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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停下来了?是因为感觉突然拉不动了吗?还是说你不是想变成我吗?怎么现在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呢?”
槐游在这一刻,居然以一种诡异的姿态。
缓缓的将头转了过来,这一次他是整个人都彻底的仿佛应和着对方一样钻入了镜子里。
槐游的头,在这一刻,居然以一种人类完全无法达到的角度旋转了180度,可是他本人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苦,或者是夸张怪异。
这一切做起来就好像是稀松平常,就像是喝水一样简单。
但是这旋转而过的头颅完全是背过来的,脸上戴着的面具,甚至在于眉心的中央,还多出了一只恐怖而又怪异的眼睛,这一切都显得槐游其实才更加偏向于。
鬼。
但是槐游这样行动运转的动作,却并没有在这一刻阻止或者是停下来。
可是对方或者说那个已经变得和槐游有着六七分相像的那个新郎,或者是这个鬼,在这个时候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疯狂的抖动着。
想要将手抽回来逃离这里。
可是手仅仅只是抽回一半,槐游却是咧嘴一笑,脸上面具的笑容更加的怪异,同样伴随着的是他的手,反关节伸了过来。
这是一种仿佛被人以一种怪异的力道,彻底的折断了的一种恐怖的角度,人类的手要是以这种活动的角度运动的话,绝对是已经折断了的程度!
这只手就这样扯了过去,抓住了对方的手。
鬼与人之间的身份好像在这一刻彻底的循环被调换了。
而在槐游那仿佛已经被彻底折断的手露出来的关节之中,里面有着头发,连接着皮肉和骨头。
槐游笑的怪异而又平淡,扯住了对方的手之后。
对方还想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槐游默默凝视着被自己扯着的这个和自己已经有着六七分分相像的男人,或者说是鬼:“你不是想杀死我吗?为什么不现在再来试试呢?你不是说我就是你吗?那你为什么不试试来取代我呢?”
槐游语气在这一刻好像有一点生气了。
对着周围,在这时候他的身上又涌现出了一种浓烈的白气,几乎是将周围全部给彻底的包裹。
槐游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界”,虽然现在的自己在一定程度之上,早就已经学会了使用,但是那种实用的程度,自始至终来讲都是停留在一个比较初级的阶段。
真正的运用办法是将所有在于界的东西都给掌控,也就是在说,至少在那一个过程之中,你就是这个界之中的真正王者!
白色的雾气在这一刻疯狂的向四周涌去,那个新郎,也就是那个鬼,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的是用一种异常惊恐的眼神,就这样看着槐游。
“我其实仅仅只是想离开这里啊,为什么好像这些东西在于这个时候看起来都这么难呢?不过现在居然在那个瞬间,在你的那种死亡的威胁之下,我凑巧的发现了一个以前完全想不到的方向,那就用你来试一试我的那种猜测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吧,你毕竟一开始想杀死我,那么现在我也不必要向你留什么情面了。”
白色的雾气,在这一方独特的属于镜子里的世界,也被彻彻底底的扩散,镜子里面的世界好像是被压制。
“出来吧,我无法保证这个世界的模样,但我可以保证我们的模样,既然你寄生于我的身体之中,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你就应该办事帮忙,如果有机会,我在此作出承诺,我会许你自由。”
“这是交易,更是信任。”
随着槐游这莫名的低语。
一个满脸血污的恐怖女人,在这一刻,从他的背后钻了出来,这女人伸出苍白而又修长的手,他的头发仿佛树根一样,漫天纵横交错,却又扩散飞舞。
浓厚的仿佛死气一样,甚至好像配合着白色的雾气,将整片空间彻底展览一样的浓厚血腥,在这个时候疯狂的涌动并且出现了。
整个空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彻底的控制了,在面具的白气笼罩之下,再配合着这个女人,女人的手抓住了一个支离破碎的人。
怨恨、痛苦、疯狂,还有一丝丝不安和惶恐,槐游在这个人的身上感知到了诸多的情绪。
或者说这其实是一个鬼,槐游在一个鬼的身上,感觉到了这种诸多的情绪。
它在害怕。
它在疯狂的害怕。
他甚至连说话的机会在这一刻也被剥离了。
因为随着他被抓住的那一个瞬间,周围的白色雾气之中涌现出来了密密麻麻的头发。
