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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他炉火纯青
    闵行洲抱她到怀里,拥着她吻,手指拂过她已经发红的眼尾,这样的红像把钩子,勾进了他的心尖。

    沉溺她的床上,着迷她的美丽,教她谋路,同样心疼她的不由自主,也想让她无忧无虑。

    他说,“没生气,你太难教。”

    林烟轻轻笑,“是你教的东西不在我的认知。”

    闵行洲是清楚,也想让她知道皮毛,省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别人欺负,即使这样的事在港城总归不会发生。

    可若是真被欺负受了委屈,哄她的还不是他出手,发觉她这个人是很会得寸进尺的,越宠越娇。

    “看你好学上进的样子,想教呗。”

    “那伱继续说吧,听着就是了。”她勉勉强强。

    闵行洲不乐意了,“不说,休息。”

    林烟勾住他脑袋往下拉,开始有话问,“那跟我说说,你怎么让赵家往纽约政府交税?”

    他沉默了一会儿,“尤璇,她那边买房没交税。”

    林烟耷拉眉目,“是打算一年就找人帮她交一次?”

    “不会。”他轻轻哄,“她的事不能影响我,刷的MasterCard是我给的。”

    他知道林烟多心,他不隐瞒,得承认,不然她又该不开心了。

    卡是以前就给尤璇,他具体还给了什么,记不清了。

    “好大方的太子爷。”林烟有些装傻充愣,“还真的是,跟过你的女人天底下谁都不能去踩一脚。”

    闵行洲手指温柔落在她唇角的伤口,“你不要因为别的女人失措不安,不许生气,不许乱想,你才是我想得到的,我决定和你在一起并没有考虑太久,所有都是顺着本能行为走,把你留在身边陪伴,就不能委屈了你。”

    补偿这样的字他觉得不对,任何事补偿都补偿不回原位,缝缝补补是破烂。重启,往新的走。

    林烟看着他,“我知道你心里有过她,爱过她,其实大家都知道,她更爱你,我们也知道,病进了医院非要你去,非要验证一个结果,我能知道她的歇斯底里和惊慌失措,你就像是她的光,可突然照到我身上。她也是因你抽烟喝酒伤神进的医院,那时我们都在猜都在害怕你一定会去看她的,可是很意外,你没去可你也放不下她就此出事,闵行洲啊闵行洲,怎么说呢,你不止多情,你分明又冷血。”

    一开始不对等的感情里,中间横着一个尤璇,她是有多看得开呢,又是如何看开的,不想去纠结他们旧情的过往。

    是从他陪她体检吗,还是横在江北大桥的法拉利拉法,还是他陪在身边就像现在。

    同样,她无法去否定他给自己的偏爱。

    林烟补充,丝毫没有矫情,“我和你兜兜转转都过来成这样的关系了,感情嘛还能怎么办,我也不担心她又能卷土重来,经历多了,不痛不痒了,她看起来也没打算再搞你了,她是放不下,可你这么一个人我们又能怎么办呢,你决定的事谁也破不了规矩,她情愿在你面前留有点最初的印象。”

    他低头,“没了。”默默揽住她的肩膀,小声,“没她。”

    她在他怀里晃了晃上半身,“同志思想觉悟长进。”

    “但是我也想买房了。”

    “嗯。”闵行洲无奈发笑,“你挑。”

    林烟有些不要脸的说出土味情话,“买你的心房。”

    闵行洲被林烟这番作怪的恶趣逗笑了,抱着她起身,表情玩味,“去卧房,挖给你住。”

    不知道这样暧昧的恋爱谈得多久,男人女人最开始沦陷交往那刻情思绵绵、互挽手臂都没分寸。

    这份激情的你侬我侬,林烟是温柔的,是依赖的,是感性的。闵行洲是成熟过重的男人,撩拨女人甚至不用出手过就已经是自带天赋的皮相和地位,以前在多少场男欢女爱磨练过来了,他炉火纯青,他惊心动魄。

    他走了心使得他在床上所携带的那份暧昧,一息一仰间性感得要命。

    只是他们之间谁也没提未来怎么走,没提结不结婚,她总想偷偷问杨医生要左炔诺做事后措施之后,闵行洲那方面就谨慎多了。

    那药终归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可他谨慎又如何,几乎夜夜日日笙歌,林烟太清楚闵行洲的质量。

    总归是有不安的顾虑,她觉得闵行洲是想要个孩子做下一任继承人了,闵家历任族辈上上下下加之闵行洲私人的产业,国外银行存的,多少数不清亿的家产这不要七八个子孙出来培养接班人真说不过去了。

    他闵行洲,还是一脉单传出来,位置坐得稳稳当当。

    不过,腻腻歪歪的模样她和闵行洲都是私下来,外人面前,正事面前,他又好正经。

    正经到什么程度呢,西装一丝不苟,会议一个不落下,烟少抽,身上很少带尼古丁味儿,这让他半夜回家时,林烟都怀疑不是闵行洲。

    没烟草味,但黑檀木矜贵老沉的香氛更具男性魅力,散着从头到脚的高级欲。

    可是有点病,突然喜欢他身上的烟味。

    因为,够野。

    爱沾给她。

    他的坏,不多,偶尔不经意的,偏这点不是彻头彻尾的坏,脑子里出现闵行洲说过的一组词。

    ———夜晚,酒店,落地窗

    晚上,闵行洲带她出去包场吃饭时,整个人都懒洋洋地趴在他胳膊。

    林烟坐在一边看他应酬,真不怪外面的人看不透他,他笑时深意里往往是寡淡和不屑,放在人群堆里,都没人压得住他的气场。

    那位恭维的中年男子总是学不会适可而止,触了闵行洲的底线。

    闵行洲冷漠扭头,“不谈。”

    不急不缓朝她伸手,林烟放下手里的小扇子,微微望着他。

    他拽起她的包丢给保镖,牵着她带回家。

    那天,见过赵言琛抱女儿出来玩,应该算偶遇。

    赵言琛看着两个同时离开的身影,“这回怎么哪哪都带。”

    何勋微笑,“拔了蒿,狼就出来了,什么也隐藏不住,暴露出来了吧,美妙亦不可言。”

    是吧。

    “帮我抱女儿,我出去送送。”赵言琛把女儿放到何勋怀里,何勋不乐意,不想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