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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认 第489章 缘由
    杨骥此刻听着户部之人侃侃而谈,不禁热血沸腾,银票由官家接手是何等大事,他都想儿子杨寿经商也不错,加之杨家的权利,如此时日长久,杨家也可成为有名望的百年世家。

    只不过此时莫名心慌是怎么回事。

    谢允霄没怎么说话,有也是冷漠着一张脸,别人问才搭一嘴,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最活跃的就是陆成丰,对着陈家侃侃而谈。

    陈家不是没有自己的钱庄,要是官家抄走钱庄,那商贾的便是摆设,如此冲击的是以钱庄为生计的商贾,而有利的便是众多商贾,陈家的卖给官家也无妨。

    事毕,谢允霄也没有什么话,似乎留叫杨骥来只是为了下一站做准备。

    二更回去,院子里还有药味,大夫提着箱子要回了,胡聪准备送人,谢允霄问:“对她孕中可有影响?”

    大夫道:“正常情况下影响不大,只不过她前不久才病过,若是这次也能三日见好,问题不会很大。”

    谢允霄拱手,道:“有劳大夫多跑几趟。”

    “三爷客气,应该的。”

    谢允霄回到屋中,凤灼华额头敷着巾帕,轻玥握着凤灼华的手在说道:“.......我竟然不知道生病会把虫子烧死,早知道如此,我也用此法了,还得是三爷在,不然真要把我的心难受死。”她趁着凤灼华清明,多说说话。

    凤灼华看着帐顶,一开始没动静,之后开口说话了,道:“对不住,叫你担心了。”

    轻玥道:“担心你是我高兴,就是三爷跟我无理,我也放不下你。”这话就一股子腻歪味儿。

    谢允霄看着那握着的手眯了眯眼道:“大夫如何交待的?”

    轻玥一抖,松开了手,起身,道:“刚吃过药,帕子敷到烧退就好。”

    那突然吓到,就像心虚。

    谢允霄不动声色,点头道:“好,你去休息,之后的事我来。”

    轻玥觉得谢三爷这么个粗人,哪里会照顾人,道:“不若我来,三爷事儿不少,明日定然还要操劳。”

    谢允霄睨着轻玥,也不知道这人背地里做了多少事,不客气道:“我的女人,多少事都没她重要。”

    轻玥感觉到敌意,默默翻个白眼,端着水盆走出去道:“我去换个水再来。”

    她都想好怎么气死谢三爷了,就这心,想是天天都得防着她。

    谢允霄走到床前,用手摸过凤灼华的额头,皱眉,没摸到温度,又摸了摸自己,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也着了凉,道:“你好生休息,我去去就来。”

    凤灼华拉住谢允霄的手,看着他,好一会儿道:“谢谢。”

    “谢什么?”他莫名,夫妻间说谢到底没把他当自己人。

    凤灼华道:“灼明。”

    “这些事以后再说。”账自然要算,话也得说清楚,但不是现在。

    凤灼华不松手,谢允霄便坐在凤灼华身边,这一刻,她在依赖他,他抚摸过她的脸,无声安慰,一切又尽在不言中。

    轻玥换来水,谢允霄出去了一趟,找了胡聪商议,胡聪早已猜到三爷要做什么,他们相识的时间不少,相互了解,道:“要找一个替死鬼,不容易,天下能神不知鬼不觉要了杨骥性命的能有几人?这事,朝廷,乃至于徽王都会想到你头上。且不说顾行彦,那徽王就不会跟你善罢甘休了。”

    谢允霄沉默,想了好一会,脑中主意翻飞,之后沉声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杨骥不能回陇西,而且,该死。”

    胡聪见谢允霄主意已定,道:“叫我想想。”

    谢允霄道:“那顾娉婷也不能留着。”

    胡聪没有意外,都到这份上,留着以后也是针对谢允霄,道:“如此,怕是皇上也会忌惮你。”皇家人也敢杀,那是肆无忌惮藐视皇家,敢这么做的天下能有几人。

    谢允霄道:“我不管这些,该死的人,留着就是祸害。”

    胡聪沉吟片刻,道:“那苗疆的蛊虫能控制人,倒是一个好办法。”

    谢允霄也有此意,胡聪很多时候跟他的步调一致,起身道:“一会儿来找你。”

    胡聪点头。

    关着的苗疆祖孙俩此刻只想活命,胡聪进屋,一番话问下来,便开始招揽,成三爷的人,不仅可以活命,族人也可无虞,问:“你二人想的如何?”

    苗疆老头只想活命跪下道:“一切听凭吩咐!”

    胡聪点头。

    深夜,顾娉婷熟睡,几缕烟进了屋子,顾娉婷手脚一松,彻底熟睡。

    苗疆老头提着箱子,同那日一样,祖孙俩配合,细小的洞打进头骨里头,一只母蛊进了顾娉婷脑中。母蛊的效力是公的几倍,也是最好的蛊虫,如此,一切都在苗疆老头的掌控之中。

    汴京徽王府,徽王没有了往日英气雄风,整日死气沉沉,在徽王身边照顾的是徽王另一个侧妃,和一个贵妾。要说徽王妃与徽王是情谊深厚,徽王妃将徽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而徽王似乎不重要,这叫府里人想不明白。

    徽王想要孟清婉帮他传信,孟清婉拒绝了,毕竟有错在先的是徽王,且凤灼华在杨骥手中。如此,强迫孟清婉站队,孟清婉便未踏入徽王寝屋过,夫妻早已离心,此刻离心更甚。

    徽王没有孟清婉,还有亲信林风,林风听命,离开徽王身边,离开了汴京,已在通往北边的路上。

    杨骥再次出驿站,没有人拦着,一队人马出至陇南城门。

    一个熟悉的身影似乎刚进城门,杨骥眼尖,当即就停下马,对着顾娉婷道:“娉婷,你怎么在这儿。”

    杨骥赶紧下马,查看顾娉婷,人比在汴京的时候瘦了许多,不禁道:“你怎么来了,汴京发生了何事?”

    顾娉婷没有表情的叫了一声:“舅舅。”当然比之舅父差了一些热络,也少了很多生气。

    杨骥哪里管这些道:“跟我说说为何突然就跑出来了,就你一人吗?身边的人呢?”

    顾娉婷道:“他们都走丢了。”

    “哎呀,这些人,怎么能把公主弄丢,怎么伺候人的人,待我见到这些人,定要全部杖毙。”

    顾娉婷道:“我饿。”

    饿这事儿可以忽略掉很多事情,杨骥便又着急带着顾娉婷转头,又去了驿站。

    一路杨骥问什么,顾娉婷都没说什么。

    杨骥渐渐看出疑惑,但没有立即问。

    不远处,胡聪带着苗疆老头隐藏在暗处,手铃晃动,念念有词,神秘秘术,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