这些头发犹如有着自己的生命一样将它彻底的包裹。
然后勒紧。
他那扭曲不堪的肢体已经被勒的支离破碎。
槐游在这一刻好似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又强行将自己的头颅以及翻转一样的手臂扭转回来。
这一幕显得诡异而又恐怖。
随后槐游缓缓的来到了这个鬼的身旁。
重新看了几眼它,上下打量了几下之后,槐游在这个时候却是目光在他身上的衣服停留了几分。
下一刻,槐游抓住那鬼,也就是这一位新郎官的衣服,随后一个用力,直接就是将这一件黑里透着红的恐怖寿衣给直接脱了下来。
一件崭新之中又透露着一丝诡异的衣服,就被槐游拿在了手里。
手机在这个时候疯狂的滴了几声。
槐游拿起来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才是你真正的本体吧,这具身体仅仅只是一个存在而已,穿在谁的身上,这件衣服都行,这件衣服才是鬼。”
而随着那一件衣服在这一刻被彻底的扒了下来,那个新郎的身子在这一刻是彻底的干瘪下来,连带着那一张脸已经彻底的干枯了。
槐游盯着那张扭曲碎裂的脸,他眼中却冒出了兴奋和愉悦。
槐游缓缓的抖动了一下这个衣服,里面居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鼓动着。
随后还有将这一件衣服递给了身旁站着的,在这个时候已经一动不动,有一会儿时间的那个满脸血污的女人。
“这东西你能收好吗?收不起来的话,我就自己拿着了。”
槐游这是在测试一个关于自己的猜测。
因为槐游知道,这个女人,其实一直是寄生于自己的身体之中的,她的本体应该是恐怖电影里的枷椰子,换句话来讲。
她是鬼,并且能够成功的跻身于自己的身体之中。
那么这件衣服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可并没有实在胡乱的猜测。
这件衣服也是鬼。
而且……
其实个正常人来讲,刚刚的那一下,哪怕是触碰到了这件衣服,应该都会发生什么极其恐怖的反应。
但是这东西对于自己来说只要被自己抓在手里,那么就是真正的被抓住了。
因为其实就在于刚刚。
自己抓住这件衣服的时候,不经意之间居然触发了一种特殊的能力。
或者准确的来说,是这个能力自己一直都拥有,只不过自己并没有在真正意义程度之上的时间使用出来而已。
抓鬼。
这本来就是电影赋予自己的能力!
自己能够在与某种身体的接触之中,将对方彻底的控制限制住。
并且极大的可能性是能够为自己所用的。
槐游现在想知道的就是这一点。
但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在这一刻发生了。
女人直接就是在这一刻伸手接过了槐游手里的衣服,最后一步一步的向槐游走去。
槐游只感觉浑身一紧。
随后整个人眼睛一花,只看见女人在这个时候彻底的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她,应该是重新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化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或者说,槐游知道,他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里好像都藏在自己的头发和大脑附近……
因为,她用能力的大部分办法都是运用头发。
甚至,槐游感觉,其实对方能够说话,只是心里的怨气太重,不想说话而已。
不过……
槐游在这个时候更是发现了恐怖的一点。
自己……
居然穿上了那一件衣服!
衣服居然在于此刻穿在了槐游的身上,并且以一种高度和身的姿态与身体紧紧的贴合。
这种感觉……让槐游想到了自己脸上,到现在也一直戴着的那一张面具。
“这……算了,这样看起来似乎还是挺合适的,不过……现在的真正要紧的事情,其实还是应该想办法离开这里,新郎被我解决了,但是外面的这些队伍好像可并没有就这样彻底的离开呀……”
“不过……为什么外面的东西略微的让我感觉到有一抹熟悉呢?”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槐游的表情变化了一下。
让人胆寒:“但,熟悉归熟悉,现在所要做的也就是原路返回吧……除此之外,这里好像并没有其他的路了。”
“自古红白相辅相成,有时候意外的转变,可能也就是在那么的一个瞬间,刚刚还是大喜,但随着新郎的逝去,这里应该变得大悲吧……心身所换来的却是另外的一个死亡,但是,我不是无辜的人,我有能力将这颠覆,所以他的这种死亡,不关我的事,因为,我仅仅只是来送一个东西,却不曾想你们都想让我死。”
“这世上可没有这样讲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