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容嘉穗被陆钧泽丢在了酒店大厅,人往她手心里塞了一张房卡就走了。
她躺在酒店的大床房上,举着一只手,默默看着吊灯从自己指缝里透出的光,脑袋里闪现陆钧泽那油盐不进的模样。
“你可以住酒店,谈不上需要我收留。”
“还有,容小姐,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冷峻的侧脸,微扬的下巴,看得容嘉穗心痒痒。
他越是如明月高悬清冷孤傲不容她亵渎,她越想看到他被情欲操控,渴求自己,缠着自己,共沉沦赴云雨的模样。
幻想的画面突然有了实物,容嘉穗忽的想起前不久他们在狭窄的杂货间里的亲密接触。
那冒着滚烫热气的腹肌与自己牢牢贴在一起,那触感实在是令她满意。
她当时就在想,如果能在那上边用指腹用力按一按留下几个粉红的指印,一定很漂亮。
-
这天下班,陆钧泽刚解锁好车,拉开车门坐上去,紧接着,另一侧的副驾上迅速钻上了一个人。
正是消失了一星期的容嘉穗。
“好巧啊,学长又见面了,我们好有缘分啊。”
陆钧泽被她这无耻的行为气笑了。
“你管这叫缘分?”
话音刚落,容嘉穗忽的一个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
挺翘圆润的臀部和他的西装裤子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与其同时,地下车库不远处三三两两有几个路人正谈笑着走过来。
陆钧泽被她这放浪形骸的模样弄得一怔,随后咬牙切齿道。
“容嘉穗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当然是玩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小把戏呀。”
说完还轻轻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陆钧泽胸腔震动,声音染上怒火。
“下去。”
森冷的声音并没有震慑到胆大包天的容嘉穗。
“不要。”
陆钧泽见她仍不知分寸,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大腿,刚要把人从身上扒拉下去,结果容嘉穗被他这一弄,手肘磕到了喇叭键。
刺耳的喇叭声在空荡的地下车库尤其显得刺耳和引人注目。
不远处似乎有几道好奇的目光循着声投注过来,而他驾驶座窗户还半开着。
即使地下室光线昏暗,车里也还没开灯,但只要仔细分辨一下,就能看到车里的光景。
陆钧泽下意识收紧手上的力道,与此同时座位也被容嘉穗放倒。
“动静小点哦,他们好像看过来了。”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容嘉穗,陆钧泽脸色越发阴沉。
容嘉穗顶着那骇人的眼神用指尖抚上陆钧泽的眉心,一下又一下。
“学长轻点呀,你捏疼我屁股了。”
闻言男人随即就像触电似的,收回了手。
容嘉穗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小猫似的舔了一口他高挺的鼻尖,用指腹勾了勾他的喉结。
陆钧泽声音里裹着霜警告道。
“容嘉穗,我容忍度是有限的。”
容嘉穗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用陆星野来要挟陆钧泽确实不是什么好办法,还容易玩脱。
在踢到陆钧泽这个钢板前,容嘉穗几时这般受挫。
陆钧泽和京圈这些纨绔子弟不同,他出身红三代,家风严谨古板,像被箍在一个套子拘着生长。
行事作风不似那些人下三滥和阴毒,谦虚温和是他一向对外的态度,即使那是浮于表面的假象。
像这样的人,正常攻略手段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而容嘉穗更是个剑走偏锋的人。
“陆钧泽,我们来打个赌吧,你要是赢了,我就彻底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从今往后绝不打扰,也绝对不会去染指你的弟弟怎么样?”
她慢慢往下滑,半跪在座椅上,乌发铺在他的小腹上,红唇轻启。
“只要你能坚持五分钟,我就相信你真的对我毫无感觉不屑一顾,怎么样?”
说话间,容嘉穗的呼吸全撒在他身上,他盯着容嘉穗那水光潋滟的狐狸眼,嘴唇抿成一条绷紧的线。
诚然这个赌注很诱惑,但他也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解决她。
容氏虽然是豪门,但权在钱之上,他费些功夫罢了。
陆钧泽拨开她的手,冷声拒接。
“我没必要配合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容嘉穗眨了眨眼睛。
“是不想配合,还是不敢配合。”
她顿了顿,扬起一个挑衅的笑容。
“你对自己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