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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想听假话
    林烟出后门放风,廖未芝端果盆跟着她:“你不考虑?”

    林烟觉得身旁的朋友越来越奇怪:“被爱情毒打一次没够么。”

    “够,闵先生那款够你撑了。”

    爱上闵行洲够呛的,一时不容易走出来。

    傍晚,海滩上摆桌子,火是谢安烧的,灯也是他拉,盘子也是他擦,伺候一窝盘丝洞。到头来,她们只夸易利顷厨艺好,明天还要吃。

    林烟吃完晚饭打电话让司机来接。

    海边风凉,林烟贪凉,就穿一件单薄的裙子在海边吹风,刚走几步,一件披肩递在她身旁。

    林烟转身,接过收在手里也不披。

    男人笑了一声:“你在怕我。”

    林烟没隐瞒:“觉得伱身上太过于神秘。”

    易利顷语气缓和:“有么,你可以把我想简单点。”

    林烟哦一声:“那你人很好。”

    司机已经到,林烟把披肩还给易利顷,笑着挥手道别,风吹她裙摆,她弯腰拎起石阶上的高跟鞋,也不穿,一边手拎一只,踮起脚尖走。

    易利顷从未觉得女孩子不穿鞋子也可以这么迷人。

    他转身踏上石阶,发笑。

    女孩子是不是都不爱穿鞋。

    林烟坐在车上回别墅,车窗外,易利顷那辆几年不换的大众车就停在路边。

    林烟听阿星说过他的事,其实是谁都无所谓,于她不重要。

    她不太想靠近那个男人,那晚的事易利顷的确挺照顾她,她也知道滑雪的视频是易利顷提供,谢谢过就成。

    再靠近会让对方误以为是在给机会。

    易利顷这样的黄金单身汉,克己复礼,会找到更好的女孩子。

    她拒绝得够明显了。

    别墅很空,林烟洗完澡坐在客厅挑剧本,王导让人送来的,头一回可以这么任性的挑剧本。

    女保姆陪着她:“您的用品,要不要搬回主卧?”

    林烟沉思,片刻看向女保姆:“我手机有没有找到,家政公司来过吗。”

    女保姆摇头:“来过,没找到。”

    .

    闵行洲这趟北城已经去四五天。

    刚竞拍完地皮。闵行洲坐在大厅沙发上,与北城的几位企业家交谈。

    谈到一半。

    楼梯上叩叩地高跟鞋细响,还有女人的轻笑,很放肆又空泠。

    闵行洲可太熟悉是谁,抬头,看到尤璇和一外国肌肉男一前一后路过,男的手里提尤璇的包还有她外套,看得出男的在追,女的在吊胃口。

    “Baby,我会好好学中文的,我已经很努力了,你能答应做我女朋友吗。”男的一口不流利的中文。

    “你说话太难听。”尤璇说完,朝闵行洲方向勾唇笑。

    闵行洲眸色沉了沉,收回目光看合同。

    “总裁,这边还有一份,您请。”徐特助提醒。

    总裁看完,起身离位。

    五星酒店总统套房的专梯内,徐特助怀里抱一摞文件,默默跟随总裁屁股后面。

    闵行洲刚摸出烟,放嘴里,电梯门中途开,烂玫瑰味的香水钻入鼻腔,蛇腰骨感的女人迅速扑在他怀里,闵行洲嘴里的烟没含住,掉落在女人胸沟。

    他瞥一眼,收回。

    尤璇笑得得意张扬,像狡猾的狐狸,得逞她的奸计。

    闵行洲没想到,这女人还是如此不正经。

    尤璇开口:“怎么不敢把烟拿走,你装什么。”

    闵行洲呵一声,没说话。

    尤璇从他怀里出来,抬头看闵行洲的脸,这张脸依旧英俊潋滟,半点没有失去她后该有的落寞与孤寂。

    也不能这么说,他这人底子向来好,骨骼浓,以前再怎么忙都有精神陪她。

    尤璇勾起红唇:“想我吗,是不是知道我在北城,所以专门来北城一趟。”

    对视下,他漫不经心来一句:“出来赚钱,养老婆。”

    尤璇那性子,什么话都能接:“养大老婆还是小老婆?”

    闵行洲笑了一声,捏起她的下巴,“没人收拾得了你,痒了是不。嗯?”

    最后那一声嗯自他喉咙骨溢出,沉得要命,一刹那勾住女人心。

    “真的痒,到处痒,你挠挠不。”

    尤璇挪了挪身,故意往闵行洲身上蹭,染妖艳红色指甲的手扯闵行洲领带,一圈一圈绕在手指头,也不知道哪个女人爱给他系的。

    反正她是不爱,她喜欢弄乱。

    闵行洲目光盯她的脸,手上的力道加重。

    尤璇下巴生疼,但在尤璇这里,就喜欢闵行洲的狠劲儿,越重越勾人。

    蛮爱看到他的筋脉紧绷,很有视觉冲击力,诱。

    闵行洲这款真的是从皮相到音色、男性特有的力量感,于她是至骨的性吸引,要她命的。

    “刚刚那个够你挠。”他应。

    尤璇舔舔红唇,带点暧昧侵性,看进闵行洲的眼睛:“醋了?刚刚那是我的健身教练,我可没答应,我现在可老实了,就等你离婚了。”

    闵行洲对尤璇的话保有怀疑,希望是真又希望不是,这女人会老实?那么喜欢在男人堆众星捧月。

    他移开目光,没搭话。

    尤璇最反感他的冷淡与沉默,憋得她心里难受:“给我验验货,碰她了没。”

    闵行洲手松开,滑进西装裤:“没有。”

    他的话像骗人又不像,尤璇贴上去,“用我不?”

    他笑,“我有太太。”

    这话尤璇听得有点不是滋味,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气她。闵行洲这个人克制的时候能到出家的地步,纵的时候要女人半条命。

    碰没碰,她突然寻不到答案。

    尤璇仰头问,“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闵行洲打量尤璇一眼:“想听真话?”

    尤璇笑得坏坏的:“要听假话。”

    他懒散勾唇:“你漂亮。”

    这句话可真会吊人,说它真它也不真,说它假它也不假。

    边上的徐特助都不敢呼吸,死死背过身,贴在角落。

    这刺激的暧昧。

    这潇洒的日子。

    玫瑰枯萎的香水味又糜又烂,狐狸精的味道,一勾,真能吸干总裁的血。

    狐狸精最大的优势就是皮骨,笑的时候最击人,那种冷艳攻击性,那种洒脱感。

    要不说总裁处处滥情,处处留情。

    出来出差,还有一个投怀送抱。

    都怀疑狐狸精在总裁身上装定位器,为什么每次去哪狐狸精都能精准踩点,磁场吸多不成。

    这几年,总裁在尤璇身上失控无数次,那程度,财阀跌神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