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此去玉清行斋定要万事小心!”柳清书帮着牧恒打理着衣服,拉了拉他的衣领嘱咐道。
虽然二人都守住了最后一步,但正常夫妻之间能做的事,牧恒一点也没有漏掉。憋了二十多年的少男之心,在这一晚得到了充分的释放。
还真别说,那感觉飘飘欲仙,无法言表,只有身处其中,方能切身体会它的美妙。
“放心吧,清儿,我会以自己的安危为重的!”牧恒对于柳清书帮着自己穿衣服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在此之前,柳清书的衣服也是他帮着穿起来的。
当然了,穿衣过程中,牧恒的那双手也没闲着,不停的擦过某些敏感又柔软的部位,揩着油,将已经被折腾了一夜的柳清书弄得娇羞不已。
不过年轻就是好,愣是一晚上的时间,都没有将牧恒躁动的内心安抚好,此时此刻,脑海中还是无限美好的遐想和那无与伦比的触感。
“公子莫要以为清儿是在啰嗦。”柳清书见牧恒不在意的样子,顿时没了与他嬉笑的心思,严肃的说道。
“没有啊,我都听进去了啊。再说,清儿你的话在我的耳朵里便是最美妙的音乐,怎么会是啰嗦呢!”牧恒见她这般严肃,也立刻板起脸来,表示自己也不是在开玩笑。
“讨厌!”柳清书见他这般甜言蜜语,也绷不住,秀拳轻握,捶在牧恒的胸口。
这般天生的尤物,一颦一笑都撩拨着牧恒蠢蠢欲动的心,非得很强的定力控制下,才能克制住这股冲动。
“公子,你好好听清儿说,啊—”柳清书还想与牧恒交代些什么,却被他捏住耳垂,一股强烈的刺激便冲击着她的心房,让她再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话。
此刻,只有亲密的接触,才能释放她心中的那些情愫和欲望。
又是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两条湿哒哒的舌头你来我往,水乳-交融。
良久,这番没有硝烟的战斗才以柳清书的认输而告终。
“公子,别拨弄了,清儿受不了了!”牧恒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深入秘密之地,拨动着凸起,将柳清书弄得气喘吁吁,不住的求饶。
不得不说,小年轻精力还真是旺盛。牧恒这一晚虽然煎熬,却也十分的快乐,真想就这样沉溺在温柔乡,不管外面的水深火热了。
“好了,这次先放过你了!”牧恒见她受不了的样子,也停下了作弄的手。
“公子,清儿有正事想与你说。”柳清书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眼睛里的流光泛着彩色。
“你说!”牧恒也终安分了下来,等着柳清书的交代。
柳清书埋头看着自己的储物戒指,之间灵光一闪,那柄属于他的诛邪剑出现在她手中。
牧恒不知道柳清书要做什么,两只眼睛也盯着诛邪剑看着。心中不解,便问道:“清儿,这是?”
柳清书拉起牧恒的手,将诛邪剑放在他手中,交代道:“此去玉清行斋,虽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想要对方相信我魔云宗全无恶意,若是没有足够分量的信物,公子也难以自证。”
牧恒点了点头,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牧恒能肯定叶轻音与洛云锦肯定会相信自己,但其他人可不见得会被自己三言两语说服,有了诛邪剑,那就是代表着魔云宗的宗主了,确实有这个必要。
牧恒明白诛邪剑的重要,也不推辞,直接将它收入储物戒指中。
“另外,公子需答应清儿一件事。”柳清书见牧恒收好诛邪剑,继续拉着牧恒的双手说道。
“你说。”
“清儿虽然相信公子能成功解除两宗的误会,打破大长老的阴谋。但清儿更希望公子安然无恙,哪怕解除不了误会。”柳清书说完,用那一双真挚、执拗的双眼盯着牧恒,似乎在强调自己所说的话牧恒一定要做到一样。
“我明白的!”牧恒感受到柳清书的担忧,便觉得她的那一片真情和挂念。
“公子不明白。”柳清书见牧恒并没有深刻理会自己的意思,顿时着急起来。
“我明白啊,保命最重要嘛!”
柳清书摇了摇头,再一次与牧恒对视上,深情款款的说道:“在清儿心中,不管那玉清行斋,还是我魔云宗,都比不上公子的一根汗毛重要。清儿宁愿不解这误会,不要这魔云宗,也不想公子出现任何的意外。因为....”
