可以不见的,您找律师过来跟她谈就可以了,这个女人一点悔过的意思也没有,一会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池烟想要将头发拨到耳后,却还是将手僵在了那里,「我要见见她。」
屋子里,池烟坐在那里,后面是双面镜,在里面看却是黑魆魆的,安静的池烟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张普通的桌子,两把椅子相对。
很快贺言言就被带了过来,她手上带着手铐,梳着马尾辫,脸上没有化妆,却是池烟见过的她最素的一张脸了。
她看着池烟带着口罩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不敢见人了,有本事你将口罩摘下来啊,让我看看我的杰作啊,我看看你丑成什么样子了。」
她笑的猖狂,一旁的警察一拍桌子,「肃静。」
贺言言这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直勾勾的看着池烟,「没想到你还能来见我啊。」
池烟看着对方,眼中带着恨意,就是这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一切的,池烟不是傻子,她知道怎么能让对方不在嚣张。
「是啊,我的脸毁了,你很是高兴,但金都还是不会离开我的。」池烟笑着,「他说喜欢我不是因为这张脸,没错,当初是你先遇见他的,可他不是依旧对你不屑一顾吗?」
「你……」贺言言果然受不得她的话。
「不管我怎么样,我都是金太太,哪怕等你从监狱里出来,依旧走不到我的位置上。」池烟看着对方,「你应该得判十年吧,我会去找最好的律师,你母亲连好律师都请不起了,所以急别忘想着从宽处理。」
贺言言脸色苍白,「那又怎么样?」..
池烟却忽的笑了起来,「等你出来,人老珠黄,你一事无成,将来一定比我过的凄惨,这就足够了。」
贺言言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就睁大眼睛看着,等我出去之后,你究竟过的有多好,我不信金都还能爱你,我不信他不会嫌弃了,我死也不信!」
她疯狂的嘶吼起来,警察赶紧将她带走,她临走的时候还死死的盯着池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