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媳妇儿想怎么做都可以!
即便那些人前往投奔,也是他们自愿的,与咱们可没有关系。”
说这话的离白,也是个不要脸的。
若是让萧宏远知道,两人在他的地盘儿上挖人,非气得吐血三升不可。
壮丁是白云国、南国、大夏湾目前三方都缺的劳力,紫玉相信自有聪明的人知道取舍。
…
两日后,两拨人马先后赶到,此时的百里府也正处于热闹中。
为了庆祝南国迁都百里府,家家户户门上都挂着大红绸,搞得跟国婚一样浓重。
紫玉的两拨人马入城,反倒成了陪衬没有激起一点儿浪花。
暂时议事的房间内,紫玉、离白、罗浩、浦清武、花坚成五人正围着看桌上摆出来的沙盘。
沙盘是离白以舆图为依据,用一个时辰摆出一的地形图。
“罗浩,你这次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手段,把咱们分到的六万担粮食弄回兴元府。
这六万担粮食,都将用于三个府修缮海堤的粮食支出,特别是融河府要修建一个大型码头。
那也是咱们与外界来往的一个重要码头,以后会派重兵把守。”
离白说着,用块小石头将临近的上都府、庆阳府摆出位置。
简单易懂的图,一下便让几人看懂其中的厉害关系。
第一次参与的花坚成,眼里闪过坚定的光芒。
他之所以能参加此次会议,全是因为留在黄沙镇时,与曾志行等人一条心约束村民。
不让村民随意外出,以免被当地的那些彪悍寡妇给抢去当压寨夫君。
一群久未出山的村民,真正见识到了外面女人的彪悍劲儿后,谁也不敢单独出门。
生怕一出去裤子不保,死了都没法见老祖宗。
“老大,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融河府,一个兴元府都够呛,再来一个不得冒烟儿啊!”罗浩叫苦道。
以前跟着老大带兵时,每天只要完成训练量,很多事情根本不用他去操心。
如今,独自去管理一个府,要经手的事情多又烦。
刚到兴元府时,那个瘟死的知府蓝学文比他还跑得快,噼哩啪啦将兴元府的事情移交给他,带着两个手下骑马连夜离开。
罗浩见蓝学文那火急火燎的样子,深觉他接手的兴元府是一个烫手山芋。
果不其然,官仓没有一粒余粮,财政上更是没一文铜板。
刚接手时的兴元府穷得连耗子都不愿光顾,都江府不用想也是一样的下场。
再来一个融河府,大夏湾就是有再多的粮食和银子,都经不起这么贴补的。
…
“融河府的位置特殊,背靠兴元府会有很大的发展前途。
当然,前期的发展肯定是比较慢的,现在咱有粮有银的有什么好担心。
各处都缺粮,又缺做工机会,只要咱们的招工公告一出,必然会有人前往。”紫玉解释道。
“百里府成了南国的皇都,对咱们来说是有好处的。
有南国与北国正面刚,咱们把重心放在发展本土经济上,两国交战时只需来个敌后偷袭。
对了,问一下哪些人会赶牲口,正好解决拉粮食的问题。”
浦清武眼睛一亮,终于明白那天堡主为什么骂他蠢了。
堡主这是把主意打到北莽人放养的牛马身上去了,还真是高见,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儿呢!
“堡主,我会!”花坚成站起身道。
“年少时我在北边长大,对放牧非常熟悉,只需一根鞭子上百头牛马都不成问题。”
紫玉细看一眼一直没露出真面目的花坚成,本以为他是个隐世侠客,没想到还是个放牛倌儿。
“行,牛马的事儿就交给花村长,事成后会将村民安置在融河府。
花村长具体的任职,到融河府实地考察后再谈。”紫玉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道。
“花某谢堡主,定不负所托。”花坚成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道。
一种被人重视的感觉油然而生,仅仅几句话便让花坚成找到家的感觉。
…
六万担粮食要搬运,光是麻袋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其中还不谈买车架的费用。
这些都是要花钱的事儿,对紫玉而言却是一件很小的事儿。
如今的紫堡主,可是拥有近五百万两黄金的人,更不要说那些成箱的白银了,以及不可估量的珍玩古董。
所以说,打劫贪官和皇宫是来钱最快的。
从北国打劫来的黄金和粮食,紫玉已想好去处,她将全部用来建设三个府的基础设施。
官员的俸禄,则用当初从安国侯家收刮的白银来支付。
只要度过前面困难的三年时间,等开始收取赋税时,便不用她这个苦哈哈的堡主贴补。
那些古董,在本土是没办法出手,只能想办法销到海外去。
“等着,我去给你们拿点经费来!”紫玉扔下一句话,便往隔壁的房间去。
罗浩看一眼出门儿的背影,悄眯眯地道。
“老大,你们这次出去发财了吧!”
罗浩财迷地搓着三根手指,想讨点儿辛苦费,却被离白无视。
“发财那不是应该的嘛!辛苦跑一趟云都,总不能空着手回来吧!
要不是堡主会敛财,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兴元府的好处少不了,但你还是自己凭本事挣吧!”
连荷包都没带一个的离白,可说是身无分文,找他要银子那是磕错头了。
“老大,别那么抠门嘛!
出门一趟,都不说给兄弟们带点儿礼物回来,有点儿说不过去吧!”罗浩依旧厚脸皮地道。
“呵,想要礼物可以啊!
马上就可以在客栈门口,给你贴一个说亲公告,相信会有很多女人喜欢。”
离白双手抱胸眉微挑,那样子像极了紫玉。
罗浩一听此话,不由得屁股一下夹紧,却不知这一反常的动作被离白发现。
“老大,你当我啥也没说,兴元府还有好多事情没处理。
春耕马上就要开始了,种子的事情还没着落,咱们还是早日回去吧!”
离白淡淡地看一眼明显转移话题的人,却并没有揭穿他。
男人的事不外乎就那些,他只要管好自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