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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 第294章 番外 小确幸
    陈安悦和柳宴都是上班族,时间自由,薪水不变。

    但徐文还是学生,私自翘了几堂大课,会挨骂的。

    缩了缩脖子,在陈峙挂了电话看过来后嘀咕:“您怎么还打小报告啊。”

    陈峙笑笑,“人小鬼大,活该。”

    徐文不再说,出去等家里大人来,看怎么解决这个事。

    在外面瞧见陈安悦蹲在地上哭。

    徐文顿了顿,瞄见拎着咖啡来的柳宴,最后没过去。

    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柳宴哄陈安悦。

    陈安悦本性很乖,其实不用哄,最好的法子是暂时不要提这件事,说个笑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时间久了点,她的笨脑袋自己就想通了,毕竟向晚是个合格的妈,将陈安悦教育的骨子里很开朗和豁达。

    可柳宴一直提。

    反反复复的说里面这个不是她爸。

    陈安悦小声反驳就是。

    柳宴哔哔,让她成熟点。

    陈安悦骤然就爆发了:“我说了是就是!”

    柳宴安静半响,起身走了。

    陈安悦原地站着不哭了,擦了擦眼泪转身,对上徐文,嘴角下弯,眼泪瞬间又下来了。

    徐文这会不想和她近距离接触,不然怕亲上她的眼泪。

    最后还是没忍住,走上前弯腰刮她的鼻子:“他是你爸。”

    “真的吗?”

    “真的。”

    陈安悦哭的更凶了。

    徐文接着道:“但他不认你不是讨厌你,而是有隐情。”

    “什么隐情?”

    “等咱爸妈来了,你就知道了。”

    “你告诉小妈了吗?”

    “之前不知道这事他们都知情,如果知道了,早就拽着他们领你来找爹了。”徐文看她不哭了,用袖子把她眼泪擦干净:“怪我,眼神不好。”

    陈安悦破涕为笑,小声说:“我腰疼。”

    话题转移的太快了。

    徐文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想摆出冷若冰霜的脸,却有些办不到,犹豫一瞬,慢腾腾的捏上她的腰:“对不起。”

    陈安悦朝他身边凑了凑:“给我捏好了,我就说没关系。”

    徐文微怔,半响后眼圈红了,低低道:“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

    陈安悦不让他捏了,转身说去外面等。

    徐文原地站了一会,找出手机给柳宴打电话。

    柳宴没走,在外面抽烟。

    徐文跟过去,在他面前站定,半响后:“哥,我不是处了。”

    柳宴皱眉:“什么?”

    “我有个喜欢的人,但是她喜欢你。”

    柳宴顿了半响,掐着烟说:“悦悦?”

    徐文手掌握紧:“是。”

    柳宴:“那你好好追追她。”

    徐文愕然:“就这些吗?”

    “你是我弟,她是我妹,我是你哥,哥哥让弟弟,天经地义。”柳宴想了想:“说的不对,这不是让,是你比我更适合她。”

    “什么意思?”

    “我不会顺着她的意思走,但你会,刚才你哄她我看见了,她追着我跑的时候总是哭,跟你的时候,却总是笑,我俩就算在一起了,以后也过不好,相比较于我俩谈恋爱,你们在一起更合适。”

    徐文愣住。

    柳宴丢了烟,朝前砸了下他的肩膀:“你小子装的真像,我还以为真的是我会错了意,白白浪费了几年的时间,还好……还好她后来没再跟我表白,为你俩,这几年空窗没白费。”

    说罢朝前抱了抱他:“因为你,我这些年连她的手都没碰过,好好追,心里别因为我膈应,我永远是你俩的哥。”

    徐文抬手回抱他:“我爱你,哥。”

    “肉麻死了。”

    徐文觉得不肉麻。

    感情最好的回馈是得到同样多的感情。

    柳宴于他,与他对柳宴一样。

    割舍不下的感情。

    而且。

    他感觉柳宴应该对陈安悦那个笨蛋也没多少男女之情。

    不然按照他的霸道性子,怎么会这么多年连手都没牵过。

    柳宴看着徐文风一样的飞走,重重的叹了口气。

    自己输,只是输在年长徐文四岁。

    在徐文开始抽条长个后便发现他别别扭扭的原因。

    是因为陈安悦。

    于是柳宴一直在避嫌。

    来临江前一晚,没忍住,想正式的问问徐文已经长大成人了,对陈安悦现在是什么想法。

    他说是他姐,但是眼圈红了。

    柳宴有爸妈却相当于没爸妈。

    这辈子最在乎也最感激的就是干爸干妈,紧随其后的就是他们的独生子徐文。

    小点的时候问过徐白,什么时候再给他生个妹妹。

    徐白说不生了。

    因为向晚生徐文的时候三十,过了三十生孩子有风险,他不想让她生了。

    也就是说,柳宴想报恩,就只能报在徐文的身上,因为干爸干妈什么都不缺。

    徐文缺什么呢?

    缺陈安悦。

    且因为在乎他这个哥哥,他压抑了多少年,他便压抑了多少年,柳宴一直等着徐文开口,毕竟他也是人,也有感情,也会自私。

    想着徐文才二十一,也许过几年缺的东西就不是陈安悦了呢?

    结果全是瞎想,徐文就是缺陈安悦。

    柳宴重新点了根烟,极快的将陈安悦在心里归置归置,多余的脸红情书宵夜,含笑喊着哥的画面塞到了记忆的最深处,牢牢的盖上,随后上了把名为徐文的锁,这是他的弟弟,是他要一辈子护着的人。

    徐文找到陈安悦的时候她放倒了椅背,侧身在睡觉。

    徐文看了一会,没开车门,倚着车窗给她遮挡午时浓烈的阳光。

    傍晚时。

    向晚和徐白来了。

    叫走了陈安悦,将她带进了病房。

    待到人出来时,徐文被向晚和徐白单独叫到一边说话。

    “悦悦的妈也还活着。”

    徐文挑眉:“不是难产死了吗?”

    “那是因为悦悦不记得了,所以才这么说。”

    徐文沉默了会:“梦迢?”

    向晚揶揄:“你这智商随谁啊。”

    徐文搭上徐白的肩膀:“随你呗。”

    随后嬉皮笑脸收了:“她妈是恐怖分子的头目,她爸是举报她们,害的全村无一生还的凶手。”

    向晚点头:“是。”

    徐文极快的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俩人的事,半响后难办的捏了捏眉心:“这是个死局。”

    “不是。”徐白打断。

    “为什么?”

    “当年贝贝的注射器是我打掉的,但我打掉之前,里面已经空了,全数在陈峙的衣服上,没进血管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