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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第117章 财 1200钻加更
    黄清若有所耳闻,不过传言并非出现在这一次的修缮工程中,而是上一次的修缮工程中,即二叔公年轻的时候所参与的那一次。

    「几十年前的谣传了。你的消息特别地滞后。」那个时候他们这四个人可都还没有出生。

    梁澍现在提起这个,黄清若还觉得有些奇怪,毕竟是陈年旧事了。

    黄清若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以前帮二叔公一起做修缮工程的方案期间,翻阅的资料里有所记载。

    记载里,几十年前修缮观音像时,在观音像的腹部发现一个「秘密机关」,空间大概从观音像的腰部位置往下到莲花台。

    经过当年的专家们对观音像现有资料的考察和推敲,确认了这个暗格为「装藏」区域,「装藏」区域一般是古代打造佛像之后会在佛像背后留一个暗格。

    古代佛像都会进行开光仪式,开光的时候高僧会把经文、珠宝、佛珠、五谷放入暗格内,然后最后封存上。

    所以影视剧里,有大侠或者强盗在寺庙的佛像暗格里找到武功秘籍的情节并非无稽之谈,而是有现实基础依据的。

    到这为止,梁澍的「听说」算是没有错,确实发现了东西。但并非什么宝藏。

    后来专家们打开了暗格,只在里面找到了陶瓷制品的碎片、金箔装饰的碎片、石刻残片等等,全部都是这些残片,没有其他更多的东西。

    由于没有太多的历史文献可供进一步考察,专家们无从分析,只能更加仔细地清理暗格,清理暗格中的那些残片,带回去抽丝剥茧。

    当年的重点仍旧还是在修缮观音像上面,暗格是意外的发现,而那些残片,至今还在霖江博物院,没有分析出个所以然。

    事情也就跟着不了了之。

    所以黄清若现在特别好奇:「你从哪里听说的?」

    梁澍长期活跃于古玩古董的小贩小商市场,包括黑市,他帮黄清若买药的渠道便是从黑市而来的。某种程度上来讲,梁澍比梁祖宏这些专门做大生意的人,要更消息灵通,主要是小道消息。

    梁澍告知,两年前这个修缮工程开始的时候,传言就差不多出来了。

    在梁澍所听说的八卦里,工程的启动,虽然确实为了修缮观音像,但暗藏的目的,实际上是重新对观音像进行搜寻,以找出关于宝藏的更多蛛丝马迹的线索。

    梁衡埋汰梁澍,从小到大生活在梁家的环境里,类似的传言和八卦都不知道听说过多少,怎么到现在梁澍还会去相信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

    梁澍和梁衡的小摩擦又复燃,他问梁衡难道听不出来他没有相信只是当作玩笑跟黄清若说说而已。

    「……」黄清若自觉退出他们兄弟俩之间的友好交流。

    转头间,黄清若看到梁京白望着观音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临时起意,问:「六哥听说过观音像的这个传言没?」

    梁京白的视线转到她的脸上,神色间带着对她的一丝探究和研判,好几秒后反问:「你对这个传言,什么想法?」

    黄清若心头顿时一顿。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让她对一个谣言发表想法的。

    「六哥是比我多知道些什么?」她试探。

    梁京白则说:「二叔公去世后,你应该才是对观音像了解得最清楚的人。」

    几乎是明牌打出来了,他的话和之前梁冕跟她说的还极其地相似。黄清若因此突然生出怀疑:那么,果然是并非随意让她接手观音像修缮工程,真正的目的其实在于曾经这个意外发现的暗格吗?

    可黄清若完全不清楚怎么回事。她根本没听二叔公提起过以前观音像身体里发现的暗格。她最多只知道,那些留在霖江博物院

    里的残片,确实一直是二叔公在负责研究。

    黄清若还曾经见过那些残片。

    但据她所知,二叔公并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那些残片也搁置很久了,二叔公这种老学究的时间宝贵,都花在更值得去探究的文物上。

    况且文保所里排队等着的宝贝一大堆,观音像暗格的事情属于「轻重缓急」之中的「轻缓」,最多闲暇的之后再去研究。

    中午吃斋的时间里,黄清若的思绪仍旧在此萦绕。

    梁禹凑来她的身边说:「若若,你跑哪里去了?我在寺院里找你很久。我找大师算了一卦我们的姻缘,你猜大师怎么讲的?」

    从梁禹的神情和说话的口吻,不能推断,大师讲的应该全是好话,否则梁禹也不可能专门跟她提。

    黄清若不想理会。

    梁澍很感兴趣似的问梁禹:「找哪个大师算的?文婴大师吗?霖梵寺最准的是文婴大师了。」

    即便梁衡在场,梁禹也没给梁澍面子:「梁澍你别给我多管闲事。我和若若说话没你插嘴的份,非要我教训教训你让你以后离若若远点是不是?」

    梁澍很无辜:「我就问你找哪个大师算的,怎么就是多管闲事了?我被家里催婚催得紧,也想算一算我的姻缘在哪里。」

    「别给我装。」梁禹轻哂,「谁不知道文婴大师到樱花国的寺庙参学好多年了,怎么可能会是文婴大师帮我算的?」

    确实只能是梁澍在暗搓搓地表达,不是文婴大师算的,一定不准。黄清若方才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我知道文婴大师去参学了,可都五、六年了吧?还没回来?」梁澍挠挠头,「不好意思,我以为已经回来了。我一年最多就来一次霖梵寺,不了解情况。」

    梁禹被梁澍这么转移话题之后,倒问起梁京白:「你不是文婴大师的弟子?你该知道文婴大师现在什么情况吧?」

    梁京白声线惯常地清淡:「不知道。」

    梁禹笑话:「哈哈哈,你这个弟子也不过如此嘛。仗着文婴大师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

    梁衡和和气气地插话:「阿禹,不要这么说,京白代表的是梁家。」

    如果说梁京白仗着文婴大师的名号招摇撞骗,那就是嘲讽梁家招摇撞骗了。文婴大师虽然点拨过梁京白,也为梁京白主持了皈依仪式,但梁京白算不上文婴大师的弟子。

    是梁家当初对外如此宣传的,以此进一步包装梁京白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