柳清书说着,花容失色的脸上有了些凄婉,似乎那珍贵的珍珠眨眼间便会流出来。
“因为什么....”牧恒此刻不再油嘴滑舌。柳清书的深情,让他必须要郑重对待。
“因为若是公子不在了,那清儿也没有活下去的意思了。”柳清书终于将那一滴泪带出来,整个身体扑进牧恒的怀里,不断的用脑袋蹭着牧恒的肩膀。
此刻,牧恒感受到了不只有情谊,还有一份责任,带着柳清书的那一份责任。
牧恒紧紧的抱住怀中的人儿,手掌不断的安抚着柳清书的后背,嘴里说着:“不会的,不会的,我都懂,我都懂的!”
虽然好几次都游走在死亡边缘,但最终都还是化险为夷,不得不说,咱的命还是蛮硬的,牧恒心里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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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柳清书温存了又温存,告别了又告别,本想第二天就出发的,却没想到情到深处,又来了一番感情的交流,将男儿充沛的精力证明到底。
最后,二人都做了充分的叮嘱后,柳清书才万般不舍,不情不愿的将牧恒送出护宗大阵。
牧恒心里记挂着许久未见的叶轻音,本想潜入魔云宗打探一番,却在想到叶轻音之后掐了这个念头。
化身走兽奔跑在丛林里,遇水则变成游鱼,遇到高山则变成苍鹰,没日没夜的赶着路。
出发之前,已经将地图摸熟了,牧恒走了两日才离开魔云宗的地界。随即立马化身游隼,开足马力飞行,想要早点达到落霞山,见一见真人,告诉她自己过得很好,自己回来了。
不知不觉离开玉清行斋已经两个多月了,不知道真人是胖了还是瘦了。牧恒一路上除了思念柳清书,时不时的也会想起叶轻音。
自己这般速度比起普通人来已经算是快的了,但相比较柳清书的御剑飞行,还是差了不少。
牧恒不想将时间耽误在路程上,反正也不太需要食物,便没有停下脚步。终于在十日之后,终于抵达了思念中的信州城。
夜色中的国色天香楼,灯火辉煌,宛若白昼。牧恒站在楼前,回想着第一次遇到柳清书就将她损了一顿的事,便不自觉的笑起来。
“大爷,您在外面站着干什么,快里边儿请,老身这就给您安排个姑娘伺候着。”老鸨子见到气质不凡的牧恒,却没认出来这就是当初那个道士。
牧恒并未与她搭话,笑着摇了摇头便要转身离开。
那老鸨子盯着牧恒觉得奇怪,这人看起来面熟,却又想不起来设么时候见过。不过对于离去的人,她也只是多看了两眼,便又招呼其其他客人了。
“这位小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不如让老道给你算上一卦如何?”正当牧恒准备离开之时,一声苍老的嬉笑声从耳边响起。
这般熟悉的声音让牧恒很快便猜到了来人,除了那个神棍天机子,哪里还会有别人。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便见天机子还是那一身不修边幅的装扮,嘴上挂着神秘的笑容。
“道长,好久不见!”牧恒打着招呼。
自从上一次一起对付尸魂族祖怀兴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天机子。每次下山路过,牧恒都会走到他的摊位哪里看看,却没见他人影,想不到这意外的路过,倒是碰到了。
“是啊,好久不见。我看小兄弟特有印堂发黑,恐怕后面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太容易。”天机子摸着胡子,神叨叨的说道。
“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牧恒虽然对这些不相信,却也不好当面拂了舔天机子的面子。
本以为牧恒要数落自己一通,再告诉自己他不信这些的天机子,却没料到牧恒直接同意了他的话。已经准备好的劝说之言,也没了说的必要,接着说道:“那不如让老道给你算上一卦,卜个凶吉好勒。”
“哎,免了,有这功夫,不如我请道长喝酒。”牧恒急忙拦住天机子准备丢出的龟甲,不让他算下去。
天机子听到牧恒又要请他喝酒,也不在意被牧恒拦住的手,急忙收了物件儿,高兴的回道:“那感情好,咱们快走。”
额。牧恒也没料到他也这么好说话,说不算就不算了,说喝酒就来劲了。
不过这样也好,牧恒总觉得天机子的来历不凡,却看不出到底不凡在哪里。摇了摇头,不想太多,跟着天机子朝着酒楼走去。
这里的桂花酿风味独特,也惹得牧恒喜爱,之所以逗留一番,便是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