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弟弟。
不是要徐白和她离,和丁一诺结了,好给他以后铺路吗?铺个粑粑,让你连公务员都没戏。
向晚晃着脚丫数了数银行卡的余额。
邓柯项目的提成是三十七万,加上调查的十万,整整花了她五十万,老本都贴上去了。
有点点点点心疼,但更多的还是开心。
向晚乐的在屋里晃了好几圈,换了身美美的衣服去看他外公。
大年初二,要去跟长辈拜年的,老公不在,老婆该去也得去,更何况他那不要脸的妈不在。
但家里没人。
向晚将礼物放了一半在他家门口,拎着剩下的去外婆家,隔音很差的房门里是杨素和外婆聊天的声音。
外婆:“晚晚现在不在家住了,你在家里多住几天。”
杨素:“向晚跟的那大老板给的钱我都花完了,你这还有没有。”
“剩的钱晚晚说了,是给我养老的。”
“妈,有我在,你还怕没人养老啊。”
“那钱存的是晚晚的银行卡,每个月是定期的,只给我存折上打两千,取不出来。”
“……该死的小贱人,你给我一个她现在的手机号,我去找她。”
向晚将放在门口的礼物拎起来,随后把手机关机,扭头走了。
心情没什么影响,还是很好,拎着重重的东西朝东门走,想把剩下的再放去他外公家门口。
接着脚步微顿,皱了眉。
徐白的外公和丁一诺在一起。
他外公什么表情看不清楚,但丁一诺……很亲密,而且带着……讨好。
向晚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说不上来,迟疑了会,走过去:“外公。”
徐宏信看见她慌张了下,将自己买菜的推车从丁一诺手里拽了过来,磕磕绊绊的打招呼:“晚晚啊。”
向晚走过去:“今天初二,按理说,你该去陈峙家里拜年才对,怎么会在这?”
丁一诺脸色通红,支吾道:“路过。”
徐宏信附和:“路过,的确是路过。”
向晚无意识的攥紧了手包,接着松开,镇定的笑笑:“真巧啊。”
说完挽了徐宏信的胳膊:“外公,我们上楼吧。”
随后状似无意道:“我婆婆回深海了,你还要上来吗?”
丁一诺后退了半步,走了,背影慌慌张张。
向晚眉头越皱越紧。
徐宏信:“以后别带东西来了,你是我孙媳妇,咱们是一家人。”
向晚回神,勉强笑笑,将人送楼上,东西递过去便走。
向晚的步子很急,到楼下便给陈峙打电话。
对面的声音带了点困倦:“你哪位?”
这是中午的点,陈峙很自律,从来不会睡到现在。
意思就是说……
向晚嘴巴开合半响:“我是向晚,这是我新办的手机号。”
对面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起身的声音:“你还好吗?”
向晚:“你还在国外。”
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对,我一直都在,现在这边是深夜。”
“丁一诺呢?”向晚眼圈红了。
对面顿了顿:“一诺身体没疗养好,从国外的舞团辞职了,我们来了这没几天她便回去了,年前一直在国内。”
“那你们……还谈着呢吗?”
对面笑笑:“问我这个,会给我种错觉。”
“什么?”向晚愣了愣。
“给我种我和丁一诺不谈了,你就会和我谈的错觉。”
向晚气笑了:“神经病啊你,现在还跟我开玩笑。”
对面跟着笑笑:“我和一诺会好好的,你和徐白也好好的。”
向晚直问重点:“意思就是说,你和丁一诺还谈着,而且以后会结婚。”
对面沉默。
向晚心里有些发紧,追问道:“是不是?”
“是。”
向晚放心了,挂了电话后掐了掐自己的脸,喃喃自语:“人家俩人好好的,你和徐白也好好的,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
直升飞机落地后。
徐白和徐瑶直奔医院。
病房里不止有医生,还有警察。
唐京宪报警了,说家里突然出现野猫很不对劲,而且家里常备的哮喘药一直是快用完的放一个抽屉,没用完的单独放一个抽屉,没理由会两个抽屉都是用完的,他怀疑有人蓄意所为。
徐瑶扑了过去,泪流满面:“阿宪,你吓死我了。”
“家里有紧急报警按钮,抢救的很及时,没事。”唐京宪温柔的宽慰完,看见徐白眼睛亮了亮:“徐白,过来。”
徐白走过去,徐瑶扬手便要打:“从阿宪病房里滚出去!”
唐京宪温柔的嘘了一声:“医生说了,我现在不能生气,你再对徐白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徐瑶不吱声了。
唐京宪将人哄出去,对徐白招手。
徐白走近:“你觉得是谁?”
“不清楚,有可能是商场的对家,毕竟不只是我,还有康康,康康那孩子你清楚,老实本分,胆小又善良,他想考公务员,而且为了公务员努力了这么久,绝对不可能让自己沾那些违法的事,更不要提什么抢劫殴打之类的。”
徐白沉默。
“听说你结婚了?”
徐白点头。
“结了婚就好好的对人家姑娘,别在外面乱来。”
这话意有所指。
徐白还是点头。
下午的时候去了派出所看唐康。
唐康说那女的是他昨晚偶然碰见的,说有人在跟踪她,求他帮忙假扮下她男朋友朝前送几步。
唐康便揽着她的肩送了,当晚那身衣服便换了丢在那没洗,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什么时候多了条金项链,还有一万块钱。
徐白跟着警察去看监控录像。
调了唐康的,紧接单调了那女的单独一段。
那女的离开了唐康便去了一个小巷。
随后她出来,再后稀稀疏疏的出来不少人。
徐白手点着屏幕:“这暂停一下。”
暂停放大。
徐白心脏跌入谷底。
这人是青城A大毕业的。
是向晚同系的大学同学。
向晚晚上正睡的迷迷糊糊,隐约感觉徐白好像回来了,似乎看了她半天,接着掏走了她的手机。
困倦了一会,接着睡,再醒来时摸了摸手机,手机还在,徐白不在。
这是……做梦了?
向晚扁嘴,给徐白发消息。
“徐白白……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