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发现对方好像心理有问题油女志麻对其说的话就已经信了七分。
空气沉默了一两分钟,油女志麻突然起身放开了宇智波千鹤。
“好吧,今天的闹剧就到此为止了。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油女志麻冷声发出了警告。
“不然的话!”
“咻”的一声,一把苦无横空而来,刚好定在宇智波千鹤脑袋旁边。
树上有几片落叶飘落,良久宇智波千鹤面无表情的爬了起来,在周围找了一圈把掉在地上的苦无手里剑都回收了起来,之后也没再逗留几个跳跃消失在了原地。
在回家的路上,油女志麻虽然觉得有点晦气但是也庆幸于预想中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
这个世界只需要一个蝴蝶就够了,如果又来一个看过火影的穿越者的话他知晓未来的优势将荡然无存,未来的结果必定会被另一个家伙破坏得面目全非。
说不定还会成为油女志麻最大的敌人。
不过刚刚经历的事情也给他提了个醒,忍者的能力千奇百怪,不必讨论万花筒,轮回眼什么的。单单是普通的写轮眼,也能称得上诡谲。自己刻意藏拙下,依旧暴露实力。
这然油女志麻心中升起后怕的同时提起更多的还是警惕。
以后还得更加谨慎才行,就算这次宇智波千鹤事后乱讲暴露实力也没什么关系,作为火影一系的人,一个天才的诞生应该会受到更多的关注,而且也可以改善一下族中某些人对他的看法。
想着想着便回到家了。
小矮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弟弟的手上一只寄坏虫爬来爬去正无聊的等着,看到油女志麻进来立刻抱怨道:“哥哥你去干嘛了,这么久才回来。”
油女志麻没有理会弟弟而是看向一旁盘着头发,穿着居家服温婉坐着的母亲开口说道:“妈妈我回来了。”
美合子第一眼就看到了大儿子脸上的一道疤痕,关切问道:“志麻君的脸怎么了。”
说着就几步上前捧着油女志麻的仔细观察。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弄了这么大一个口子!”
“没关系的,只是和朋友玩的时候不小心弄的,过两天就好了。”油女志麻小声道:“我们还是先吃饭吧。弟弟都不赖烦了。”
弟弟把脑袋一转傲娇道:“我才没有呢!”
母亲也没有一直追问下去叮嘱我几句,“下次小心”这样的话,把坐垫收拾了一下,一家三口就围坐在饭桌上开始吃饭了。
父亲作为忍者是不经常回来的,而且还是一族之长陪伴家人的时间就更少了,相对着两个孩子对于母亲会更亲近一点。就连穿越过来的油女志麻也不意外,也正因为穿越的原因,他从出生起就能够记事。
在很快接受自己有了另一段新人生的情况下,有些时候他会更加体谅关心没有工作一个人在家带两个孩子的母亲。
在吃完饭后,母亲还是从家里找出了创可贴贴在了油女志麻的脸上。油女志微喜欢调皮捣蛋指着哥哥笑道:“你这个样子太好笑了。”
油女志麻照了照镜子,戴着墨镜,爆炸头,脸颊上还有创可贴确实是奇怪的造型。
和弟弟简单的玩了一阵,油女志麻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修炼。
到了半夜,夜深人静油女志麻忽然睁眼。
撬开房间的一处地板,下面是已经被挖掘出来了,高宽约一米多的通口油女志麻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平时不会穿的衣服跳了下去。
约莫穿行了,100来米。
出现了一处比较宽敞的空地。
高3米宽10米长15米的空间。
油女志麻1米2的身高,可以很轻松的在里面站直,一一把事先安置好的火把点亮。
这个差不多教室大小的空间里,已经有了五只一米多长半米来高的巨大黑蚁爬俯,而在角落有一大团不停蠕动类似于虫卵的血肉组织。
油女志麻上前查看,母虫并没有想预想中一样直接孵化。看着在透明薄膜里不停蠕动挣扎的造物,油女志麻伸出一只手覆盖其上决定直接强行催熟一下,随着查克拉的消耗,生物模板启动。
还在像是蛋清一样的营养液里扭动的母虫幼体,瞬间开始剧烈挣扎,外面包裹的血肉组织也像是海潮一样起伏。
短短十数秒,血肉组成的胚胎从里面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浓稠的液体流淌。外表呈乳白,头部长有锋利口器,一条半米来长外表类似于毛毛虫的幼体母虫缓缓的爬了出来。
口中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像是在个自己的造物主问好。
而此刻,油女志麻却眉头紧皱,疯狂消耗的查克拉已经像是蓝色火焰一样外显出来缠绕在他的身上。
一只只漆黑的细小寄坏虫从他的口鼻耳眼里爬了出来,不安的乱窜。
终于还是没能支撑住,油女志麻突然脱力倒退几步坐在了地上。生物模板关闭的同时,原本在地上爬动吱吱乱叫母虫幼体瞬间失去了生命迹象。
在肌肉抽搐中居然溶解成一滩血水。
失败了……
油女志麻体内的查克拉消耗得所剩无几竟能勉强安抚住暴动边缘的寄坏虫。
查克拉!又是查克拉!
一切物质的转换都是平等的,这个道理在挂逼身上也是同样的,每次动用生物模板油女志麻都要消耗巨量的查克拉。
而现在仅仅只是让查克拉量恢复普通水准线的他不足以让基因处于崩溃边缘状态的母虫幼体朝着他设想的方向进化。
再加上寄坏虫这一消耗查克拉量的大户,油女志麻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几年前,天赋不足的状态了。
思考了好一会儿油女志麻还是觉得应该优先考虑解决查克拉量的顾虑,从地上爬起来。
一招手,五只黑蚁晃动着触角上前把地上的血肉组织残渣吞食一空。
油女志麻也沿着原路返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把沾染的泥土和血肉的衣服留着地下把通道隐藏好,穿上睡衣翻身躺在地铺上,缓缓闭上眼睛。
就好像他一直这样安静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