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声破裂的声音在石壁后传来,秀倒是一脸淡然的待着。
这石壁以及房子的坚硬程度,他可是充满自信。
普通的忍者的攻击想要击破自己面前的石壁以及房子的墙壁,根本是困难重重。
“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出去看看!”
秀看着再不斩等人,快速的离开了楼道,现在的他想要到外面看看房屋里的情况。
而房间里面的泷隐村忍者现在的感觉简直就仿佛哔了狗,好不容易将门打破,结果后面还有一堵墙。
“用忍术,一定要打破这堵墙!”
领头的忍者可谓是一脸黑的看着眼前这堵住他们出路的墙,连忙呼唤着身旁的手下用忍术破了面前的墙。
随着五颜六色的忍术使出,此时眼前的墙壁依旧是纹丝不动,反倒是这群泷隐村的忍者是累的满头大汗。
而窗户外,秀漂浮在天空看着房子里忙里忙外的泷隐村忍者,心里可谓是极其舒爽。
“快看!窗户外有人?”
“怎么可能,我们这可是在八楼……”
“我说的是真的!是草忍村的首领!”
“什么……”
泷隐村忍者也发现了窗户外颇有兴趣如同看戏一般的宇智波秀。
此时打开窗户看着那漂浮在空中的宇智波秀,也如同见鬼一般。
众所周知,忍界很少有会飞的忍者,而眼前的草忍村首领竟然掌握飞行的能力。
“快放我们出去!”
不过泷隐村这名领头的忍者也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恐怕现在这种情况,就是眼前这家伙一手造成的。
秀看着那一脸愤怒要求自己的家伙,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这家伙难道还弄不清现在的情况吗?
现在的这群家伙就是待宰的羔羊,生死全部掌握在秀的手中。
“想出来啊!那你们可以从这里出来啊!”
秀指了指眼前的窗户,一脸玩味的对着这群泷隐村忍者说道。
他可不认为这群泷隐村的忍者有这样的胆子。
虽然忍界中的忍者比普通世界的人要强上一些,能够在一棵树那边跳上跳下都没有一点事。
但是眼前的楼层可是有八楼,总共将近二十多米高的楼,就算是忍者从上面跳下来,不死基本上也得残废。
而且秀还在楼上面贴了光滑的瓷砖,保证让爬墙的忍者一滑到底。
泷隐村忍者听了这话脸上带着怒火,刚准备拿泷隐村威胁外面的家伙,秀早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中。
而秀已经想好了如何玩弄这群别有用心来到草忍村的家伙。
……
幽暗的房间里,二十多名泷隐村的忍者全身无力的倒在四周。
已经两天了,从前天晚上被困在了这件房里,他们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他们可是用尽了他们能够想到的办法,甚至想用查克拉依附外围的瓷砖,却发现查克拉根本无法附在墙壁上,过了这么就他们依旧没有逃离这种困境。
用过无数忍术,无论是门外的石壁,还是周围的墙壁,除了留下一点施展过忍术的痕迹,整个墙壁都是完好无损。
甚至他们想到了靠大喊大叫来争取吸引这栋楼的人们关注,从而逼迫草忍村的家伙放了自己。
只不过他们好像发现这栋楼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居住,好像这栋楼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秀为了能够将这些心怀不轨的泷隐村忍者骗到这处暂时还没有开放的大楼中,可是煞费苦心。
还特意让东厂的忍者假扮迁移的村民,这才把他们骗进这栋楼里面。
“我好饿……”
而倒在周围的忍者,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腰包,也不免难受起来。
来到草忍村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多少粮食了,本来他们还打算趁着这次行动补充一些粮食,结果还没有开始就被已经敌人困在了这里。
无能为力摆脱困境再配上腹中的饥饿,这群泷隐村的忍者也开始后悔来到这该死的草忍村。
“看你们好像很饿,我这里有面包!你们需要吗?”
而在众多泷隐村开始绝望时,一道身影突然在窗户外,手里正拿着几条面包。
咕噜!咕噜!
看着那窗户外拿着长条面包的秀,此时这群忍者肚子里不由发生一阵阵的叫唤声。
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说话,他们明白对方恐怕不会这么好心。
“想要面包吗?一个人头换一条,你们看怎么样?”
秀带着微笑的脸庞在众多泷隐村的忍者眼中仿佛是从那地狱中爬出的恶魔一般。
众人不由的一哆嗦,面色警惕的看着周围的同伴,就在这一刻他们开始畏惧身边的同伴起来。
“都不要慌!我们绝对不能向对方屈服!”
领头的忍者看着那面色煞白,互相猜忌的手下,连忙向着窗户外的秀厉喝道。
秀倒是一脸不慌不忙,淡然的留下了一句我明天再来,便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中。
夜色变凉如水,房间里倒是一片安静,安静到能听到各自同伴的呼吸声以及肚子的抗议声。
一处角落,这群忍者的领头人正背对着众人,此时表情复杂的握着藏在手中的苦无。
尖叫声响彻了整个黑夜,同时也惊醒了房间里的众人。
鲜血入目,一名忍者的尸体正倒在了血泊中,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
而周围的忍者看着那手握苦无还滴落鲜血的领头忍者,眼中全是恐惧,此时他们的心态已经完全崩了。
“为了能让一部分人活下去,必须要有一部分人牺牲!”
颤抖的声音带着嗜血的目光,领头的忍者将目光望向了人群中较为弱小的几名中忍。
几名中忍也发现了同伴那如同狼一般的目光,此时也紧紧的握着手中苦无,准备反抗眼前那将他们当做牺牲品的同伴。
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也不想死。
月光下,打斗声,惨叫声,叹息声接连不断。
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屋子墙壁上已经满是鲜血,而地面上正放着六条面包。
这是这群泷隐村忍者应该获得的奖励,而泷隐村的忍者那沾满着鲜血的手不断强夺着这并不算太多的面包。
他们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够再吃到下一餐,毕竟他们明白,有些事情一开始它就完全停不下来。
夜晚月色依旧是迷人,而一切仿佛昨晚一般。
清晨八条面包,依稀的放在原本的地方,而秀也觉得这场游戏也该结束了。
“你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
毕竟玩弄这群蝼蚁他已经玩的差不多了,他总需要一个人带话会泷隐村。
让这个人将自己所亲身遭遇的一切恐惧都传播给泷隐村的高层,从而警告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你们让我离开吧!我是领头的!”
“这可不行,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落得这种田地!”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在得知只允许一个人离开后,这群泷隐村的忍者看向那曾经的同伴眼睛都变红了。
在他们看来这房子里的所有人都是阻拦自己活下去的敌人。
第二天清晨,门口的石墙缓缓落下,迎面而来是阵阵让人反感的血腥味。
面前是一片鲜红和遍地尸体,一名幸存的泷隐村忍者正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一脸慌张的看着走来的秀。
“走吧!下次要是再过来的话,就多带点人,这么点人玩起来真没意思!”
秀看着那瑟瑟发抖的泷隐村的忍者,带着狂妄的笑容消失在了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