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虽然心里肯定不爽,但何雨柱还是听了建议,站起来往中院走去,准备先跟一大爷说说去。
李恒看着他穿过垂花门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也站起身回到自己家。
“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刚才隐隐约约听到,说介绍对象,还把房子借给谁还是怎么着?”
刚进屋,坐在那里正在给自己男人缝鞋垫的方小雅抬头问道。
“确实,你没听错,是有人看上房子了。”
他把女方家向何雨柱提出的条件,跟自己媳妇儿讲了一遍。
“他是真的傻!”
小丫头听完手上活都不干了,大眼睛卡巴卡巴的看着自家男人:“之前别人叫他傻柱,我以为只是调侃他,现在看来人家也没乱叫。”
“呵呵,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李恒一边说着一边把衬衣脱掉丢到盆里。
小丫头看着自己男人背心下那精壮的肌肉,不自觉的就舔了一下嘴唇,她馋了。
结婚已经快一个月了,可以说这段时间是夜夜笙歌,她也是越来越迷恋眼前这具身体了。
虽然每次都是以她求饶而告终,但她反而乐此不疲,天天晚上都要主动挑衅一番,然后再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可晚上就算再累,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又一次满血复活,这也让她爱死了这项运动。
“你那是什么眼神,盯着我看干嘛?”
“啊?哦,没什么,想别的事儿呢。”
被丈夫的问话声从臆想中惊醒,小丫头的脸微微一红,她才不好意思说是因为馋了。
“你拿盆准备干什么?”
“去把这两件衣服一洗啊。”
“哎呦,你放那儿吧,我把手上这两针缝完我去洗。”
“就咱俩的两件衬衣两条裤子而已,顺手就洗了,又不费事。”
李恒说着就要出去,小丫头一下子给急了。
“哎呀哥哥,你放下嘛,我洗就行,你老这样,别人还以为你娶了个懒婆娘呢。”
!!!
这是什么逻辑?
“是有人又背后念叨了?”
“不管别人念叨不念叨的,你看看院儿里哪家的男人自己洗衣服呢。”
感谢这個时代!李恒再次在心里嘀咕了一遍这句话,然后欣然接受了小丫头的提议。
“行吧,那你洗,我放这里了啊!”
“嗯嗯,放下就行,我这里马上就好!”
这个年代,是真的会把男人惯坏的。
“哥哥,你倒点水给身子擦擦,然后把内衣背心都一换,我一起洗。”
“行”
眼瞅着就到六月中旬了,四九城的天也越来越热,前院这三个女人像是约好了似的,小丫头出去洗衣服后,没几分钟,三大妈跟刘嫂俩人也端着自家的盆到水池台跟前了。
三个女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洗着衣服。
而三家的大男人这时候也凑在一起抽着烟天南海北的瞎侃着。
至于孩子们,早就不知道跑那儿野去了。
不大的前院儿,倒是显得其乐融融,这大概就是这个年代生活的一部分剪影。
……
“咦,老易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仨人正聊着呢,闫埠贵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没等他的话音落地呢,那边刚走进前院的易中海已经叫上了。
“二……李主任……”
“一大爷,在家就别什么主任不主任的了,叫我二恒就行,来坐吧。”
别人可能还不太清楚易中海怎么这个点跑过来找李恒,可当事人心里却门清,知道他是为什么事儿来,起身招呼着让坐下聊。
“看样子柱子已经跟你说了一大爷。”
“说了,才跟我说的,气的我狠狠的骂了他一顿,这不,跑回去生闷气去了。”
俩人这没头没尾的对话,把闫埠贵跟刘和平俩人听了个满头雾水。
“我说老易,二恒,你们俩这是说什么呢?柱子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啊老闫,这柱子犯傻,差点就被人给骗了。”
易中海倒也没藏着掖着,突突突的就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
“这傻柱子也太糊涂了吧,这种要求怎么能答应,这不就是明摆着冲他家那间屋子来的么。”
听完后,闫埠贵那双小眼睛瞪的溜圆,把李恒看得都有点担心,他会不会一不小心把眼角给瞪扯了。
“给你说啥呢,这小子还藏着不说,中午都见面了,他刚才回来跟谁都没说,就悄悄的来找李……二恒,想从他这儿借张自行车票买自行车去。
得亏被二恒给劝住了,让他必须告诉我,要不然不借,这傻小子没办法了才过去找的我。”
易中海是越说越来气,老何临走前拜托他帮忙照顾一下一双儿女,这几年过去了,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眼瞅着何雨柱就要转正,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谁成想这时候开始犯浑了。
这要是真的不声不响的把那间屋子给借出去了,让他以后跟人家老何可咋交代啊。
再说了,让雨水住哪儿?
这小子真是越长越混账了,想到这里,他都恨不得回到中院把那小子提溜出来打一顿解解气。
“老闫,你先消消气,那现在怎么办?”
“我这不是先过来跟二恒说声谢谢,然后准备去后院找老太太,让老太太明天去找一下那个陈媒婆,问问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确实该去问问,想挣媒人钱,这是正常的,但女方提出的这个要求,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干了多少年的媒婆能心里没点数?
“谢就不用谢了。”李恒笑着摆了摆手:“柱子好歹把我叫声哥,能帮的我肯定会帮。
不过一大爷,我看柱子也是想媳妇儿想的有点心急了,你看你跟一大妈你们俩,能不能通过熟人给他介绍个对象,要不然这家伙心意乱投医,迟早还要弄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来。”
“二恒这话说的没错啊老易,你找人给介绍上一个,知根知底的也放心嘛。”
“介绍了,怎么没介绍,我之前给他说了厂里一个,可人家不愿意啊。”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一直没说话的刘和平先笑了。
“一大爷,您上次给柱子介绍的那是什么啊,我见了我都觉得不行。”
“和平,怎么就不行了,人家那姑娘多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