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安静的只剩下翻动书页的声音,藤原侑时不时把目光落在熟睡中的江户川柯南身上,确定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后,瞥了一眼还在计时的手机,他想看看麻醉针的效果。
在玄关处传来动静后,他就知道出门采购食材的两人回来了,缓慢起身迎接,顺手把宫野明美手里的两袋食材接过,动作自然到旁边的服部平次咬了咬牙,把酸味吞咽下肚。
没办法,单身狗成为电灯泡的时候,就只能恨自己没有对象了。服部平次把塑料袋堆放到冰箱旁边后,接过鹰司宗介递来的冰水,喝了两口发现没有那位眼镜小鬼头的身影,有些疑惑地问道:“嗯?那个叫柯南的小鬼是已经回去了吗?”
“没有,在沙发上面睡着了。”身为独生子的服部平次还挺想有个弟弟的,他蹑手蹑脚走到沙发旁,伸手轻触额头确定没有温度后,笑着走到鹰司宗介的身边,夸赞起自己干的好事:“鹰司哥,看来重感冒来点老白干还挺有效果的,估计他睡醒病就好了!”
“老白干?你把这么高度数的白酒给他喝了?”藤原侑瞪大眼眸表示不敢置信,难怪柯南一开始的状况不是很好,敢情是喝了高度数白酒阿。
不过,柯南之所以能变回原来的模样,难道与这个老白干酒有关联?服部平次讪笑着摸了摸鼻尖,出声解释道:“我这不觉得喝点酒人会发热吗?感冒出出汗就能好,所以就给他倒了一小杯。”
“以后还是别干这种事情了,好在没事。”
“嘿嘿,明白了。”藤原侑想到服部平次送给自己的那瓶老白干酒,看样子要找个机会分析一下里面的成分。
如果能从老白干酒中获得灵感制造出解药,那对于工藤新一而言是有很大帮助的。
毕竟他不可能永久性维持着小孩的身体,得时不时让他出现在熟悉的人面前,确保他们不担心。
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江户川柯南隐约感觉旁边有交谈声,他迷茫地睁开眼睛,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睡着的,他纳闷地支起身子眼神幽怨地看向鹰司宗介,难免要抱怨两句:“鹰司哥,你绝对是故意的吧……哎?平次哥哥,你回来了阿~”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坐在身边的服部平次,他连忙收敛起自己成熟的语调,换上小孩子的口吻,在看到鹰司宗介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心里更是愤慨不已:啊啊啊啊好想变回工藤新一啊!
“是啊,小鬼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需要哥哥陪你去医院吗?”服部平次刚才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所以也就没听清柯南说了什么,在听到后半句故意提高嗓音的话语,他笑眯眯地伸手在这圆滚滚的脑袋上面搓揉了两把。
被搓揉脑袋的江户川柯南完全笑不出来,这等同于被同龄人这样对待啊。
他很想拍开在自己脑袋上作恶的手,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回答道:“我现在感觉很好,感冒应该已经好了!”
“那就好。”江户川柯南悄悄与鹰司宗介眨了眨眼,确定对方没有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给服部平次后,他才安心用小孩子的模样与他对话。
至于服部平次,他也不会没事干怀疑眼前的小孩是高中生。藤原侑起身走向厨房,在帮助宫野明美把晚餐准备好后,四人享用完晚餐并没有享受夜生活,而是早早洗漱准备睡觉。
因为服部平次明天一早要赶车回去,另外两人也都有自己的工作和学业,所以并不适合进行熬夜活动。
钻在被窝里的服部平次舒服地伸展着四肢,他抬头看向平躺在床上已经闭目的鹰司宗介,在这种时候就忍不住八卦的小心思,直白地问道:“鹰司哥,你是什么时候和宫坂小姐在一起的啊?”一听到恋爱相关的话题,江户川柯南的睡意也顿时消失,他竖起大耳朵选择偷听,谁让他现在不过是个国小生,不适合参加这种对谈。
“去年的时候。”
“哎?真好啊,那身为成年人,你们的进度应该很快吧?”服部平次说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并不明显的红晕,纯情大男孩在这种时候也会忍不住替人害羞。
江户川柯南偷偷在被窝里面给服部平次竖起大拇指,真是问了一个好问题啊,服部!
进度吗?藤原侑仔细思索了一下后,他并不认为在打破柯南元年之前做这件事情是合适的。
况且自己和明美的身份,现在根本没办法以本名进行结婚登记,所以直接回答道:“进度?我们目前还没有结婚的打算,现在还不合适。”服部平次明显意识到鹰司宗介是误会自己口中的
“进度”二字了,连忙说道:“哎呀,不是问你这个进度,我是说……咳咳,就是一垒二垒三垒本垒,你进行到哪一步了?”已经被科普过这是什么意思的藤原侑瞬间从床上起身,他瞪起半月眼看向快速钻进被窝里面的服部平次,有些无语地说道:“成年的事情,小孩少问。”
“哦~那就是没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意思,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分房睡,我推理的很正确吧?”服部平次笑着把脑袋钻出被窝,快速眨巴着眼睛试图让鹰司哥夸赞自己,结果收获的不是夸赞,而是来自枕头的暴击。
藤原侑毫不留情把床上的备用枕头砸了过去,同时也很庆幸没有开灯,光是想到三垒和本垒的含义,他的耳朵就不争气地变烫起来。
说实话他还没想过与明美发生那样的关系,在感情方面他还是比较传统的。
当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种事情问出口,以至于两人除了亲吻外没有更亲密的接触。
“鹰司哥,你这是恼羞成怒……哎哟,别别别,我不说了!”
“臭小子,小心我下次直接把你的小心思告诉给远山小姐!”
“别,我错了,真的错了!”装睡的江户川柯南笑眯眯地把两人的对话给录了下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倒是能用这段录音来进行一个
“威胁”。嗯~也算是报复一下用麻醉针射我的
“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