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问题,在维修呢!”
季青绿打着掩护。
顾瑜言语中满是责怪,“这什么维修站啊,这么多天了,还没好?办事效率不行!”
“年轻人的事,我们就不去考虑那么多了!”季青绿向顾瑜使了个眼色。
顾瑜一时没有懂得季青绿的意思。
可看到老太太那充满笑意的脸颊,再思索一会儿。
也就猜到了什么,自己也轻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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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似的电话跳跃在屏幕顶端,方软快速滑过接听。
“方软,为什么我联系不到云粼?”
“我现在也联系不到她。”方软点开扬声。
周似眉头拧起来,看着窗外格外晴朗的天空。
“她能去哪呢?”周似担忧不已。
联系不上云粼,是真的焦心。
方软看得很开,“她会没事的,我记得,她姑姑在国外不知什么地方,应该在她姑姑那。”
周似唉声叹气的,“方软,为什么你们三个这么早就踏进婚姻的坟墓呢?”
“单身是哪里不好吗?”周似无奈地坐在地毯上,扣着地毯。
方软无所谓的笑,“可能这是老辈人的任务吧?”
周似歪着脑袋想了想,承认这个说法,“兴许是什么任务,不然一到年纪,就催婚催生。”
说起催生,周似又开始担心方软。
“你是不是也遭到催生了?”
“嗯。”方软就简单地回应,专心地注视着前方。
“嘶!”周似惶恐地皱着眉头,疲累地往后一靠着沙发。
方软听到她的反应,不免被逗笑,“你啊,就别担心了。”
周似又起身,前往冰箱,打开冰箱,拿了一盒酸奶。
拧开酸奶上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方软狐疑地问,“你熬了一整夜?”
周似“嘁”了一声,“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有了新欢,就把我这个老女人给忘记了。”
方软唇角上扬,嫣然一笑,“周似,可你还是觉得文字比我们重要。”
“呸呸呸,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周似赶紧赖账。
倒了半杯酸奶,端着走到书桌前。
“下雪了?”周似忽见窗外飘起了落雪。
天有不测风云。
“是下雪了。”方软和周似讲点话的这段时间。
方软已经快要到回忆殡仪馆。
周似却突然说,“方软,先这样,我有事。”
匆匆挂断。
全然不给方软说话的机会。
方软看着息屏的手机,轻微摇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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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南方悠闲,在值班室门外来回走着。
值班室内,林玉树在讲电话,听起来,是在和他媳妇撒娇。
看着时间差不多,索南方就敲了值班室的门。
林玉树忙从折叠椅子里坐起来,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看着门外站着的索南方。
他指指手机,随后和他媳妇笑盈盈地道了再见。
索南方双手揣进兜里,闲散地靠着门框。
林玉树起身后,将折叠椅子收起放进一旁的旮旯。
“你的饭盒。”
林玉树轻声提醒。
“嗯。”索南方轻点了下巴,挑眉看着林玉树。
看不清索南方这个动作的意思。
林玉树怀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
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疑惑地问,“什么?”
“没什么。”索南方话中有话。
林玉树抬手指着他,“南方,你啊,就觉得你不怀好意,说吧。”
索南方摇头,“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林玉树也不和他再扯,也从来没有扯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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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词掐点到的。
他拎着油条豆包,边喝着豆浆走到了值班室。
“等会,我先吃早餐。”
他抽空说了这一句。
继续炫着早餐。
林玉树瞪了他一眼,“沈词,你下次早点。”
沈词咬着豆包,重重地点头,“嗯嗯嗯。”
林玉树看了一旁站着的索南方,低声提醒,“你先回去,后面的事情交给我。”
“好。”有了这么一个开口,索南方拎上饭盒就走了。
沈词吃惊地盯着索南方手上的饭盒,双眼一眨不眨的。
林玉树走过来轻拍了他的肩膀,“小沈。”
“馆长,你别催我,等会儿噎着了。”
沈词说话的功夫,就见索南方进了一辆宝马。
隔得远,看不清车身后的小字。
他啧啧赞叹,“有钱人真好。”
说完,他又看向林玉树,沉重地咽口水,“馆长,我羡慕方哥。”
“我又不是没让你羡慕他。”林玉树看着他这个样子,真挺可爱的。
沈词更加受伤,委屈巴巴地盯着林玉树,“馆长,豆浆和油条,豆包都不香了。”
林玉树忙退避三舍,“可没有在你的早餐上放什么啊?”
沈词更加委屈,“馆长,你……”
“真让我伤心。”
沈词话音落下,也将最后一口豆浆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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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南方一上车以后,就靠着闭眼休息。
方软来时给他带了一条毯子,和保温杯。
“这车开得还顺手吗?”他问。
“还行。”方软把保温杯递给他,“你先喝点水。”
“嗯。”索南方半睁开眼,接了保温杯。
方软启动车子,向高速路驶去。
索南方放下保温杯,继续去休息。
方软见这个情形,就不打扰他休息。
偶尔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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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索南方回去后。
方软折回去去了偷吻甲油。
周雪微忙得不可开交,在给顾客介绍甲油胶色号的她,看到了方软。
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向她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云升升产假结束,也回归到了工作上。
在给客户修剪甲型,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了方软进来。
轻微地抬眸去看她,也是这么一看,发现她的变化还挺大。
方软很少亲自为顾客做指甲了,店内的事情的几乎是周雪微在打理。
她来巡视一趟,就给她们订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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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南方浅睡中,铃声在耳边响起,烦躁地伸手拿起手机。
见是馆里的电话,滑了接听。
手机就放在枕头边上,对方就开始在说话。
“方哥,你这运气也忒好了吧?值班一晚上什么事都没有。”
说话的是何玉。
何玉大大咧咧的。
从来不会因为索南方是索家大少爷,就会区别对待。
把他当成一个朋友。
该说就说,不该说的,再三思索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