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白知道之前阮园花园里发生的事,她正是因为这事才赶到阮园的,听到苟富贵的话,当即颇为惊喜道,“莫非相公也精于机关术数?”
苟富贵淡淡道,“当然,不然花园中的武道阵法为何困不住我,却在我优化了一番后,将萧娘娘都困住了,得靠我带着她才出了花园?”
阮玉白颇为惊喜道,“相公你居然能优化花园中的阵法!怪不得萧娘娘被困花阵,阮园传讯给我让我来救她出来。这么说来相公你不止是精于机关术数,怕是这方面的大家了!”
苟富贵没想到,自己能与这个古墟第一美人的媳妇提前相见竟然是因为自己优化了花园阵法引起的,不由颇为感慨,便道,“你刚才说你醉心于算术一道对吧?”
阮玉白点了点头,“相公你也是算术大家?”
苟富贵听得一笑,淡然道,“我可不止是算术大家呢。”
我脑子里装的可是地球上下五千年,中西方整个数学史上所有数学家的所有信息与数学成果。
所有这些伟大的数学家,乃至物理学家,化学家,科学家,哲学家等,他们以及他们的成果,又岂止是区区“算术大家”这四个字所能道尽的?
阮玉白没想到苟富贵这反应,想了想问道,“相公,我方才进屋时,在宝儿的床头看到一卷西游记手稿,且比临江书局老板给我送来的手稿还多了几章,应当是最新版的手稿。这西游记莫非是相公你所作?”
苟富贵笑了笑,只是很客观的道,“笔名是吴承恩。”
阮玉白秒懂,知道相公不愿用真名,免得过于出风头,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说还是稳健谨慎些好,当即称赞道,“相公确实不止是算术大家,还是文学大家呢!这本西游记当真写得极好!”
苟富贵很意外的看了眼阮玉白,没有解释。
反正仅仅是算术与文学两方面的大家,都让阮玉白对自己的好感远远超出了预期。
那暂时便够了。
刷好感一时爽,一直刷一直爽。
别的方面之后再刷。
此刻,苟富贵躺着舒服了好一会儿,已经不想仅仅是这样了,一双手变得不老实起来。
阮玉白一开始没在意,后来发现苟富贵的一双手是故意不老实,顿时不自在了。
她虽然对苟富贵已经充满了好感,江湖儿女也不用拘泥于小节,但眼下苟富贵的一双手着实让她吃不消,坐不住。
关键是,牛黄老还在外面时时注意着屋内的情况,听墙角呢。
阮玉白当即大为羞恼,却不忍斥责苟富贵,当即赶紧逃一般下了床,“相公,天亮了,我先走了。”
“哎,这么急着走啊?天还没大亮呢呀!”
苟富贵一脸不舍的嚷嚷着,便见阮玉白身轻如燕,头都不回的直接窜到了窗外,几个纵身走了。
“咳咳!”
牛黄老的声音自窗外传来,是传音入密,随即一股劲风吹过,恰到好处无声无息的关住了窗户。
风继续往前,落到了宝儿身上被点的睡穴处,不疾不徐。
“少主,天色还早,你继续休息一会儿吧,等睡足了让宝儿侍候你起居。宝儿已经无碍了。”
苟富贵顿时有点尴尬。
刚才兴致有些过于浓烈,忘了牛黄老在窗外听墙角了。
这事闹的!
临江大酒楼天字一号包间内。
萧娘娘见阮玉白回来了,当即问道,“婚约的事都说清楚了?”
阮玉白闻言顿时一愣,“糟了!我只说了我对婚约的看法,相公也说了他对婚约的看法,我却忘了告诉相公奶奶、父亲、大伯他们这三方对婚约的看法。”
萧娘娘很诧异,“怎么回事?你专门夜会未婚夫,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结果连要说的事都没说清楚?还有,相公这就叫上了?”
“……”
阮玉白有点羞恼,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萧娘娘看到一惯清冷淡然的阮玉白此刻居然这副模样,当即了然,心中感叹了一下,这才冷冰冰道,“没事。婚姻虽然涉及到很多,关系着两个家庭,最关键的却是夫妻二人。你们二人对这桩婚姻没有问题,其它事情都好解决,不算问题。”
阮玉白当即亲昵的抱住了萧娘娘,贴着萧娘娘感激道,“娘娘你真好。”
萧娘娘立刻推开了阮玉白,“好啦,不知道我身体异于常人,不便如此亲密接触吗?”
“哼!我小时候,娘娘可是天天抱着我的。”
“但是现在你大了。好了,我回阮园了。老太君昨晚受了伤,你忙完了也到阮园来,好好在老太君身边陪护照应着。”
“晓得啦!”
日上三竿。
苟富贵的回笼觉终于睡醒了,没好意思让宝儿伺候起居,径直起来洗漱完后这才叫上宝儿一起吃早午饭。
吃完饭,牛黄老让宝儿去和大香猪玩。
大香猪过了一夜又长大了一大圈,实力提升了很多,马上就要是顶级异兽了。
仅仅是吃吃睡睡,成长便如此迅猛,看得苟富贵眼热无比。
“少主,老牛有件事想问一下你。”
牛黄老喝了一大口茶,压了压这才说了出来。
苟富贵一愣,慢悠悠的吃了口餐后果盘,表面装作漫不经心道,“牛叔你对我有啥不能问的。随便说!”
牛黄老双掌合什艰难的搓了搓,这才道,“少主你自从前几日的刺杀之后,便明显有了很大变化。老牛我人笨嘴也笨,只会打架,现在才注意到。不知道是不是遭到刺杀或着是这临江阁别的遭遇经历让少主你因此有了这些变化,就是想问一下,少主你……”
说到这,牛黄老顿住了,欲言又止。
苟富贵表面稳定,内心有点慌乱。
难道牛黄老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苟富贵,而是是一名穿越者了?
好在牛黄老憋了会儿继续道,“少主你是不是特别想要女人?如果真的特别想要女人的话,老牛我帮你去找一个,保证不会被临江阁的人知道。”
苟富贵愣了,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实人,良久才道,“不需要!”
牛黄老有点不相信道,“少主你和阮家大小姐的婚事,此行来只是应当年的婚约而提亲定亲,离洞房还早。宝儿现在还小。这么久的时间真的不需要吗?”
苟富贵哪怕脸皮极厚,这下也给整得不好意思了,当即非常违心但义正言辞的告诉牛黄老,“不需要!”
牛黄老见苟富贵的态度如此坚定,当即大松了一口气,“不需要好,不需要好!可不能像我当年那样犯了大错!”