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冷静的看着周北倾,像是在思考她的话,是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出现什么情绪上波动。
周北倾狐疑打开按着周时勋:“你真的不紧张?你就不怕你的孩子,和盛安宁出事?周时勋,我有时候在想,你这么冷静,到底什么事情能让你失控?还有,你这么冷静,为什么当初要回来?”
“如果你不回来,我们一家人也会和和美美的生活很好,我在大学当老师,爸妈也会恩爱到老,可是因为你,妈很愧疚,就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为了你,千里奔波,就是想去看你。”
“你已经长大,不需要家庭的温暖的年纪,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和盛安宁在龙北一样生活的很好,你这么清高,不靠周家不也走到了今天?盛安宁那么厉害,年纪轻轻就成了著名的脑科专家。”
“你们的生活已经很好,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回来让我们原本好好的家全散了。”
周时勋终于理解盛安宁说的,周北倾这个人,看着挺聪明,其实一点儿脑子都没有,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没有我,你们一样会这样,周陆明先动手要害周峦城,你难道不知道?”
周北倾摇头:“不是,我了解周陆明,他是因为你的出现,害怕你危害他的地位,才这样做的,而且他对峦城也是误伤。”
周时勋不想再跟周北倾说话,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拿着文件夹离开。
周北倾抱着头趴在桌上,还是觉得她没有错也没有输了。
……
医院里,周时勋手下带人过去找了朱母。
朱母看了眼对方工作证,还唠叨出声:“你叫冯玲?挺好听的名字,你们姑娘家做这个工作是不是很辛苦?s”
冯玲表情严肃:“我不是和你来聊天的,我今天来,是有两个事情通知你,你知道你的儿子医药厂涉嫌生产假药吗?为了谋取暴利,不惜牺牲患者生命。”
朱母摇头:“不可能,我儿子我了解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们家药厂的药,你们可以去检查,要是有不合格的,我们认罚,我们在南方已经开了很多年,口碑一直很好,我们药厂的感冒药,你们肯定都吃过。你们自己说说有没有效果?而且医院开的感冒药也都是我们家的,我们也算是老字号,没必要去做假药。”
冯玲看了她一眼,摇头表示:“这个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而且也有充分的证据,你要是不信,到时候可以跟在里面的朱永志说。”
朱母听到在里面三个字,立马坐直身体,瞪眼看着冯玲:“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在里面?你们把我儿子抓起来了?你们为什么抓他?”
冯玲不理她的问题,继续说着:“还有一件事,就是你儿媳妇涉嫌给人下毒,这件事你清楚吗?”
朱母瞪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家是不是挡住你们谁的路了,怎么突然之间,我们家都成罪犯了呢?”
冯玲拿着一个瓶子,在朱母面前晃了晃:“这个瓶子你应该认识,据说里面的药,无色无味,喝了人体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却会一天天变得没有精神,到最后虚弱而死。可是在医院却查不到任何原因。”
朱母愣住了,瞪眼看着瓶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熟悉的瓶子,竟然在冯玲手里,这会儿只能咬着牙不能承认:“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世上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药?我就是一个在家养老的老婆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冯玲笑了笑:“你之前在乡下当过赤脚医生,朱永志的药厂能开起来,也是你的功劳,听说你医术也很不错,很多医院都想让你去当医院,可是以前是因为你的成分问题,没有去成,后来是因为你年纪大了,没有心思再去。”
“而且你足够聪明,抓住了改革的机会,开药店到开药厂,都让你尝到了甜头,明明可以一直好好的,在南方做成最大的制药厂。可是朱永志却听了周北倾的话,把药厂又开到了京市附近,自从来京市后,你们的生意是不是一落千丈?”
朱母张了张嘴,却没办法反驳,因为冯玲说的都对,也确实出现过这个情况,这边的生意比南方差了很多,不过最后,有人帮他们疏通关系,生意也好了起来。
虽然还比不上南方,却也挣了不少钱。
冯冷见朱母不说话,继续说着:“你知道周北倾拿着这些药干了什么事情吗?”
朱母抿着嘴不说话,她如果松口不就等于承认?这点智商还是有的。
可是她却不知道,周时勋手下这帮人,最擅长的就是攻心。
冯玲冷静的看着朱母,见她不说话,继续说着:“你可以保持沉默,只是你知道你保持沉默的代价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