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气得晚饭都吃不下,没有胃口,陈良东和诺斯相视一眼,陈良东还真有点吃味,他要被欺负了,闺女会这么愤愤不平吗?
“行了,别给蒋君临操心,他没有万全之策,不会贸然分离极道的。”陈良东说,“他有自己打算,只不过蒋君临和季珹这关系,实在尴尬,只有子遇一个儿子,子遇走得是这条路,他若再有一个儿子继承华兰就好,若不然,等他死后,华兰的归属真是一个大问题。”
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必然是要渐渐被国有化的。
“那季珹不得发疯啊。”秦晚气糊涂了,“我生了两个,送一个给他!”
陈良东,“?”
诺斯,“?”
什么?
你再说一遍!
“别说胡话了。”诺斯笑说,“这事会有解决的办法。”
别看蒋君临在会议上风轻云淡的,回到办公室就摔了杯子,秘书和安保团队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张强想给季珹发条消息来救火,硬是忍住了,主子的私事不敢往外说,哪怕是和季珹说,也不被允许的。
有些事,有预料是一回事,真正面对是一回事,他们怎么就天真地觉得,他把极道分离出去,就是自断臂膀?蒋君临发了一场火后,回华兰后,蒋明华来找他。
蒋明华说,“你想分离极道,也是想我们家子孙后代从此解脱,适当退一步,也没什么不好,只要要求不过分就行,我们家的财富积累已是后代子孙怎么挥霍都花不完,等我们两眼一抹黑,身后事何必操心呢,家族信托基金也有千亿规模,教育,医疗,生活,光是领生活费也能过得顺风顺水,不必为了这些事发火。”
蒋君临说,“爸,一个乞丐来乞讨,你给他一碗饭,他就要一块肉。今天给了一顿,明天就会再来,他知道伱家缠万贯,改天就能拉着一帮乞丐来你家乞讨,有一天你不愿意给他们饭吃了,他们能联合起来,把你家都给掀了。”
就是这么一个简浅的道理。
蒋明华何尝不知道,只是觉得蒋君临十几年过得着实辛苦,不必再为了谁殚精竭虑。
“你想怎么办?”
华兰的产业太多了,光是上市公司就十几家,涉及的领域也很广,除非蒋君临维持现状不变,其实这一次发难,算是老穆的敌人。
老穆这么殷勤地找蒋君临,不需要思考都知道是要干什么,他们不希望蒋君临如老穆的意,是试探底线,也是一种隐晦的警告。
若蒋君临维持现状不变,或许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种会议,消息传得很快,季珹和陆知渊也知道消息,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虽然他们不会被邀请参加这种座谈会,可他们的熟人多的是,就蒋君临和季珹这层关系,多的是人会透露消息给季珹。
“你有没有想过,让蒋君临生育后代?”陆知渊好整以暇地问,“要觉得心里不舒服,你也可以生育啊,一比一打平了。”
季珹,“这件事和生育后代也没关系。”
陆知渊,“多多少少,是有点关系的。”
“三爷,你放心吧,我等督促子遇早婚早育的,他今年十三岁,再过七年结婚生孩子,我们都还年轻,我和哥哥会好好培养孙子辈的。”
陆知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